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米粟事先介绍和金楠泽只是好基友,同学们也弄不清米粟和金楠泽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又碍于赵建新的面子,倒是没有人拿金楠泽开米粟的玩笑。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酒过三巡,就有人跳出来拍赵建新的马屁。
在学校就是赵建新跟屁虫的李建立,端着酒杯走到米粟跟前说道:“米粟,赵建新可是为了追求你,才把这么多同学聚到扬城最高档的酒店,目的就是让大家替你们当见证人的!怎么样?赵建新对你够意思吧?”
米粟一听,扑哧笑了起来:“李建立,你太搞笑了吧!赵建新追求我?你有没有搞错,他喜欢的是丁香!”
“丁香大学都没考上,还有心思再谈恋爱?切!”酸溜溜的声音来自瓦瓦。
米粟看向赵建新:“赵建新,这玩笑可开不得,我和你虽然是同学,可上学的时候我们几乎没有说过话,在座的谁不知道你和丁香的关系?所以请不要拿我开涮,本人心眼小,胆子也小,承受不了!”
赵建新的一听,面不改色地说道:米粟,上高中的时候我就比较喜欢你……”
米粟把手一伸,示意赵建新打住:“赵建新,别说这些没影的事,说句不客气的话,你已经耽误了祖国的丁香花儿盛开,现在不会想袖手旁观吧?”
米粟如此直白的话让赵建新登时面红耳赤,他狠狠瞪了一眼李建立,怪他多嘴。
李建立灰溜溜坐回位置。
其他人见状都装着没在意,互相敬着酒,聊着各自的大学生活。
“米粟,我和丁香以前只是好朋友,现在我们还是好朋友,根本不是你想象的那种关系。”赵建新狡辩道。
“是吗?不会是你想推卸责任吧?”米粟的眼睛眯了起来,但目光却异常犀利地盯着这位富二代。
赵建新在米粟不错眼珠的注视下,神情明显不自在起来。他尴尬地躲闪着米粟的视线,目光落在米粟身边的金楠泽身上。
他灵机一动,立刻正视着米粟说道:“米粟,我和丁香的关系,就像你和金学长这种纯洁的朋友关系一样,是好基友,所以你不要误会。”
赵建新的话让米粟感到一阵恶心,她嘲弄地撇嘴冷笑一声,不再搭理他。
赵建新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他和丁香的关系,就连看校门的大爷都清楚。
丁香原本是班里前五名的优等生,长相清秀,不知道怎么就被赵建新这个富二代给缠上了,被赵建新请做课外辅导,两个人经常同进同出,有时还会在班里做出一些亲昵的动作,丝毫不避人。
班主任粟利萍找了丁香谈话,那天丁香从粟利萍办公室出来,眼睛肿的像个水蜜桃。
后来丁香上课总是走神,整个人看着恍恍惚惚的。再后来,不知道为什么,丁香好多天没来上课。
班里有人看见丁香去了市里的妇幼保健院。
丁香的学习成绩直线下滑,最终与大学擦肩而过。
米粟原本不关心这些,这是人家选择的生活方式,她无意过问。但赵建新如果想在此时抛弃丁香,她就看不下去了。
要知道她平时最恨的就是像赵建新这种道貌岸然的渣男。
“你算个什么东西,竟然拿我和米粟的关系做比喻?”金楠泽冷冷的声音响起。
全场的人一起傻掉!
米粟也被金楠泽的话吓了一跳,她转头看向金楠泽,脸上却没有丝毫的指责,反而带着赞赏。
金楠泽也不知道他怎么就突然爆了粗口,反正他不能让任何不干净的东西玷污了米粟。
全场鸦雀无声。
赵建新的脸已经没了血色,白的吓人。他呼的站了起来,抬手指着金楠泽刚要炸毛,就听一个尖利的声音刺破寂静。
“你又算个什么东西?!这里哪轮得到你一个外人乱吠!我们同学聚会,你只是一个不请自来的客人,吃了东家的饭,还反过来对东家龇牙,真不要脸!”
大家看到瓦瓦义愤填膺地手指金楠泽,对其大声责骂,好像金楠泽刚才冒犯了她似的,顿时大惑不解。
瓦瓦匪夷所思的举动让米粟大为愤怒,她呼地站起身来,同样用手指着瓦瓦的鼻子:“瓦瓦,你骂谁不要脸呢?金楠泽是我朋友,你骂他就是骂我!立刻跟我的朋友道歉!否则我跟你没完!”
瓦瓦见米粟凶巴巴的指着自己,又见在座的同学没有一个帮赵建新说话,自己反而成了强出头的,傻子都能看出来她的司马昭之心。
可为了能引起赵建新的注意,她豁出去了:“米粟,是你的朋友先骂了赵建新的,作为他的同学,我为什么不能骂你的朋友?”
米粟冷笑:“难道赵建新不该骂吗?你没听到他刚才把自己摘的多干净,还拿我和金楠泽之间的关系比喻他和丁香的关系,难道你耳聋了吗?”
瓦瓦输理不输阵,继续强词夺理道:“现在都什么年代了,恋爱自由,丁香自己都退出了,你在这里充什么天使圣人?”
“瓦瓦,我没有想到你能说出这样的话,你也是女生,你的同胞被渣男欺负了,你竟然在此大谈恋爱自由?你太冷血了吧?!”
米粟很想说一句“如果丁香是你的姐妹,你还这样说吗?”,不过她忍住了。瓦瓦的心思已经写在脸上了,多说无益。
“我冷血?是丁香她活该!明明是只乌鸦,却偏要往那高枝上飞!”瓦瓦刻薄道。
瓦瓦的话变相承认了丁香被赵建新抛弃的事实。
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