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辉则从随身的挎包里,拿出“雍王卫”特制的黄色封条和钢笔交给雍诗菁,“叔祖,请您签字启用。”
雍诗菁接过封条,在封条上写明启用日期,然后展开看了看,确认封条上已有雍铭的印章之后,就交还给了泉辉,“封门吧。”
泉辉立即从包里拿出一个小塑料瓶,拧开瓶盖,用瓶盖内里自带的刷子,在封条背面涂抹着。
在将胶水涂抹均匀之后,泉辉和谢世真一起将两张封条贴在了屋门上。
贴好之后,谢世真仔细看着封条,只见封条上写着“雍王卫自有资产封禁,毁封擅入视同侵占卫产”,下面是封条启用的日期,落款是一枚硕大的红印。
谢世真细一端详,辨认出是“雍氏铭印”四个字,立刻感到头皮一阵发麻,心里不禁想道,“这难道是雍王卫主使,全卫核心之人的印章吗?看这印,就透出一股凛然不可侵犯的威严之气,让人不敢亵渎。”
他有些局促不安,生怕自己哪里做的不好,让代表总卫前来的上使挑出不是而受到责罚。
作为卫部的基层骨干,他对“流泉卫”乃至“雍王卫”充满了热爱,离不开这个大家庭,也从未想过脱离这个大家庭。
他现在的不安,不是惧怕卫律的森严,因为他绝不会去违背卫部的规定,会坚决的执行上级的命令,不可能会因违纪而被处罚。
谢世真是担忧自己做事不细致,而导致卫部的利益受损,如果出现这样的事情,那比要他性命还难受,他不会容忍这种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的。
“上使,您好好指点指点属下,有哪里不够的地方,属下好能及时补正。”
谢世真很认真的对雍诗菁说道。
“谢属官,做好你现在负责的事情,不要让左卫的各项经营出现问题,就是你对卫部的贡献。”
雍诗菁提醒道。
“上使,属下了解在桐庐经商或是途径的南来北往的客商情况,能否在其中打听一下有谁知道东家的情况,好能尽快找到东家的下落。”
谢世真有些不死心的向雍诗菁建议道。
“谢流云不会有事,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也算是一种对你的承诺吧。你的情绪问题我不干涉,你要自己调整,相信你会做好的。你是卫部的骨干人员,自是知道身上所负的责任,绝不能因为情感的问题而影响做事。”
雍诗菁郑重的说道。
“属下明白上使的意思,会做好自己份内的事情,不给卫部的行动添乱掣肘。”
在雍诗菁权威中带有温情,强硬中带有委婉的话语中,谢世真知道自己要怎么做了。
听谢世真这样表态后,雍诗菁点点头,拿出怀表看了看,说道:“这里就交给你了,明日我再来。”
谢世真忙趋前一步,低声问道:“上使,属下是否将您刚才讲的此处为行动外勤点的事情,说与伙计知道呢?”
“伙计中有多少是卫部人员?”
“回上使的话,全部都是。”
“可以讲,今日打烊之后就讲,务必使每个人都清楚卫部有行动开展。要让他们明白一个道理,即至行动结束前,要少说少做少动,做好本职的事情,当好自己的差,就是对行动的支持。”
“明白,属下会遵照您的指示对自己的部属说明情况,绝对服从配合卫部的一切安排。”
“还有一点就是,既然你们之前已经开过会研究了行动方案,做了前期的部属,那其它经营项目上的人员就不要惊动了,免得节外生枝。”
“是,属下也正想就此向上使禀明,上使之意就是属下的想法,流泉卫左卫一定会踏实稳定的。”
雍诗菁微微点头,说道:“我今日在此的事情办完了,明日会再来,你在此等我就行。”
谢世真答应着,恭敬送雍诗菁和泉辉出了金铺。
一直在金铺门口警戒的泉林见他们出来了,就对巷口招了一下手,在车上待命的泉章看见后,立刻发动汽车,将车开到金铺门口接他们。
上车后,泉章开着车就直奔前方而去。
目送雍诗菁等人离开后,谢世真立刻回到店里,看了一下墙上的挂钟,已经是晚上七点了,距离打烊还有两个小时。
他在店铺的前堂站了一会,跟进来的熟客打着招呼,借机调整着自己的状态。
他在嘱咐了伙计照应好客人之后,就回到后堂休息。
看来桐庐的事情惊动了总卫,这事已经发展到了一个重要的阶段,他要好好的整理一下思路。
上车后的雍诗菁没有说话,在泉章将车开出裕华巷,转了一个弯之后,雍诗菁让泉章将车开往安笃寺巷。
不到一会儿,车就开到了安笃寺巷,在巷子外停下了。
雍诗菁开口道:“泉章,从昨晚出发到现在,累不累啊?”
“叔祖,我不累,精神着呢!”
泉章回过头来笑着说道。
“这开了十几个小时的车,还跟没事人似的,这年纪轻,精神头是真好啊!给你分派个任务,如何?”
“叔祖,您就说吧!”
“待会儿我们将装备带进安笃寺巷后,你和泉辉两人带着我从金铺里拿到的皮箱,立刻返回安丘,务必于明日将东西交到族长手里,可能做到?”
“叔祖,您就放心吧!我和泉辉一定会按您的吩咐,安全的将东西交给少爷。”
“这路上务必要注意安全,虽说喊着不累,但毕竟人不是机器,我想还是由泉辉先来开车,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