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刚组织的“打土豪、分田地”活动,在汾县轰轰烈烈的展开。
那些犯了十恶不赦大罪的地主老财,在经过审判之后就地枪决。
其他罪犯则是关进监狱进行劳动改造,之后很多人更是被分派入铁道兵部队中,协助铁道兵修建跨越整个华国的铁路。
在得知张宗卿在汾县动了怒,将好几个地主老财都是直接枪决了。
阎老西几乎是连夜就从金陵城,赶往了西山省。
坐着轿车的阎老西刚进入西山省,就发现一个接着一个的村庄中,精神面貌都是与原来有了很大的不同。
不少穿着破旧的农民,都是扛着锄头、扁担有说有笑的就是往田头走去。
在穿着铁道兵服饰的卫兵组织下,一群分到土地的农民兴奋的颤抖的往自家田地走去。
有些老农啪嗒啪嗒的抽着旱烟,手捧着刚分到田地的细土,很快就是嚎啕大哭起来。
这么多年,受尽地主的压榨。
这些农民做梦都是希望,得到一块属于自己的土地。
而张宗卿和铁道兵的到来,让他们的愿望成真。
正如张宗卿所说,华国百姓对土地的渴望,远远超过所有人的想象。
“阎长官,您看这?”
驾驶车辆的警卫员,指着眼前这条泥泞不堪的路,轿车很难从这条道路上过去。
与奉天三省几乎是村村通了水泥路不同,西山省的经济发展水平虽然也是很不错。
但比之奉天三省还是要差的很远,地主老财们更是纷纷往自己家里搂财。
即便是有些心善的地主老财,也是不会在这上面投入太多的资源。
至于阎老西更是不会在这种基础设施的建设中,投入过多的人力财力。
不过只是从这里,也是可以看出阎老西与张宗卿两人格局的差距。
“路走不成了,就下来走吧!”
“额阎某人也不是什么娇生惯养的人物,这些年在金陵城待的有些安逸了。”
“看看自己曾经治下的土地,也是很好的!”
说着,阎老西便从轿车上走了下来。
拄着拐杖,阎老西在警卫员的保护下,通过这条满是泥泞的土地,往前方村庄位置走去。
阎老西抬头往田地里看去,一众泥腿子喊着号子,在地里面干的热火朝天。
主政西山省这么多年,阎老西从来没有见过西山省的这帮泥腿子,会有这么足的干劲。
“中民,现在是什么时辰了?”阎老西抬起头,看向不远处的天空。
“回长官,现在是正午时分,不久前下过一场雨,道路、田里面都是泥泞一片。”
阎老西的这个警卫员,很快就是给阎老西介绍道。
“都正午时分了,那群在地里忙活的泥腿子们,还不回家休息会儿?”
“额主政西山省的时候,还从来没有见过他们有这样的积极性啊!”阎老西感叹道。
此时的汾县,已经全部被张宗卿接管。
原因很简单,张宗卿认为汾县那些人意图对他不轨,更是阻扰了他修建铁路的大计。
性格强势如张宗卿很快就控制接管了汾县。
之前主政汾县的几个家伙,更是直接被张宗卿给踹下了台。
而这段时间,张宗卿便在汾县实施大变革。
阎老西之前还抱着来看笑话的期待,但此时他的这种心理,已经是完全被眼前发生的一切粉碎。
既然得不到地主老财们的支持,张宗卿便直接发动广大人民群众,借助他们的力量对西山省进行颠覆与变革。
就目前为止,阎老西看到张宗卿颁布下来的政策,似乎取得了很是积极的进展。
“走!”阎老西道了一句。
一行人很快往村庄之中穿行而去。
离村庄还有十多米的距离,阎老西便看见远处的村庄房屋墙壁上,有些密密麻麻的标语存在。
“打土豪、分田地,建设新华国!”
“土地都是老百姓的,扛起锄头就是干!”
“拥护铁道兵,建设新汾县,人民群众当家做主了!”
“打土豪、分田地?这就是二公子用的法子么?真是恐怖的组织能力啊,这帮松散的泥腿子在二公子的组织下,竟然有拧成一股绳的意思!”
“都说二公子是枪械制造天才,是行军打仗的战神,依我看来,二公子最强大的地方,恐怕还是治政!强大的治政能力!”
即便是对张宗卿可能借此机会,成功染指西山省,把他阎老西给排挤出去。
但阎老西还是忍不住叹了一句。
面对像张宗卿这样的人物,阎老西感到压力很大。
几人跟在阎老西的身后,又是往前行进了一段距离。
这时候,阎老西几人又是看见一众老百姓们,在铁道兵的组织下热火朝天的修着路。
从煤矿场中采挖出来的煤渣子,被妇女、小娃儿,甚至老头、老太太们背着浇在路上,进行废物利用。
每个人都是量力而行,他们的脸上并没有出现强迫的表情。
阎老西甚至可以从他们的脸上,看到兴奋与积极。
示意让警卫员们不要跟上之后,阎老西很快就是向前走去。
“老乡,尼们咋个都干的热火朝天?都不带歇会儿的呀?”
那老农抬头一看,便知道阎老西不是一般人。
他停了下来,用毛巾抹了一把身上身上的汗水,然后很快开口说道。
“在这里干活包早中晚三餐,餐餐都是管饱的,现在这年头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