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聘婷闻言一愣,自己受伤那天晚上,的确有一个神秘的黑衣人,悄悄给自己送来疗伤圣药,一开始她还担心对方不怀好意,后来找了家里的药师辨认后,药师连连夸赞这丹药的配方不但珍贵,而且效果非同凡响,她心下没了怀疑,便服用了,不到一天的时间,便发现效果出奇的好,否则她刚才根本无法运功,但她万万没想到,那圣药竟然是殿主让人送来的,可是他们之前并未有交集啊,这是为什么呢?
“聘婷谢过殿主,如今伤势已经好的差不多了。”黄聘婷一提到伤势,便想到五大家族比赛那天,蓝玉璃一脚把自己踢飞出场外的情景,心里又是狠狠一痛,忽然想起此刻不是走神儿的时候,抬头,看到紫惊天“慈爱”的笑容看着自己,不知为何,心下那股不好的感觉越发强烈。
紫惊天明显是个老奸巨猾的,方才聘婷眼底的沉痛和失落自然也没有逃过他的眼睛,心下对于今晚的两个目的也越发的势在必得。
……
圣殿。
宁若舞有些忐忑且不安的喝着茶,今晚她做了一件只这辈子从来没有想过的事情,那就是让一个下贱的舞姬去勾引自己的丈夫!
这个舞姬是紫幽殇根据紫惊天的喜好特意找来的,长相上和他的母亲有三分相似,紫惊天服用宁若舞“精心”熬制的补汤已经有些日子,而今晚开始,三天内的时间,只要他有一天沾了处子的血,便会引发之前在他体内埋下的毒素,而且是分为三个阶段,每个阶段七天,总共二十一天,这样一来,怀疑到宁若舞或紫幽殇头上的几率就小很多,而且补汤依旧照喝,只不过不用再加“料”了而已,若有人查汤料,刚好为宁若舞洗去嫌疑。
“夫人,她回来了。”贴身丫头从屋外进来后开口。
宁若舞眉头微蹙道:“让她进来吧。”虽然心中对紫惊天的恨意已经不可能抹去,但是想到一个下贱的舞姬都能爬上紫惊天的床,哪怕是个处子,心底也觉得十分不舒服,但也比她知道紫惊天和冰倩倩有一腿的时候舒服一些。
“夫人,奴婢在殿饷媪锎锪税胩欤可是……可是殿主到现在都没有回来啊……”那舞姬一进来便有些哀怨的对宁若舞吐槽,自己虽然不知道堂堂殿主夫人为何花这么大心思,将自己弄到这里,而且还是勾引自己的丈夫,但是有一点她不傻,只要爬上殿主的床,自己以后就再也不用取悦男人了,锦衣玉食的生活手到擒来。
只可惜……
宁若舞闻言,好看的柳眉微蹙,声音凉薄的开口道:“你先下去吧,好好在房里待着,没有本夫人的传唤,不要出门乱走动,否则……”面带微笑的端庄丽颜上闪过一丝冷冽,吓得那舞姬浑身一颤。
“奴婢知道了,请夫人放心。”舞姬战战兢兢的低着头,她虽然想着和殿主睡一觉,从此便飞上枝头变凤凰,但也要先有小命享受才行啊,哼,等自己得到殿主宠幸,谁还怕这个妇人啊,想及此,眼底闪过一抹得意,论长相和身材,自己都比这个老女人强,殿主也是男人,岂会不动心?
宁若舞不知道身前女子的想法,但她好歹也跟了紫惊天多年,有些事情还是懂的,于是点点头,给身边贴身丫头一个眼神儿,那丫头心领神会,便带着舞姬到为她安排的房间,为了以防万一,暗处还安排了两个暗卫,一旦发现她私自行动,便直接杀了,不听话的棋子,还是不要为好,免得给自己惹一身骚。
……
玄星兰没想到这大半夜跟踪人,都能看到这么精彩的戏码,一双眼睛眯的弯弯,眼底绿光乍现,一旁的紫幽殇有些无语的看着她这猥琐到极致的德行,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他已经能够想象的到,并且已经开始微微不自在,而且脸颊估计已经泛红了,自己这男人尚且如此,而玄星兰这个女人怎么能看的这么……津津有味儿?
某女感受到身边这货看着自己的目光后,扭过头,好似在看“白痴”一样的用口型对他说了几个字,紫幽殇发誓,这绝对是他这辈子听到的,最让他尴尬到想死的话!——“童子鸡,一会儿好好学习……”
紫幽殇:“……!”心里挠墙中,并且极力克制自己,千万不能把玄星兰踹下去,否则就会被发现。
屋内,紫惊天已经将黄老家主生前交给自己的令牌拿了出来,在黄聘婷的震惊之下,将黄家主那晚来找自己的目的告诉了她,只不过中间的情节略有变动而已。
黄聘婷万万没有想到,家主令的主令牌竟然在殿主的手中,而自己在爹爹去世后,从他身上拿到的只有副令牌,后来在卧室翻了半天没有,有去密室依旧找不到……怪不得找不到主令牌,原来根本就不在爹爹手中。
每个家族中,家主令牌一般都有两块,一块儿主令牌,一块副令牌,两块儿都有调动家族所有势力的作用,但是副令牌和主令牌的区别,在于副令牌不得调动旁系势力,而且必须遵从主令牌拥有者的调遣。
“殿主大人,爹爹将这令牌给你,换取我黄家基业不会被毁,但是如今我刚接手家族,没有这主令牌难以向长老会交代,不知道可不可以……”黄聘婷不是傻子,想拿回这主令牌现在已经是不可能了,且不说这是老家主生前的为黄家做保命的交换,就是单凭紫惊天的身份,她也不可能拿回来,除非对方自愿还给她。
“你是想让本殿主先将主令牌给你,然后拿着这主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