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诗句一出,自然是吊打了李心儿。一双大眼里不可置信,这个林悦不是从小出生在乡下吗?怎么会这诗词也如此厉害?!一旁的冷清秋看着林悦捧道“曾经的云家三小姐就是京城第一才女,没想到她的女儿,林姑娘也是如此文笔出众,不愧是皇上钦点的第一才女!”
在京城中,关说是学识上,冷家敢排第二,可是没人敢排第一。三代太傅,都是文官。虽然冷清秋身娇体弱,说话的力度可是影响京。此刻冷清秋都下场给林悦说话。其他才子佳人也只能纷纷附和上去。一时间林悦算得上是众星捧月,而一旁的李心儿被博了面子,此刻羞的抬不起头来。
一旁的皇后冷眼旁观,只觉这林悦不可理喻,没有丝毫自谦。此刻微微替李心儿解围道“依本宫看,心儿这篇词写的但也不错,倒是这场诗会也是心儿来回操持,兴许是累坏了。这个诗会也做得有条不紊,不愧是本宫未来的儿媳妇。”
皇后当场承认了李心儿的身份,这可是大事儿。此刻林悦心里不是滋味儿,脸上还是挂着笑意,笑意却不达眼底。李心儿此刻有了皇后撑腰更加洋洋得意之极,朝着林悦道“林姑娘不如我们在比一比这画技?虽诗词未曾分出高下,画技定能一槌定音。”
林悦此刻手脚发软,说是背诗词还行,可是这让她画画?未免太难了些,听闻李心儿说,便摇了摇头,不打算过去。李心儿见此,朝着身边的丫头使了个眼色,李心儿亲自伸手去拉她,想要将她架过去。途中正经过一座小石桥。
林悦不愿挣扎,被身边的两个牢牢架住,林悦迫不得已“我不愿比试,你放开我!”
李心儿不由分说将林悦拖了一路,皇后不下令,谁又敢多嘴。云芗急成一片。只希望林悦能逃过此劫。李心儿眼尖,只见太子从东侧门刚要进来。立刻朝着身边的婢女使了个眼色。李心儿一声“哎呦!”
扑通一声,只见李心儿和林悦一同落水。李心儿的贴身丫头大叫道“不好了……,不好了!林姑娘醉酒拉着我家小姐跳下去了!快来救人啊!”
众人纷纷站了起来,皇后朝着身旁的护卫吩咐道“来人啊,快去救人!”
萧大椋刚进来,就听见一片慌乱,朝着一旁的侍卫打听,只听说是李心儿和林悦一同落了水。吓得萧大椋立刻快步上前,朝着湖水中一头扎了进去。
林悦迷迷糊糊,就被带进了水里。一头凉意清醒了过来,此刻在水里扑腾扑腾的挣扎着,被呛咳了好几口水。林悦心里想着,莫不是天要亡她……这是她来古代还没多久,事业爱情都没有丰收又要回去了吗?
林悦在心里咒骂了一通,四肢也越来越疲惫了。突然有一个强壮有力的身躯,紧紧的抱住自己,把自己朝着上面往上托。萧大椋一下水二话不说先把林悦送了上来。“快,你们快接住!”
林悦被送了上去,酒意也醒了大半,吐了几口水终于迎了过来。只见是云芗朝着自己,差点眼泪也下来了,“姐姐,你可算是醒了!”
皇后宽大的袖子下,手握成了拳指甲抠进了肉里,没有丝毫疼痛。萧大椋刚刚的一举一动都落在了她的眼里,只是没想到,太子对林悦用情比对李心儿还用情至深。此刻稳了稳道“来人啊,将二人抬去本宫殿里救治罢。”
林悦再次清醒过来,已经是一个时辰以后的事情了。刚睁开眼就是云芗守在床上,见她醒来,从外面端来了一碗姜汤,喂着林悦道“可曾好些了?身上还有哪里不舒服的?”
林悦缓缓摇了摇头,发现身上的衣服也被换了,有些意外的看着云芗,云芗喂完了林悦后,放下了手中的碗这才说道“刚刚你们落水的时候,李心儿身边的丫头胡说八道,非说是你醉酒拉着李心儿跳下去的。等会儿你想好了说辞,过会儿李心儿醒来可是要到皇后面前闹的。”
云芗朝着林悦道,虽然前不久皇后才说想认林悦为义女。但云芗却是从皇后今天对林悦这件事儿的上,看出去些许端倪。只怕这皇后认林悦为义女,只是一个借口。想到此,在看看床上的林悦,若是林悦没来。或许和太子有牵扯的就是自己了,也或许今日落水的也会是自己。想到此,云芗不禁打了个寒颤。
等李心儿醒来,倒是皇后接见了二人,太子也在。李心儿还没说话就先哭哭啼啼起来“回禀娘娘,林悦她想谋害臣女。还请娘娘替臣女做主啊!”
李心儿像是蓄足了一年的泪水,此刻大颗大颗的哭泣道。皇后此刻面露难色,一时之间气愤尴尬了下来,除了李心儿抽噎声,四处一片寂静。半响林悦终于开口道“回禀娘娘,臣女状告李小姐身边的丫头推臣女下水!”
“怎么可能,明明是你喝醉了酒,我们本想好心将你扶过去作画,谁知你拉上我就向下跳。明明是你耍酒疯!”一旁的李心儿辩论道。
皇后看着二人相互咬,朝着不远处的萧大椋看去,心里顿时有了主意。此刻帮着林悦说话道“此事依本宫言。心儿就是你太看中名利,冷姑娘已经说了林姑娘醉酒,你非要拉着人家去比试画。且不说到底是怎么掉下去的。若是林姑娘出了个什么事儿,本宫和丞相府怎么和云将军交代?!”
听皇后这般说,只听萧大椋接话道“母后此言差矣,此事本就是林悦任性妄为!我都看到了,是林悦得错,母后不必替她辩解,由孤在做主,罚她抄写一百遍女戒。林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