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学长,我们可以坐这里吗?”声音好甜好柔。
是刚才的两位女同学。
金楠泽的眉头蹙了起来,他很不高兴地说道:“旁边那么多的空位置,干嘛要来挤我们?真是有病!人多我吃不进饭!”
呵呵,直接拒绝,毫不客气。
两位美女的脸白了,狠狠地瞪了米粟一眼,转身离开了。
米粟觉得金楠泽太可爱了,所有的情绪都写在脸上,不虚伪不做作,就像幼儿园的小盆友一样天真可爱,不过不是她的菜。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家庭,居然培养出这么一位‘单纯可爱’的小盆友,真是太奇葩了!”
金楠泽可不管米粟在想什么,用公用筷子夹了一大块的鱼肉放到米粟碗里。
“谢谢!”米粟不管了,反正吃不吃结果都一样,白担一个虚名,还不如坐实了,最起码嘴巴不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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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天起,金楠泽只要有时间,就跑来找米粟。
米粟发现金楠泽是个很规矩的大男孩,就是有点“二”的感觉,而且除了她之外,没见他与任何女生主动搭过话,即便是有女生主动上前,也会被他拿话怼回去,一点都不怜香惜玉。
更让米粟吃惊的是,金楠泽也没有男性哥们,总是一个人独来独往,开着他的lbjn跑车,一副天外来客的样子,不免对他的人生产生了好奇。
金楠泽在校园里呆了三年,没有传出半点绯闻,现在却为米粟闹得满校风雨,可他却置身事外,我行我素,好像外界的所有议论跟他都没有一毛钱的关系。
米粟也是位个性比较独立的人,从小到大都很有主见,很难有人影响到她的想法。这两个人在某种意义上有点臭味相投,所以米粟很爽快就接纳了金楠泽,两个人很快便成了好朋友,好基友。
金楠泽会的乐器很多,不光手风琴拉得好,萨克斯,长笛,吉他,还有架子鼓样样精通,他经常会把自己新谱的曲子用手风琴拉给米粟听。
米粟的身边自从有了金楠泽,那些校草们全都偃旗息鼓,不再撩事了,这倒是让米粟少了很多烦恼,觉得金楠泽这个挡箭牌太给力了。
同宿舍的女生们都羡慕死米粟了,一致支持米粟抓牢金楠泽,千万别被高年级的那几位虎视眈眈给偷吃了。
米粟则笑笑什么也没说,她才不会去解释那么多,越描越黑,毫无意义,脑袋长在别人的脖子上,随便人怎么想,她要是天天在乎别人的想法,她还活不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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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训早已经结束,米粟进入教室上课已经两个多月了,可董永始终没有出现。
米粟的心里有些失落,还有那么一点点的难过,一种不明情绪始终萦绕在她的心头。
......
住在校外的金楠泽每天早上都会给米粟带早点,中午和晚上两个人几乎都是一起用餐,守着这么个富二代,米粟可算是大饱口福,而两个人的交流也越来越自然合拍。
金楠泽属于惜字如金的人,唯独和米粟在一起的时候,就像个话唠,总有说不完的话。
而米粟总是被金楠泽很多天马行空的想法刺激到,觉得金楠泽就是个奇才怪才,将来一定会有大作为。
这么长时间,金楠泽从来没有提过他的父母、他的家庭。
米粟又是一个从不爱打听别人家事的人。她一贯的思维就是:大家即便是再好的朋友,彼此也是有空间距离的,如果对方想说自然会说的。
......
周五的中午,金楠泽要了很多外卖,米粟一看卖相,就知道又是五星级大厨做的,估计这次的外卖有可能过千了。
餐厅里吃饭的学生们虽然早已见惯了金楠泽对米粟献殷勤,但像今天这么放满了餐桌的大餐却是第一次见,所以看过来的目光自然就包含了太多的内容。
“我说,金楠泽你是钱烧的?要这么多我们俩能吃完吗?”
“我没有让你吃完,我只是想让你多尝几样,知道你喜欢什么,以后我亲手给你做。”
米粟惊讶:“你搞笑的吧?你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富家公子,你会做菜?”
“你太小瞧我了,改天让你尝尝我的手艺。”
“哎,我说,金南泽,你还有什么是不会的?”
金楠泽单手举过肩,很认真地说道:“请你相信,我不会生孩子!”
米粟直接笑喷。
正好同宿舍的兰馨和小雅打完饭在找座位,米粟立刻招手让她们过来一起坐。
金楠泽见状,脸立马耷拉了下来,生气地说道:“米粟,你干什么?”
米粟毫无心机地笑道:“你弄这么大一桌,吃不完都浪费了,让她们来赞助一下。”
“不可以,她们想吃,等你吃好了,剩下的可以送给她们,现在不行!”金楠泽的话直接到没有商量的余地。
米粟的脑回路瞬间发生故障。
走到跟前的兰馨和小雅被金楠泽羞辱的话气蒙了。
“仗着自己有俩臭钱,张狂个什么劲!”
“谁稀罕吃你的东西,我呸!”
......
“我不需要你们稀罕!”金楠泽生气地站起身来,头也不回地走了,把米粟一个人晾在了那里。
所有人看着这一切全都傻眼了。
米粟终于从震惊中清醒过来,她给气乐了,站起身来一手揽着一个室友往餐桌跟前推,并且大声说道:“完胜,金楠泽终于被我们成功气走,我们今天好好跑餐一顿!”
兰馨和小雅被米粟幽默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