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朴书生又平静的说道:“当年,我一边写故事的时候,我的书童都会在一旁帮忙磨墨,顺便看看我写的故事原稿。而每到伤感情景的时候,他都会流着泪哭着说‘老爷,这个故事太悲伤了。呜呜接下来会如何呢?’”
紧接着,朴书生又自嘲一声,然后不甘心的又说道:“哈当然,当时一个书生,不用汉字写故事并不多见。但是,那种字体,都是我在一本高丽时代的古书上发现的。而且我写的那些故事,绝对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故事”
林溢阳连忙打断朴书生的话,然后疑惑的问道:“等等,那个朴书生你写的那个孝女、烈女、兄弟的故事,难道是”
可是,没想到,还没等林溢阳说完,李满月也急忙疑惑的对朴书生问道:“沈清、春香、兴夫与游夫两兄弟吗?那些都是朴书生你写的故事?”
“传到现在是作者不祥”朴书生顿时平静的回答道。
林溢阳马上惊讶的大声说道:“如果是真的,那你就是后高丽时期的莎士比亚!”
朴书生连忙哭泣地回答道:“可是那些故事,却在我人生最辉煌时,毁了我所有的一切。”
紧接着,朴书生又说起了500多年前的往事。
“老爷,恭喜您,您可以衣锦还乡了。”
“哈哈谢谢!”
就在朴书生终于考上状元,衣锦还乡那天,他带着书童,在京城百姓的簇拥下,开开心心的往城外走去。
可是。
就在那一天。
一个大官打扮的人带着圣旨和几本书籍以及几名文官和一大群士兵包围住了还没走出城的朴书生。
“朴时翼的状元无效。”那个大官大声的说道。
朴书生顿时惊讶的问道:“您在说什么?”
“这些书都是你写的!居然将低俗的市井故事当成是写作,加以流传!这对儒生来说是奇耻大辱!对于举用像你这种y秽、丑陋不堪的人,儒生们都会站出来阻止的!”那个大官马上举起手上的那些书籍,然后愤怒的对朴书生大声吼道。
朴书生连忙不慌不忙的解释道:“我只是写了人间常事,如何能称之为y秽书籍?”
“男女私通的故事、破坏兄弟长幼之分的故事等用荒诞之事迷惑民心的故事,这如何能称得上是书生改写的写作?”那个大官马上再次愤怒的对朴书生大声吼道。说完之后,他就举起手上的书籍砸向朴书生。
顿时,其他文官也纷纷把自己手里的书籍砸向朴书生。
朴书生瞬间就被自己的书籍砸到了脸,他神色复杂的看着那些书,然后难过的低下了头。
“大人,大人。”朴书生的书童顿时难过的对朴书生呼喊道。
“朴时翼,你若是明白何为羞耻,休得抬头做人。”
“朴时翼,枉为新科状元,竟然写着这种y秽的书籍,不知羞耻。”
一时间,所有人纷纷骂起了朴书生。
“因儒生们提交的上诉,我的状元及第资格被取缔了。而且,那个状元及第资格也回到了兴旧派掌权人的公子身上。”
“而我还没来得及回到家乡,家里的父亲因羞愧难耐,终日寝食难安,最终撒手离去了。”
“我也无脸见独自辛苦的夫人,进退两难的我,就那样气急攻心,在京城外待了没几天,就死去了。”
“我真的很冤枉啊,呜呜呜林经理,李社长。”
朴书生难过的对林溢阳和李满月慢慢的讲述着自己500年前遭遇的事。
林溢阳神色复杂的看了看朴书生,然后又看向李满月。
李满月想了想,然后抓住了朴书生手中的小说原稿,并对朴书生说道:“既然这样,那你今晚就好好在林溢阳的房间休息吧,小说原稿我先带回酒店了。”
“这好吧。”朴书生顿时愣了愣,他看到李满月瞪着自己,马上放开了手,然后小声回应道。
“嗯,朴书生,您今晚就在我的房间好好休息吧。”林溢阳连忙对朴书生笑着说道。
“好的,多谢林经理。”朴书生马上笑着回应道。
随后,李满月就拿着小说原稿,并拉着林溢阳走出了房间,并叫林溢阳开车回了满月酒店。
等李满月和林溢阳回到满月酒店之后,李满月就叫了全具中和金女士去了酒吧后面的会议室。
林溢阳对金女士和全具中转述了一下朴书生对他和李满月说过的事,然后又神色复杂的说道:“最初,朴书生他想到的是令他羞愧地无法抬头做人的,那些由他自己写的书籍,永远消失在这个世界中。但是,未曾想那些故事愈演愈烈地,传播得越发不可收拾。”
“这年头,是人都知道春香和沈清。”全具中连忙说道。
“也许,朴书生他一直在期待,终有一天能够一洗雪耻。因为那些书籍,现在令他自豪和骄傲。”金女士也马上附和道。
一直坐着,并翻看着由那个年老的男人写的关于朴书生小说原稿的李满月,看了看全具中和金女士。然后指了指桌上的小说原稿,并平静的说道:“但是,问题是,我们毫无证据,证明那些故事是朴书生写的。大家都百分百相信朴书生的话吗?所以,现在才会出现这种小说啊。因为不知道他写了怎样的文章,因此成了y秽书籍,并且最终被取缔了状元及第资格的y乱书生。”
“我会仔细阅读的。”林溢阳连忙收起桌上的小说原稿,并认真的对李满月说道。
李满月看了看林溢阳,然后双手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