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大概知道,为什么自由派不得人心,因为只有一无所有的人,才有勇气去打破旧秩序。
边宁心里复杂的想法,在他与自由派领袖的一番交谈后,终于平静了。
出发的时候受夏末,偶戏师跟着钱诚斌,一路搭车——搭火车,在铁路四通八达的中洲,没有哪个地方是不能坐火车去的,如果不能,就转个车。
铁路被他们称为通往自由的道路。
边宁见到领袖的时候,已经入秋了,他整整坐了半个月,转了十趟车。
“见你一面可真不容易。”
“不要说我们故作玄虚,怠慢客人,这是情势所迫,不过,虽然道路是漫长的,可结果是好的嘛。”领袖笑眯眯的,“小同志,坐吧,我和你聊聊我们的思路和想法。”
在领袖口中,未来的世界是属于全体劳动者的,人的价值就从劳动中来,那些不劳动的资本家和官僚们,用金融和枪炮,强占世界九层的财富,致使底端的人民生活悲惨,精神扭曲,人格异化,他们是阻碍进步的渣滓和蛀虫,必须得到清算。
边宁点点头,确实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