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知道就行,千万别说出来,我们现在没有证据。”兰馨及时制止了小雅说出人名。
毕竟是猜测,当着吉言和廖晨的面说出来,就有些太轻率、太不负责任,万一谁不小心说出去,或者隔墙有耳的话,又空惹出一番事端。
小雅点了点头,闭上了嘴巴。她以后再也不敢莽撞了,要学会谨言慎行。
吉言和廖晨见小雅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也不便追问,但已经猜到二人可能是心中有了目标。
兰馨看着吉言说道:“马绫给我打电话,米粟是要去她那里上班吗?”
吉言点点头,“这是米粟自己的选择。”
兰馨:“吉总,我估计这件事不会就这么完结,那个人费了这么大的心思,不会这么轻易放过米粟的,下面肯定还会有动作,我和小雅这段时间比较空闲,会经常到店里去看看,您就放心吧。”
小雅:“对,我会暗地里保护米粟的。”
“米粟有你二人做朋友,真是她的福气,羡慕人呢!”吉言动容道。
兰馨道:“我们做了米粟的朋友,也是我们的福气,这是相互的。米粟是我们三个人里面做事最努力,也最能包容人的人,和她做朋友其实是很舒服的,她不爱计较得失,做事只分是非,满满的正能量,和她在一起时间长了,三观想歪都歪不了。”
小雅点头:“吉总,兰馨说的就是我想说的,我们三个人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没有闹掰过,跟米粟的为人处世有很大关系。”
“深有同感!所以当我看到总部发来的黑材料时,我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有人在往米粟的身上泼脏水,这些材料都是假的。”吉言说着动了动脖子,架起胳膊往后转动了一下。
“吉总,你是不是感觉脖子、肩膀不舒服?”廖晨见状问道。
吉言活动了一下膀子应道:“是的,脖子有些僵硬,整个肩胛骨酸、困、涨,特别难受。”
“您这是职业病,又没有时间锻炼身体,你应该多活动活动,到我们医院去做个理疗,很快就会缓解的。”廖晨说着竟然起身向吉言走去。
吉言见廖晨向自己走来,笑道:“怎么,廖医生准备现场诊治?”
廖晨笑了笑,却在办公桌前面的椅子跟前站住了,对着吉言笑道:“吉总,您若信得过我的话,就过来坐到这个椅子上。”
吉言扭身看向自己身后的高背真皮椅,明白了廖晨的意思,她起身往办公桌外面走,边走边笑:“呵呵,今天享受一次特别待遇!”
房间里的暖气不错,平时吉言一到办公室就会脱掉羽绒服,穿上她的工作装,但是今天是礼拜天,所以她很随意的披了个驼色的羊毛大披肩。
廖晨脱了大衣,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白布,微笑着对吉言说道:“请取掉您的披肩。”
“好,一切听医生的。”吉言笑着撤掉了自己的披肩。
走过来的小雅很有眼力劲地伸手接住了吉言的披肩。
“谢谢!”吉言冲着小雅微微一笑。
“不客气。”小雅也是一笑。
她转头看向廖晨手里比男士手绢大不了多少的白布,“师兄,你出门咋还带着这东西?”
“今天不是周末吗?晚上我得去看一下师父,随手帮他松松筋骨,所以出门的时候就随手带上了。”廖晨回答道。
去掉披肩的吉言,露出了修身的裸色羊绒长裙,完美的身体曲线使她显得更加优雅迷人,仪态万方。
她很淑女的在椅子上做好,“谢谢廖医生,今天就辛苦你了!”
“不客气,举手之劳。”廖晨把白布搭在了吉言的肩膀上,手很自然就放了上去。
廖晨终于触摸到了吉言,他的心抑制不住激动起来,但是医生的职责却让他很快进入到状态。
虽然他平时对病人都是非常认真负责的,但是面对自己喜欢的女人,此时他全身的敏感神经都调动了起来,似乎都在往他的手指上传导。
他最擅长的就是摸骨,这是师父的绝学,在中国古代没有现代检测仪器的情况下,中医的手就是检测器。
“吉总,请您放松神经,让肌肉松弛下来,不要对我的手有抵触情绪。”廖晨的手不疾不徐,在吉言的脖子上摸索着......
兰馨见状,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对廖晨做着告辞的手势:“吉总,廖医生的手法很厉害,让他给你好好按摩一下。我和小雅就先告辞了,到米粟那里看看去。”
吉言有些不好意思:“廖医生,你们要是有事,今天就算了,改天我到中医院去找你。”
小雅连忙对吉言摆手:“我师兄下午没事,我们和师兄也不同路,出了您这大门,我们也是各走各的道,就让他给您好好捏一下脖子,我看你的颈椎挺严重的。”
“实在是不好意思,脖子今天确实难受,幸亏遇到了廖医生。”吉言想起身,却被廖晨的手按着肩膀不能动。
“廖医生,我送送兰馨和小雅。”吉言说道。
兰馨摆手道:“吉总,千万别客气,您坐着别动,好好按摩。”
廖晨按着吉言的肩膀半开玩笑道:“吉总,多少人想让我按摩都没机会,您今天是赶上了,所以我得把您的脖子调整到舒服状态,让您晚上睡个好觉,明天绝对的精神焕发。”
“是吗?那感情好,你要是真能把我的颈椎病治好,我得多感谢你呢?!”吉言笑道。
“感谢倒是不用,到时候请我吃顿饭就行。”廖晨先把诱饵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