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那些功法秘籍的作用也并只是如此而已,当初初代的祭庙人初现的那些移山倒海的术法,也皆是出自于此。所以如今他们修炼这些功法的的成效不显,所影响的也并不仅仅只是寿命,还有着他们的他们的力量。这样的力量他们自然要绝对的掌控在自己的手上。
祭庙数百年来的在世间所显现的‘神迹’越来越少,名声越来越神秘不显,行事越来越依靠培养的那些世俗势力,依靠那些他们打从骨子里就看不起的异世人和我们这些血脉不纯的人,其实也是未尝不是一种无奈的选择。
特别是近百年来,祭庙的颓势也越来越明显。他们为了保证现有的地位和权势,更是频频在世俗插手。而且选择的都是一些不大见得光的手段,这也就更加证明了,他们内里的虚弱。
早年的祭庙向来是以力压人,信奉的是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任何阴谋小道都不成气候。几曾何时,曾经高高在上的祭庙也需要依靠那些当年不屑一顾的‘阴谋小道’来立世了。
对祭庙的那些人向来高高在上,自命不凡的人来说,坠下凡尘沦落到与他们从不曾放在眼里的异世人一般,自是令他们无可接受的。所以对他们来说,自然就十分的渴求,渴求有朝一日能够回到先祖们所描述的那个天地灵气异常充盈故乡。他们相信只要能够回到故乡,无论是力量还是寿命,都将不会再是他们的困扰。”
说到这里,老国公的心情也十分复杂。尽管他十分不厌恶祭庙的存在,但任何人在看到这样曾经不可一世的存在日渐没落时,总会有所感慨,更何况夏侯家与祭庙之间的纠葛还那么的复杂。
“听父亲您这般说,我也觉得原来世人想象之中无可战胜的祭庙,也不是那么完美得毫无破绽的。”夏侯漳听了这么多的秘闻,但到底没有忘记初衷。
老国公先是赞同的点了点头,然后又轻轻摇了摇头,道:“话虽是如此,但破船也有三千钉,更何况祭庙这样立足于这个世界最顶端足有近千年的庞然大物,哪怕是失去了那些移山倒海、颠倒乾坤的力量,仅凭他们近一两百年来在世俗发展的力量,就不是那么轻易能够对付得的。
在这件事上,还需要十分的谨慎应对。楚氏一脉与我们不同,他们是躲过了祭庙当初的搜刮的。他们的先祖就是再平庸,想必也是留下了一些东西的。不然也可能在祭庙的眼皮子底下算计了他们,夺得了天下。
与楚昭谦结盟,是我们眼下最好的选择。”
听到老国公如此说,此时的夏侯漳也不得不认同这是对的。
“那依父亲您看,我们……”
夏侯漳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给打断了。只听到忠伯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老爷,一个时辰之前燕军和西凉人趁夜偷偷渡过了灞江,想要暗袭偷营。只不过还好被正巧赶去前锋营的有焰少爷及时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