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边，向山直视着第九武神。/p
“原来……你真的没有生物脑。”/p
第九武神是一个假性人格覆面——至少被束缚在这里的人，只是一个ai。/p
向山的意识穿过了一个庞大的数据库，他看到了那庞大的行为树……/p
如果将之视觉化，再以五号字的字符大小呈现的话，这庞大的行为树甚至比第八武神上方的铁塔还要更高。/p
庞大得如同神话中出现的建筑。/p
记录了向山那众多的意志与偏好。/p
第九武神是一个ai，还偏偏是相当原始的那种。/p
这还真是奇怪。/p
传说中最具有感染力的武神，甚至连人类都不是。作为ai，他的设计也并不如何高明。/p
但是，他……/p
向山念头转动，那“巨树”之上，浩浩荡荡的数据坠落下来。/p
如同摇动堆满了雪的大树一般。/p
在这视觉化的浪潮之中，向山进入了第九武神的记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