--(刘丧的情节)--
“哎呦哟哟哟怎么着怎么着,看咱们丧背儿拽的二五八万这样儿。”胖子狠狠地吐出了瓜子皮。
“这演员……”吴邪心里有一丝不爽,刘丧长的哪有这么好看啊。
“这演员选的好。”胖子下了结论:“和丧背儿真人一样看着就心烦。”
(刘丧在地宫里骗小哥说没听到什么)
“我操丧背儿他大爷!”胖子把瓜子皮一扔:“小哥,刘丧这b在南海王地宫里那么操蛋呢?!”
“没。”小哥淡定地回答,然后又说:“他要是敢这样,我早把他脖子拧断了。”
然后小哥别有深意地看了吴邪一眼说:“在斗里,什么都有可能发生,对吧。”
--(三叔他们的斗中三角恋)-----
胖子:“这编剧真不是你三叔吗?把自己编的像个香饽饽似的,漂亮姑娘都喜欢他,下个斗不说好好摸摸明器,全在那为了他明争暗斗的,这么瞎编也得有人信啊。”
吴邪(嚼着爆米花):“他不敢,他把自己写成香饽饽可以,但是白给他个胆子他也不敢挤兑二叔啊。二叔喜欢的姑娘喜欢的是他,他嫌自己命太长了?”
“那倒也是。”胖子过来抢吴邪的爆米花:“咱们把这电视剧拿去给你二叔看,保证他明天就被挫骨扬灰,渣都不剩。”
“那可不,”吴邪敏捷地一躲,但是怎奈胖子体型霸道力量惊人兼具灵活柔软,还是被他掏走了一大把:“我二叔现在是老狐狸,小时候那也是小狐狸,给人当备胎的事他可不干,这编剧想什么呢。”
“而且,”吴邪继续说:“文锦姨精明干练,才不是这里面那个婆婆妈妈的样子呢。这个齐晋到底是谁,是把那个和我长的一样的齐羽变性了?”
“那谁能知道,”胖子大声地嚼着爆米花:“留个短发还一直‘咔咔’地甩,不知道还以为是拍洗发水广告呢。”
“反正这是我二叔被黑的最惨的一次。”吴邪下了结论:“但是看我二叔吃瘪还是挺爽的,嘿嘿。”
----(看到飘飘的出现)----
胖子一捶椅子的扶手:“这啥啊这是,胖爷我有这么脑残吗,还小学女神,小学同学都过了40年了谁还能记得长嘛样,吹牛逼都不打草稿的吗?”
“就是嘛,”吴邪揶揄地说:“再说胖爷什么时候喜欢半老徐娘了,胖爷那都是老牛吃嫩草,就喜欢不到20的小姑娘。”
“去去去,别乱说。”胖子一脸嫌弃:“我对云彩那是真爱,什么叫老牛吃嫩草。再说胖爷我现在返老还童,越活越年轻的,就算现在找个20岁的,再过20年出门,人家都以为那是我大姨呢。”
“可不是嘛。要是找了这个飘飘,不用过几年,现在出去就以为是你带着你妈。”吴邪继续打趣胖子,但是想了想,又问:“这个飘飘是不是映射你前段时间勾勾搭搭的那个发廊老板娘啊。你要不说我都忘了,你们发展的怎么样了?”
“什么怎么样了,早没联系了。”
“不是吧,那你亏了呀。她有事你出了那么多钱,完了事摆平了就没联系了?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啊。”
“嗨,现在还不就是这么个世道嘛。”胖子一摊手,脸上丝毫没有郁闷的表情,继续专心地大嚼爆米花。
好吧,看来胖子变年轻了也没个鸟用,情感之路还是这么坎坷,摊手。
(剧中的胖子扛着收音机出场,收音机里播放着《王胖子之歌》)
三个人同时愣住了。
三脸懵逼jg
第一个反应过来的是吴邪,然后屋子里就响彻着吴邪魔性的笑声。
“这,他,妈,是,啥!”胖子往后一抹自己的大背头,看的眼睛都直了。
小哥本来也想发出杠铃一般的笑声,但是碍于吴邪在旁边,只好继续维持自己的高冷人设。
“胖子你牛逼……你是这个。”吴邪竖起大拇指,然后又差点笑晕过去。
“可以啊!”胖子一脸欣喜,“这歌不错啊,恰好唱出胖爷我的牛逼。我这就去把这歌设成手机铃声!”
(看到吴邪在十一仓的部分)
小哥慢慢变了脸色,浑身散发出杀气。
胖子笑的喷出来,爆米花差点都碰撒了:“我说天真,真的假的,十一仓这些人这么狗呢,还敢叫你做俯卧撑,还敢打你,还敢暗杀你?!”
小哥没说话,慢慢地掰着自己的手指头,心里盘算着今晚就杀到十一仓去,先把什么丁根,黑八这帮听名字就是傻逼的杂种们干掉,大卸八块,死无全尸,然后再来个火烧连营,让这个狗逼地方彻底灰飞烟灭。
“没这事儿,”吴邪一脸不屑:“我二叔在九门什么地位的人啊,我去了也就是我二叔暗中给我使使绊子,让我别参与太多事儿,其他人谁敢动我。”
原来如此,小哥内心松了一口气,虽然那些迫害吴邪的人并不存在,可吴邪并没有否认他和那个“小白”的互动。难道吴邪在那十一仓里面真的和那个小白这样眉来眼去形影不离的?
小哥的眉头慢慢皱紧了。
“哎,我说天真,你和小白在十一仓里这么暧昧呢,以前没听你说啊。”胖子打趣吴邪。
“嗨,没这么多戏,我们俩在一个办公室里,就是天天在一个屋里坐着。除此之外啥也没有。”吴邪不以为然。
在,一,个,屋,里,坐,着。
每一个字都像惊雷一样炸在小哥耳朵里,他开始回想关于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