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小官在这大朝会上总结了这一年的得失,规划了来年的工作重点,并第一次对官员们发了一笔年终奖——
“大家跟着我辛苦了一年,这眼见着过年了,我呢……为了表示我的谢意,我宣布,咱们武朝的文武百官,是所有,全部发放一个月薪俸的年终奖金,让大家好生的过一个年!”
户部尚书游先之吓了一大跳,可接着便听陛下说道:“这一笔开销由内帑支出,呆会户部统计好所需银两之后报给朕。”
群臣大喜,游先之那张老脸上顿时笑开了一朵花来。
这可又是千年以降所没有的规矩,不过咱们这位陛下似乎就喜欢改变规矩,这个规矩好,相当于上十二个月的班领十三个月的钱,希望这个规矩也能纳入那《宪法》就好了。
“行了,今儿这大朝会就开到这,大家早些回去采买年货,舒舒服服过个好年,放假放假!”
说完这话傅小官转身就走,宣德殿里顿时传来了欢呼之声。
“哈哈哈哈……”
“走走走,听说猪肉都有卖的了,可得赶紧去买几斤。”
“那烟花好看,我那孙儿很喜欢,呆会带他去买一些。”
“司马家的绸缎庄在观云城开业了,正好给我那几个妻妾买几匹。”
“你们先去,户部所有官员留下来加班!”
游先之一声大吼,带着户部的官员直奔户部官署而去。
随着各州官员人数和工资的统计出炉,游先之拿着这册子兴冲冲直奔御书房而房里煮着茶和卓一行南宫一羽以及孟常平在聊天。
他递上了名册,傅小官接过来一瞧:
武朝一共有官员八千余人,和前世的唐朝差不多。
官府机构简洁,这一年下来效率也极为不错,嗯,一共需要拨出银两一百二十三万余。
说起来还真不算多,看来明年得给这些官员们涨点工资了。
如此想着,傅小官取出私人印章,啪的一家伙就盖在了这张纸上。
“拿去四通钱庄,由四通钱庄统一分发,远的地方年前肯定赶不上了,明年这年终奖得早点才行。”
游先之接过这条子,心情愉悦,“谢陛下!”
他又和三位宰辅躬身一礼退出了御书房,屁颠屁颠的一溜烟就跑了。
尚书令孟常平探着脑袋看着傅小官极为好奇的问了一嘴儿:“陛下……您那内帑,到底有多少银子?”
傅小官咧嘴一笑,“当年在虞朝赚了一个亿,我告诉你们,若是我不当这皇帝,在这武朝,我恐怕会赚到富可敌国的财富。”
一个亿……!
孟常平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已经富可敌国了啊!足足整个武朝近四年的税入!
南宫一羽瞪了他一眼,“陛下切莫乱想,当以治国为根本。”
“对了,你是不是将夷国那些盐矿给收购了?”
这老狐狸,傅小官当然不能承认啊,“市场经济,谁收购那盐矿都可以,我哪里知道是谁买去的?”
“可那白盐的炼制方法只有你才知道!”
“不,陈氏同样已经知道了那炼制之法。”
卓一行一惊,“陈氏?去了虞朝的那个陈氏?”
“是啊,我也是最近才知道陈氏掌握了炼制白盐之法,或许正因为如此,他们才举族迁往了虞朝。”
卓一行眉间紧蹙,陈氏偷了那法子当然不敢在武朝经营,听说他们在虞朝收购了不少的盐场,如此说来武朝对盐的掌控就失去了优势。
“哎……”他长长一叹,“早知道那陈氏如此,当初就不应该让他们离开。”
南宫一羽也极为惊讶,忽然说道:“听说陈氏族长陈东升那老家伙没走,要不要将他给绑了威胁陈氏不可在虞朝炼制那白盐?”
傅小官连忙摆手,“可千万别,这事儿已经过去就算了,不就是一个盐么?这没啥大不了的。”
这还能怎么办呢?
人都跑了,方子也跟着丢了,除非把虞朝给占领了……对啊,“要不,咱们将虞朝给打下来?”
南宫一羽老眼闪亮,极为期盼的问道。
“占领一个国家,不一定非得要武力。”
“那陛下的意思是……?”
“经济手段,也是一种方法嘛,别急,先得把咱们武朝的经济夯实了,虞朝的丝绸瓷器等等已经进入了武朝市场,若不是司马家和汪家的丝绸,只怕咱们武朝的丝绸市场会被虞朝全部占领。”
“要知道司马家和汪家可是外资企业,咱们虞朝也产出上好的蚕茧,却没有发展出一家有点实力的织造。尤其是瓷器,你们瞧瞧,这宫廷用的瓷器几乎全都是虞朝定窑所产。”
“当然我的意思不是用手段去干涉人家来咱们武朝经商,这违背了市场经济原则。我的意思是民间资本的引导恐怕有些问题。”
“咱们应该引导民间资本大量的投入这些工具器具的研发,实现技术换代,让咱们自己的产品具有同等条件下的竞争能力。”
三位宰辅顿时沉默,这才是问题的关键,正如这位陛下经常说的那样,故步自封闭门造车,除了自嗨之外一无是处。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人家的丝绸和武朝的一个价,人家的瓷器虽然贵了一点,但器型漂亮,釉面精彩,深得武朝人民喜欢。
“科学院的成果和民间资本的对接还存在很大问题,科学院已经造出了玻璃,这玩意儿就是个很有前途的东西,而今除了敕勒川成立了玻璃作坊,你们瞧瞧,咱们这本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