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作答。

最后,她侧头亲了亲迈克罗夫特的脸颊,卷翘浓密的纤长睫毛遮住了她眼底的浅浅流光。

十年后,1882年的伦敦,贝克街221号b。

夏日黄昏,夏洛克·福尔摩斯和好友兼室友约翰·华生喝完茶后,开始聊一些漫无边际的话题。

两人从高尔夫这项运动谈到了天文学,之后又说起了生物学,聊着聊着,便说起来夏洛克·福尔摩斯的家庭背景。

“天啊,福尔摩斯,你之前一直不提家人,嗯,你知道的,这让我产生了一些不太好的想法,就一直没有询问你,而你现在告诉我,你哥哥一家就住在伦敦城里?”

“这有什么奇怪的,我亲爱的华生,你该不会认为我是个孤儿,在这世上已经无亲无故了吧?”

华生的笑容有些尴尬,显然,他之前当真是这样认为的。

夏洛克·福尔摩斯大概早就观察出了华生的这种认知,只是之前一直没有纠正这点,如今突然提起来,却让华生吓了一跳,他就觉得非常有意思。

“我不仅有个哥哥住在伦敦,我哥哥已经娶妻生子了,所以,我还有好几个亲人住在附近呢。”

约翰·华生瞪着好友,一时之间,他感到既惊讶又新奇。因为,他很难把这样一个性格孤僻、智慧超群的人同热热闹闹的家庭生活联系到一起。

“你哥哥是个什么样的人,福尔摩斯?”

“你说迈克罗夫特吗?其实,我更愿意和你说说我侄子,最起码,他还是一个正常的福尔摩斯。

至于我哥哥,华生,你要知道,一个男人一旦沉迷于一段感情,就会变得有些不可理喻,他的杰出才能也会被滥用在斤斤计较上,特别是,嗯,当他妻子并不是那么省心的时候。”

福尔摩斯的描述让约翰·华生产生了一些不太妙的联想。

比如,一位睿智的绅士迎娶了一位吵闹不休又刻薄贪婪的妻子,之后就陷入了柴米油盐的生活琐事当中。他甚至会因为妻子的枕边风和滔滔不绝的抱怨,对亲兄弟产生隔阂与防备,计较钱财和得失。

而夏洛克·福尔摩斯一向不喜欢计较这些俗事,被针对后,他伤心失望了,就渐渐远离了亲人,变成一个不喜欢接近女人,不爱交朋友的孤僻怪人……

想到这些,华生看着朋友福尔摩斯的目光中,就免不了带上了同情和怜爱。

夏洛克·福尔摩斯一直在观察这位室友的丰富表情变化,最后,他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约翰·华生先是被笑得一头雾水,几分钟之后,他才凭借着同福尔摩斯的相处经验意识到,他被朋友误导了!

虽然华生一向是好脾气,此时也忍不住板起了面孔。

夏洛克·福尔摩斯连忙说:“不如这样,我领你去见见我哥哥吧,你亲眼见到他,就不会有那么多的奇怪想法了。”

“哦,福尔摩斯,如果不是你的误导,我根本不会多想。”

好脾气先生愤愤地抱怨了一句,但是很快的,他就被转移了心思,并忍不住追问道:

“福尔摩斯,你哥哥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他是做什么工作的?”

夏洛克拿起大衣,戴上帽子,示意华生边走边说。

两人朝着雷根斯圆形广场走去。

“我哥哥比我大七岁,在结婚之前,他的观察能力和推理能力在我之上,当然,准确来说,现在也比我出色。但是,他经常浪费了他的才能,愿意伪装成一个被妻子欺骗的傻瓜,还乐此不疲,对此,我就有些看不过去了。”

“亲爱的朋友,经你这样一说,我对你哥哥的印象就更好了,显然,那是一位热爱家庭生活的可靠绅士。”

“热爱家庭生活?”

夏洛克·福尔摩斯对华生的评价不置可否,他意味深长地摇了摇头:

“这个结论可有些轻率,毕竟,每个人的家庭生活都是不一样的。我哥哥他热爱的,绝对不是华生你所理解的那种家庭生活。”

这话把华生说得糊涂了,夏洛克却不再继续解释,而是说道:

“对了,我还没说我哥哥的职业呢,他是一个政府小职员,住在蓓尔美尔街。”

“他现在在家里?咱们这样突然去拜访,是不是有些太突兀了?而且,我是第一次去,是不是应该带些礼物?”

“不用多虑,华生,他现在肯定没有在家里。他妻子最近不在伦敦,孩子也送到岳父家去了,所以,他此时应该是在第欧根尼俱乐部里,那间俱乐部就在他家的对面。”

“第欧根尼俱乐部?我从未听说过。”华生摇了摇头。

夏洛克·福尔摩斯就给华生简单讲了讲第欧根尼俱乐部特色和古怪宗旨。

他告诉华生,这间俱乐部接受伦敦城里最孤僻和最不爱交往的人,俱乐部成员们在俱乐部里面的时候,各自做着自己的事情,不准搭讪,也不互相交谈,气氛安静而舒适。(注1)

两人边走边说,很快就到了蓓尔美尔街。

进入第欧根尼俱乐部后,华生见到了另一个福尔摩斯。

这位体面的绅士比夏洛克·福尔摩斯还要高大一些,身材挺拔,保养得宜,最起码在华生看来,迈克罗夫特一点儿都不像比弟弟大七岁的样子。

彼此寒暄过后,夏洛克和迈克罗夫特做了一个简单的推理小游戏,这让华生充分认识到,这确实是一位思维敏锐、逻辑思维异常缜密的人物。

三人坐下后,夏洛克拿出烟斗,迈克罗夫特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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