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营销成功,就大胆地坚持“自己家乡的东西就是最棒的”就是了。
本来品类不同,从综合角度上来说就没有真正的可比性,更别说所有人都有自己的偏好。
比如现代那么多种类的面条,你非要排出哪种面条是全国第一好吃的,你问问其他省市的人答不答应?
好不好吃,其实和厨艺有关,更与情感有关。
也许你睡前辗转反侧的时候其实真的觉得外地的某样东西比自己家乡的同款好吃,但总有一个角落也有人持跟你完全相反的观点。
这个设定只要小哥能让本地人接受,其他的事情都不是问题。
到底它们到底算不算得上名副其实更是不用小哥来考虑的事。
因为只要名声传出去,总有那么些人间不服的人会来打擂台。
但也自会有人上前维护。
毕竟这不仅关乎这个小县城的名誉,更关乎这个小县城的利益。
不管传出的是含金量多高的名气,多多少少能给在其他县市人面前的当地人带来一种底气。
而声名和争议往往又伴随着流量。
这个时代或许还没有开发收费的旅游景点这种,但对于一个小县城而言,只要来的不是穷凶极恶的匪徒。
人流量就意味着更高的gdp,意味着更多的就业机会,意味着更丰富便利的信息交换,意味着被上面重视的希望。
可怜巴巴的小县城想出头有机会都得抓住。
那之后就不是小哥一个人的事情了。
冯时夏只希望小哥不要轻易放手这个机会。
这种农耕为主的社会,人们往往是认定一件事情就干一辈子。
如果没有外力推动,小哥难道就打算一直这样下,100还可能不是最低利润。
她原来以为小哥的买卖是比自己挣钱的,可没想到把自己不出摊的日子都摊平了算,他都还不如自己。
她知道小哥不算县城维生人的底层,不然他们这个职业的摊位不会占据街口最好的位置。
只是她心里有想法,能帮上点忙,肯定就还是希望小哥能更好。
她不希望小哥披星戴月地辛苦了一天下来,最终却连个挂号费都付不起。
这是一种社会的悲哀。
她不知道小哥会怎么打算,但她建议对方可以都先只挑最普通的家禽试水打开市场。之后进一步发展的路还可以再慢慢考虑。
给俩人说愣了,她就推小哥先回去顾摊了。
趁着“高中生”难得的一次现身的机会,并且脑子正糊涂着,只能凭本能行事,琢磨不透事,她十分热情地陪着对方体验了一回这种活动。
把难度系数调到最高,所有的字卡都换成了新字卡里字体最复杂的字卡,反正不管小哥报什么答案,她只笑眯眯地偷偷记录下来,半随机半指定地将十个生字认到手。
能有信心摆书信摊的,肯定不会是什么半文盲啰。
认几个字对他就是洒洒水啦。
可只这一回,应该是百分百正确率的读音确认,几乎达成了冯时夏目前活动状态下一个月才能完成的进度。
她要不是极力控制自己别把好不容易办起来的活动搞砸,差点就当场把所有的生字卡都掏出来让“高中生”帮忙读一遍了。
“高中生”完成了他工具人的使命,冯时夏还怕人平地走路给自己脚绊了,塞了对方包零食后特意让大黄狗咬着袍子一角给领回去的。
这人必须完好无损地交回到屠户小哥手里才行。
她这头的认字工程确实是不快。
“学委”回来一趟她就能一次认几十个,比现在的进度要快不知多少倍。
但冯时夏相信这是一个长期并且厚积薄发的事。
因为什么?
“学委”从最初的一百来字到后来的五六十再到现在的二三十,步子迈得越来越小了。
这说明他的个人能力也是有限的。
那一本书千个字,冯时夏要等到什么时候,现在自己勉强能读三百左右,却好多字意都不明白。
就算“学委”能坚持到把小家伙家里的那一本字都教她认完,冯时夏呢?
她能满足吗?
她需要更快的速度和更广的知识。
这些她指望不上“学委”了,就得靠这个活动来。
虽然从生字卡里认的字进度慢,但她经过几回活动,已经认了好些姓和名字。
这在她的认字活动中就是特别有意义的一环。
运气好的话,她可能很快就能写出自己在这个时代的名字,字意是不奢求了,发音相同就行。
她以后在活动里也会慢慢引导孩子们给她解释一些字意。
这样自己掌握起语言来会更快。
活动初期认字进度慢没关系,等它全面被县城的学生所知晓和认可了,等自己把参赛者的年龄段再往上放开了,就是她暴风吸收的时候了。
而且现在也算不得慢,刚开始而已,总要有个过程的。
“熊孩子”应该一直有在帮她宣传,他身后一起跟来的小跟班越来越多。
这其中可能还跟第一回活动就有两位学生过关有关系。
因为冯时夏在后来的活动里总是能从参赛者的口中听到那位“小泪包”[宗俊]的名字,而那些语气表情只生动演绎了两个字——就这?
他们不屑、不相信、不服气。
可能就如同冯时夏最初第一直觉认定的,“小泪包”确实是学渣或者说准学渣。
在这些人看来,一个学渣都能做到的事,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