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老板是秦四小姐。”西装大汉并没有直呼秦天的名字,而是用了对方在秦家排序的称呼,从神色上就可以看得出,他是极其尊敬秦天的。
一时间,任梅就有些摸不着北。
两年多没见过秦天了,对方回国后,她又一直在国外比赛,对方这两年多发生的变化,她是真的不清楚。
又是在那样的状况下回国的,她根本没有心情了解任何人任何事儿。
接到哥哥电话,知道自己的冤屈被洗白后,她第一时间就联系领导,征得对方同意,领了通行证,立即返转了。
所以,整个过程,她是真的没有和秦天具体聊过。
这会儿下回想,就记起对方用一根针一样的玩意和,打开了她的房门。
然后,在她哥给她打电话的时候,对方好像也要拉着她做什么,后来接完电话一激动,她就忘了问对方了。
所以说,如果没理解错,就这两年的时间,她这徒弟已经厉害到这程度了?就她还是有些没法儿相信,遂疑惑的看向西装大汉:“您说的秦四小姐,是我产华夏的秦家的秦天吗?”
“是的。”西装大汉笑着递上自己的名片,辉煌集团亚太区安全防卫副执行长李慧。
“您是李慧?”任梅有些不确定的打量着对方,这高壮的一米九的长相粗犷的大老爷们儿真的是叫这么个名字?
“是的。”西装大汉脸就有些微微的不太自然,“长辈给取的名字。”
“噢噢噢”任梅连声应着,又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就是跟您核实一下,免得免得误会了。”
“也不止是您,基本上,每个人在看到名片的时候,都会是这样的反应。”李慧无所谓的摆摆手,“我都习惯了。”
“那女人跪那儿什么意思?”
“是不是男的出轨,被老婆知道了,特意等着给老婆赔礼道歉呢?”
“能这么听话,干嘛要出轨?”
“你看跪着的女的是不是挺年轻的?男人对面的那女的,和男的年纪相当,十有**是这么回事儿吧?”
“不对啊,你们不觉得跪着的和男人对面的那女的都挺面熟吗?”
“噢,天啊,是不是我们看所有的华国人都觉得一个模样儿,所以面熟?”
“不是的不是的,我没说她们长的像,我是说面熟,对了!是那个出问题的选手,叫叫什么来着?”
“任梅!是华夏的任梅,被检出服用违禁药物退赛了。”
“那她还回来干嘛?还让人家那年轻女孩儿给她下跪,闹的哪门子妖?”
“你们都还没上网是吧?任梅是被冤枉的,跪着的那女的,是故意陷害她的,至于原因是什么,现在还不确定。”
“真的假的?”
“”
这会儿功夫,已经围了不少人看热闹,议论声四起,瞬间的功夫,冤屈就被洗清了,“谢谢您。”任梅感激的看着李慧,“麻烦您来这儿帮忙澄清,真的是太感谢了。”
就刚才,她还纳闷为什么把卓伊押到这儿来,当议论声四起的时候,她就明白了——帮她澄清的同时,还可以让她有一个完全轻松的心态,对接下来的比赛是绝对有大益处的。
“您太客气了,都是老板安排的,我也就是奉命行事。”李慧看一眼时间,“您去忙自己的,这位卖国贼,我会帮您看好的。”
也是这功夫,任梅才看清,卓伊之所以老老实实的跪那儿,是因为身上绑了细细的透明丝线,若非她眼力好,还真发现不了。
虽说有一肚子的话要问,但比赛才是眼下最重要的,再次郑重向对方道谢后,任梅便和同行人员一起赶往参赛地点。
“喂,您不能扔下我!”卓伊急的在后面大喊,虽然也后任梅,但相较起来,她更怕的是这位黑衣大汉,就她,本来是打算偷摸离开的,哪想到,还没出门口,就被对方提溜小鸡一样给提溜起来了。
再然后,就绑成粽子一样带这儿来了。
任梅出现前,她说什么这男人都不搭理她,搞的她还以为对方听不懂华夏语呢,现在看来,根本就是不愿意搭理她。
做为女人,最怕的是什么样的男人?
就是完全不把你当女人的男人!
秦天一早去学校,又看到了某位熟悉的女士——任烽的妈妈邵萍,看到她的刹那,宛若看到了一坨大金子,眼睛都亮了。
正走秦天身边的楚希不自觉的打个哆嗦:“天爷,那位任学霸的母亲,是不是相中你做她儿媳妇了?那眼神,也太可怕了!”
说话间,邵萍已经到了二人面前,就见她,深深的冲秦天鞠了一躬:“秦同学,谢谢您的大人大量,我爱你!非常非常爱你!”
秦天后退一步,手往前一伸:“停,停停停,任烽妈妈,你这话应该去跟你儿子说,眼神不好,也不至于不好到这程度吧?”
要搁以往,邵萍早火大发了,这会儿,却仍是笑的那叫一个柔和:“秦天同学,我是真的真的特别特别感激您,感激您的大人不计小人过,感激您对咱们任家的一而再的帮忙,总之,因为感激,我现在特别特别的爱您,您在我心里的位置,和我儿子的位置是一样一样的!”
“大可不必。”秦天摆摆手,从一旁绕了过去,扔下一句话,“如果真的想要表达对我的感激,就离我远点儿,别跟我搞这些吓人的。”
“是。”邵萍还真的应一声,美滋滋的往校外走去。
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