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玫瑰园,孙琦办事效率还是非常高的。
等她回到玫瑰园的时候,客厅就已经摆放好了的画作。
正如同她以往的那些作品被送入拍卖行时装饰的那样,精致而典雅,被放在专门的盒子里面。
管家走过来,他想起那位先生送画过来的时候,那脸上露出的不舍表情,忍不住说道:“夫人,孙先生让我转告您,他说,这几幅画都拿去估值了,总价加起来超过一个亿,您倘若真的随随便便送人,那他以后都不活了,让您自己看着办。”
顾谨妩好看的眉头轻轻皱了皱,她露出一个堪称迷茫且疑惑的神情。
过了差不多有三秒钟,她淡定嘱咐:“麻烦您稍后给他回个电话,让他明天继续去四合院取画,还有,如果真的不想活,我家里却一副人体标本,他可以签了捐赠协议再死。”
时慎衍跟在她的身后,隽雅的脸上透着几分的笑意。
两个人一同上了二楼。
顾谨妩转过头问他:“玫瑰园以后还回来么?”
她来北城也有一段日子了,这一年的时间发生了很多的事情,她也遇到了最该遇到的人。
玫瑰园内,有彼此之间太多太多的回忆了。
她有点舍不得离开。
时慎衍走上前,双手跟她十指紧扣,他口吻宠溺:“大婚会在时宅举行,那个时候.....我们就会住在那边,你去过的。”
她去过,那是她见过有钱最会玩的地方。
北城这么一个寸土寸金的地方,竟然有一个靠近二环的山,山头上时整个时家的面貌,整座山占地面积非常广。
当初城市建设规划都不能把这座山给平了,也就只好绕道修路。
现在看,时家能够安安稳稳的在这里建立这么久,恐怕不光是有钱,还要关系够硬。
那个宅子并没有很老,相反,时朝年在年轻的时候是一个注重享乐的人,所以当时这一座时宅建造的完全就是奢靡两个字足以概括。
其中后面还包括了有一大片的马场和高尔夫球场。
就像是一座宫殿。
顾谨妩低笑:“时家能够如此奢华还不被上头注意打压,你父亲,大概是真的有办法。”
虽然她不喜欢他的父亲,但是时家的基础,的确是时朝年一分一分打拼下来的。
他听了这些话,不但没有高兴起来,反到是露出了几分的嘲弄神情:“早些年,相互勾结,盘根错节的事情太多了,谁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抖落出谁,这些年时家企业都占据了非常领先的地位,我不太喜欢争权夺势,就任由他们去做。”
说到一半,他才想起来,自家夫人也是经商的一把好手,
不然,怎么能够把lh做成那样大的奢侈品帝国呢?
“我志不在此,其实我要的很简单......”
他当时被时家接回来,想他出国留学镀层金回来,是他悄悄修改了专业,跑去念了医学。
不知道是不是父辈的基因实在太过于强大,所以导致他天生就对各种刀片划开躯体十分有兴趣,并且在人体的生理解剖上有非同一般的天赋。
“你想要什么?”
她有些好奇的问。
下一秒,她整个人被他圈在怀中,他身上有着淡淡的檀香气味,说来也奇怪,她一开始接触他的时候,就觉得他生性凉薄寡淡,不像是诚信礼佛的人。
可他身上总是有一种超脱物外的气质。
“我想当个医生,想过平凡人的生活。”
他想,治病救人,下班回家之后,总有人给自己留一盏灯。
他想,她永远的陪在自己身旁,就如同全天下最普通的夫妻一样。
哪怕日子可以过的平平淡淡,但只要彼此之间的心贴着,就好。
时慎衍抿着唇角,他笑的浅淡,望向她求知的眼神,喉结上下微微起伏后,缓缓说道:“我想......此刻有你一直在我身旁,就足够了。”
顾谨妩听到他的回答,也不免愣了一下。
她抿着嘴直笑话他,抱着他的胳膊踮起脚尖就去吻他,他比她想象中的还要热情,肆无忌惮的回应着她。
柔软的舌尖划过她的上颌,他的手指紧紧地扣着她的腰肢,一开始还算安分,可到了后来便像是不满足一样,逐渐向上,在她根本来不及反应的时候解开了她的内衣扣。
瞬间的解脱束缚感觉让她睁大了眼睛,她推开了他,有些隐隐的羞愤:“你只能看着,不能吃,我肚子里还有宝宝。”
他眼底的狡黠一闪而过,紧接着就是将她倾覆在床上深深吻了下去。
气息交缠之间,他罕见的口齿不清。
“...没关、系,已经过......三个月了。”
“什么没关系,不行!”
顾谨妩捂着自己不太明显的小腹,推开了他的手,但在这种时候,他总是处在主导地位。
“乖,给我蹭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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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还生气呢?”
映谊公司的楼底下,秦野开着一辆骚包的兰博基尼,他一早就买通了映谊的前台,打听到了白安薇的行程之后,特地堵着她的。
白安薇看着他这张脸,内心里是有些抵触的。
她抿了抿唇,不想说过多的废话,转身就准备离开。
下一秒,秦野直接伸手挡在她的面前,他的手上还拿着一副墨镜。
“干什么!好狗不挡道,你不知道啊!”
白安薇从小接受的教育是不可以骂人,所以她一直都维持着良好的家教,如果不是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