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面前的父母,再想想大伯和大伯娘,陆媛媛突然就觉得,自己一直引以为傲的宠爱,实在是太讽刺也太可笑了。
她的神色难道不说明一切吗?
他们竟然还问她成了没
在陆媛媛短暂的沉默后,陆二婶和陆二叔也就明白结果了,摆摆手,陆二婶道:“闺女儿,别急,你去,只是露个面儿,赚个眼熟,男人,都是偷腥的猫,你给他点儿甜头,他不可能不上钩。”
“可你知道我是什么心情吗?”陆媛媛有些失控的看着父母,“因为是大伯一家子的缘由大家聚一起,所有的人,都是向着他们的,我说什么,都没人接茬,我在那儿,就像小丑一样的存在!从小到大,咱们家,什么时候被大伯家压成这个样子?”
“所以,你就更要把那姓夏的抢过来。”陆二婶说着还轻捅女儿一下,“你跟妈说说,姓夏的是不是长的不是你想像的样子?”
就她告诉陆媛媛,夏今的年纪比她大不了几岁的时候,陆媛媛的回答是,那也一定是让人无法直视的歪瓜劣枣。
说到夏今的长相,陆媛媛的神色果然缓下来:“就他的条件和长相来说,我没有什么理可以挑,如果他愿意,马上结婚我也是没问题的。”
“那就努力呀。”陆兑┤给她,“这个,既能助兴,又能助孕,有机会,就立马用上,只要你肚子里有了他的种,他想不认都不行。”
“妈,我不用这个”陆媛媛赤红着脸推拒,“你这从哪里整来这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
“媛媛”陆二婶神色立马变的严肃,“你妈我什么时候害过你?以往,你和龙涛在一起,我有没有让你用这样的办法?”
陆媛媛垂着脑袋没吱声儿。
“我没有,对吧?”反问一句,陆二婶继续道,“因为,那样的人家,咱们不确定一定能拿捏得信,所以呢,尽我们所能,得到我们想要的就行,最终能不能走到一起,靠的是运气。
这个夏今就不一样了,他是出身普通,自己努力,谁有不如自己有,这样的男人,你跟了他,一辈子都不可能受委屈。
如果你再拖拉,再讲那些里子面子,等他和陆月梅真正的走到一起,后悔,也就晚了”说着她摆摆手,“话说到这儿,妈就不罗嗦了,你自便吧。”
回程的路上,陆月梅忍不住又和夏今强调了一遍陆媛媛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性格,让他一定打起精神,别中了对方的圈套。
“放心,我没那么蠢。”夏今并不恼,笑呵呵的道,“再说了,出门咱们都在一起,她也去不了公司,有你陪着,什么圈套能让我钻?”
然而隔了两天,看着站在前台的陆媛媛,夏今就觉得打了自己的脸了。
“夏总工好。”
看到夏今时,陆媛媛一脸笑意,礼貌的打招呼,倒也没有特别的主动特别的殷勤的感觉。
夏今冲她点点头,加快步子去了电梯,他要好好查一查,是谁把这种人招进来的。
结果,查完了花名册,也没有陆媛媛这个名字。
正皱眉琢磨着,陆月梅到了,一看他的模样儿就知道他在查什么,遂叹气:“我的错,忘了告诉你们了,她本名陆月红,因为嫌这个名字土,所以,改成了陆媛媛,但改户口手续太麻烦,她就只是口头上把名字改了,户口本和身份证上,还是陆月红。”
对方倒也挺会钻空子的,来应聘的时候,恰好是秦蓝和丁宙把关。
俩人的嘀咕声,吸引了秦蓝和丁宙的注意力,上前一问,知道他们干了好事儿,俩人一时间面面相觑,不知道说什么好。
话说,就夏今这种木头,竟然能招了这种烂桃花来?
“我不如他帅吗?”秦蓝一脸纳闷的看着陆月梅,“或者,我长的不在你堂妹的审美点上?”
“你只要去冲她笑笑,我保证,她立马会调转{木仓}口。”陆月梅挑挑眉头,“她现在只是觉得,你距离她太遥远,不敢做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事儿。”
“噢噢噢”秦蓝就甩甩脑袋,“好说,那就让丁宙先上。”
“才有要,我是有准女友的人。”丁宙连连摆手,“是你拍的板,说前台嘛,也不用太好看,这种普普通通,说话语气柔和的,挺合适的。”
秦天知道这事儿的时候,也是一脸的无语。
不过,她倒没有干涉。
一个小小的前台而已。
要这么点儿事都要她出面,那公司真的不用开下去了。
她现在,正看着站在自己面前一个劲儿向自己赔不是的女人,万分的不解。
就到今天,她才知道,她师父任梅的侄子任烽竟然也是高三学生,然后,就开会的时候,任烽的母亲还干了那么多的蠢事儿。
结果回到家,被任父知道,狠狠的训了一通,让她来学校找她道歉,如果她不原谅,任烽的父亲任杨就要把对方休了。
话说,这神操作,让秦天有些摸不着头脑。
就以往和任梅的师徒关系,并没有大肆宣扬,所以,任家人或者知道她的存在,双方却是从未正式打过交道,突然被任杨这样护着,心情好复杂的说。
她这个人,最不喜欢欠人情——麻烦。
看着面前神色不变却明显在走神的女孩儿,任母邵萍恨的牙根直疼,从没想过,她会对这样的一个让她瞧不上的小丫头片子道歉。
可是,她不敢逆着来。
丈夫的性格她太清楚了,如果她不按照他说的做,他就真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