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的胸膛里,燃烧着熊熊怒焰,脑海中回想着,平城段障塞长城上的惨剧,昔日并肩作战的袍泽,如今就因为这支来犯的鲜卑强骑,而惨死在长城之上。
纵使来犯之敌,数十倍于己,可是这些驻守平城段障塞的汉军儿郎,并没有因此胆怯,而弃守长城防线,相反却一直与之鏖战。
“谁敢与某一战!!”手中的方天画戟,不断地挥舞而出,所过之处,那弹压聚集的鲜卑奴隶,皆被吕布横扫而死。
对面的鲜卑强骑,见长城之上,源源不断的越下骑兵,这突发的一幕,使得其不再对长城之上漫射羽箭。
本弹压奴隶,不断冲长城攻去的千余众鲜卑强骑,此时在鲜卑千户长的号令下,开始聚集在一起。
失去弹压的奴隶,亡命般的朝长城防线两侧奔逃。
“咴溜溜~”
吕布勒马而定,虎目如炬的盯着,眼前这支聚集的千余众鲜卑强骑,脸上浮现出几分狰狞的笑容。
“死!”一挥手中的方天画戟,吕布仰天怒啸一声,旋即便重磕赤兔马腹,一骑绝尘的直冲眼前的鲜卑强骑杀来。
杀了这么多汉军袍泽,今日你们便留在这里吧!
一向稳重的吕布,此时杀性四起,纵使对面有千余众鲜卑强骑,可虓虎何惧?
“杀!!”对面的鲜卑千户长,见吕布独自一骑杀来,当下便高举手中马刀,歇斯底里的怒吼道。
太嚣张了!
这汉人武将实在是太嚣张了!
“哒哒哒……”
马蹄怒砸草皮,千余骑鲜卑强骑,犹如一道洪流,呈弯月状冲吕布合围杀来。
吕布丝毫不惧。
甚至内心深处极为的亢奋。
在天眼的洞察下,吕布直冲鲜卑千户长杀去,眼前是疾驰杀来的鲜卑强骑,但方天画戟所过之处,手下无一合之敌。
“啊……”
惨烈的吼叫声,此起彼伏的响起,这冲来的鲜卑强骑,根本就近不了吕布的身,便被其击杀在地。
压制许久的战意,在这一刻彻彻底底的宣泄出来。
短短十余息的功夫,便有百余骑鲜卑强骑,被吕布斩于马下,混乱的战团中,那些跌落马下的鲜卑强骑,被马蹄无情的踩踏着,很快就成了一滩滩血肉,融进这草地之中。
“聚阵!!”在后指挥的鲜卑千户长,见吕布这般悍勇,眸中闪过一丝恐惧,咆哮着聚拢左右鲜卑强骑。
原本成一线的鲜卑强骑,此时分作三部,彼时,李存孝、张辽、穆顺、周仓、魏越、陈卫、李黑、典韦等将,皆已冲杀过来。
骑在坐骑上的典韦,此时嗷嗷叫的怒吼着,错非其骑术不佳,似他这般的猛将,早就跟随在吕布身边冲阵去了。
原本配合协调的鲜卑强骑,被这样一群猛将冲阵,被冲的是七零八落,只是他们却追赶不上吕布那凶悍的攻势。
眸中闪烁着冷芒,方天画戟不断舞动,结阵杀来的鲜卑强骑,根本就不是吕布的对手,那霸道到极致的神力,触之即死!
“死吧!”控马不断冲杀的吕布,很快便冲到了鲜卑千户长处,面对这样一位魔神,那鲜卑千户长流露出恐惧的神情,在见到一道快到无法洞察到的阴影袭来时,鲜卑千户长下意识举枪抵御。
“砰!”耳畔响起金鸣声,一股霸道的力道,顺着枪杆涌向虎口,顷刻间虎口崩裂,双臂被震得发麻,那铁制的长枪,此时竟拦腰而断,在鲜卑千户长惊愕的目光下,方天画戟怒挥直下,几乎是未受任何阻碍,其连同胯下战马,竟被劈成了两段!!
静。
战场是死一般的寂静。
聚集在鲜卑千户长左右的鲜卑强骑,震惊的看着眼前这一幕,这到底是人是鬼,怎会有这般神勇的一幕。
可是杀性四起的吕布,怎会留给这些鲜卑强骑,在这里思考的机会?
“死!”只听一声怒吼响起,吕布一骑当先的冲进,位于右侧鲜卑强骑队中,方天画戟似游龙般不断出击,所过之处尸横遍野。
在赤兔迅猛的冲锋下,吕布很快就凿穿了这处鲜卑强骑队伍,脸庞上迸溅了数滴鲜血,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这反而更进一步刺激了,吕布埋藏在内心深处的凶性。
“咴溜溜~”吕布勒马回转,凶狠的目光,盯向那已斗志全无的鲜卑强骑,接着便再度冲杀进去。
仅仅不断数十息的功夫,这支千余众的鲜卑强骑,便被吕布独自一人,击杀了百余骑鲜卑强骑,而李存孝、张辽、穆顺、周仓、魏越、陈卫、李黑、典韦等将,更是合力击杀了三百余骑鲜卑强骑。
剩下被杀得胆寒的鲜卑强骑,则被咆哮杀来的并州狼骑、飞虎营、踏白营、虎贲营合围绞杀!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了。
聚阵伺机进攻,眼前平城段障塞长城的近万员鲜卑强骑,就这样在原地目睹了一场单方面的强杀!
被亲卫簇拥的鲜卑万户长,在见到这一幕后,心中涌现出阵阵怒意,太嚣张了,实在是太嚣张了。
此时,吕布一甩方天画戟,残留在戟上的鲜血,眸中闪烁着冷芒,面露倨傲的盯着,对面涌动的近万员鲜卑强骑。
“并州狼骑,杀来!”
“飞虎营,杀来!”
“踏白营,杀来!”
“虎贲营,杀来!”
彼时,李存孝、张辽、穆顺、周仓、魏越、陈卫、李黑、典韦等将,尽数聚集在吕布的身后,而麾下各部骑兵则齐声怒吼着。
虽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