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看书>都市现代>无限神经[无限]>洞房花烛永不眠
老少祖国花朵。自己也知道活不了了,不如为队友做点什么。”

江沉语气低沉道:“你也配说自己是队友么。”

“关你屁事!”男人怒气冲冲回过头。

江沉平静地看过去,那人在对视瞬间又缩了回去。

“你是不是那个……”人堆里的鸭舌帽忽然一拍手:“我昨天就想问来着。你长得有点像新闻里那个江……江少帅,护卫军指挥官,大人物……而且你昨天穿的是军部制服吧?”

人堆里顿时议论开,江沉淡漠地挪开视线,没有应声。过一会又有人说,“还有旁边那个,是那个画画的吧,叫千……千什么来着?”

女高中生抹了把泪,抽泣着道:“千梧。我在外面很喜欢千老师,老师已经快一年没出画了,我很期待的……我还不想死啊……”

千梧闻言回眸,淡漠的眉目间不经意地轻轻颤抖一下,片刻后他垂下眼,纤绪。

“外面里面都一样。”一旁的江沉有些突兀地开口安慰女高中生说,“你的千梧老师在神经里溜达一圈,出去后会有更多灵感,不要太悲观了。”

女高中生捂着脸含泪嗯了一声。

四下寂静,只有皮衣男瘫在座椅里,用手捂着脸讥讽地笑,笑声越来越大,淌出泪来。

“还说什么出去后,船夫难道没告诉你们从没有人成功过?无论高低贵贱,男女老少,进了神经都要过这种跪地舔血的日子。这才是公平啊,这才应该是真实的人间吧!”

“诸位。”

管家的声音突兀地挤进来,他不知何时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楼梯顶,笑眯眯地对着下面鞠了一躬。

“我来传达一条最新规则。昨天会面后,庄园主有些不满。新娘人选太少,所以他决定放宽限制。今天我会让女佣把喜袍送进每一位的房间,请大家盛装准时出现。”

窒息般沉寂两秒,而后大厅炸了。

皮衣男一跃而起踹翻凳子,“疯了吧!我们是男的,也要穿着女人的衣服去被挑选?”

“主人不在意这些细节。”管家依旧笑着,“不必焦虑,我保证,人人都有机会。”

“谁要这个机会啊!”男人暴怒失控,“去死啊!我不要这个机会!”

“又要有人死了,男人也无法逃开……”另一人捂着头蹲下,颤声崩溃道:“要怎么才能出去啊!哪怕回到现实世界,我不想在这里呆着……”

“选新娘……”

角落里一个女人忽然想到什么,一把抓起水果刀对着自己的脸,嘴角浮起一丝凄惨的笑。

她轻轻呢喃着,“我划破自己的脸,就能避开了吧。”

话音落,众人来不及阻止,就见她手腕骤然向下,锋利的刀刃割开脸颊,反手两刀,鲜血淋漓,顺着翻卷的皮肉滴滴答答地打在地上。

“唔。”管家心疼地叹息一声,转身问不知何时出现的女佣道:“像这样的伤要多久能够治好呢?”

“我会保证不影响面试。”女佣一边说着一边向后伸手,从粗陋的围裙里摸出一根锈迹斑斑的粗针。

她上前来一把薅住女人的头发,翻着眼白浮肿微笑,“我会为这位客人缝好伤口的。”

破相的女人死命挣扎,却终归无法挣脱那只肥厚的手掌,直到被女佣拖出大堂,痛哭嘶叫淹没在雨声中。

“辛苦了。”管家对着雨帘鞠躬,“大家不要干蠢事。庄园里针线不足,再有下一个,我只好为受伤的大人换一层脸皮。”

死寂一片。

千梧却勾起唇角,他拾阶上楼,路过管家停下脚步,“有件事。”

管家立刻转过身三十度欠身,仿佛八音盒里丝滑的假人,虚伪微笑,“请您吩咐。”

“婚袍有的选吗?”千梧目露纠结:“庄园不知道是谁在打理,这里的品味让人担忧。”

江沉别过头留意着管家,一抹清晰的刻毒在那双布满死气的眼中闪过。

“都是传统的喜袍,我会叮嘱女佣为挑剔的大人保留最华贵的一件。”管家低下头去,又凑近千梧,在他耳边低声呢喃道:“以及……我会向主人转达您迫切渴望被选中的心情。”

此语一出,本就只有两个人在对话的大厅仿佛又沉寂了一分。

管家阴毒地看着千梧,等待看见他惊慌失措的表情。

千梧一点头,“好耶。”

“……”

他往上走了两阶,又回头说,“送衣服时,可以捎带下午茶吗?”

“可以。”管家这两个字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如果他有擅自杀人的权力——江沉坚信,他下一秒就会从怀里掏出一把尖刀。

千梧完全不见外地命令道:“我想吃冻青葡萄,冻之前洗干净,冰牛奶,加枫糖。”

管家面无表情地沉默。

江沉跟着千梧拾阶而上。

与管家擦身而过的瞬间,他怀疑自己在对方脑门上看到了四个大字。

就你事多。

*

深夜。

秒针距离11点还有最后半圈,古堡已提前奏起唢呐乐。

面试厅里的玩家无论性别和身材,都穿着大红喜袍。男人戴假发涂胭脂,映在惨白的烛光下,不仅没有滑稽感,反而阴森诡异至极。

如同一场盛大的冥婚。

管家悄然出现,食指点过众人的脑袋,皱眉道:“啊,怎么又少了两个……”

但他很快就意识到少的人是谁,眸中转而蓄起一分阴险的愉悦,“噢,原来是那两位大人啊……真是可惜,看来我不得不行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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