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你敢有一句瞎话,本族长就把你仗在堂前,以正我卢氏门风,你可知晓轻重乎?”
“是,我知道轻重,不敢说谎的。”
“那老夫且来问你,你既承认养了个逆子出来,又说他败坏了我卢氏的门风,你说说他都做了些什么,也叫大族长与诸位族老,衡量一番,如何处置于你。”
“是,那逆子,不听我的教训,仗着世家的名头靠山,出去欺压良民百姓,强抢民女,…………做了七次伤天害理之事,辱我家声,坏我卢氏门风,罪当处死。”
卢司徒听到这里,把身子往前倾斜了一些,一字一句的问道;
“只有七次吗?他在光天化日之下,当街强抢~那陇西李氏二房族长蓝田李钰,之贴身女使林容娘的金钗一案,你为何不说?
难道抢人金钗,又伙同刁奴殴打两个手无寸铁的女子,还是善举不成?
或者你如今身居要职,当差太忙,给忘记了?”
卢继善只想着,欺负那些贫苦百姓的七次了,却忽略了李钰这件事儿。
这会听自家阿耶又提了出来,且说话冷嘲热讽,阴阳怪气,生怕自家阿耶再次发怒,立马改口;
“八次,八次,那逆子倒行逆施,做过八次恶行,惹的百姓多有怨恨之意,我想起来了……没错就是是八次。”
卢司徒听到这里冷哼一声,从新坐进了太师椅的靠背里,卢继善的嫡亲叔父,看着自家大兄冷哼一声,立马跟着冷冰冰的来了一句;
“卢继善,你回族长话的时候,最好想清楚了再说,别扯那些没用的,有一就是一,有二就是二,再敢隐瞒第二次,小心你的皮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