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刚心领神会,站出来道:“我警告你们,如果你们把事情闹大的话,我爸不会放过你们!”
“知道枪毙么!许多人都是这么死的——”他话还没有说完,张晚林就一脚踹过来,将他整个人踹飞出去。
这下剩下的两个人都看傻了。
连镇长的儿子都敢打,还有什么不敢打的?
杨大军妻子连忙跪在地上,抓着张晚林的裤脚连哭带泪:“我的老天爷啊,你就放过我们吧,我们也是无可奈何啊!”
“求求你们啦!你们怎么能这样啊。”
彩蝶走过来,扯起一巴掌就扇了过去,“你当初打我爸的时候,怎么就没有这个感悟?”
“无可奈何你还修房子!?”
又是一巴掌。
彩蝶这么扇着这个妇人,房间里啪啪作响。
张晚林向最后一个人走去,他胆怯得发抖,拿起武器不知道该不该挥手。
张晚林以不容犹豫地抓住他的脖颈,猛的一声压在了地上,他后脑勺的血碰的一声溅了满地。
一切都摆平了。
两人走在外面,彩蝶依偎在张晚林的怀里:“谢谢你,如果没有你,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如果谢谢的话,加工资吗?”
张晚林永远都是不忘开玩笑。
“当然,加一块钱好了。”
彩蝶笑道。
“啊,你可真小气呢。”
一个坏消息等着彩蝶,她的父亲死了,就在他们去杨大军的路上咽的气。
彩蝶哭得稀里哗啦,张晚林道:“别难过了,其实对于他未尝不是一个解脱。”
张晚林和彩蝶操办了她父亲的葬礼,无论是刻字、找地方、下葬等等。
只有他们两人,也只有他们两人。
失去了世上唯一亲人的彩蝶,现在心目中俨然把张晚林当成了唯一的依靠。
就在他们给杨大国下葬的时候,杨刚气急败坏的回到了家里,对自己镇长的父亲一阵诉苦。
“爸啊,你儿子被打啦,你看!”
他刻意指出自己的伤口,如果有望大镜,他一点也不介意拿给他的父亲。
“那个人太目无王法了,不仅打了我,还把杨家的人都给打了,现在都还躺在医院里,病危呢。”
“爸,我们必须地报这个仇啊,如果不报的话,那那人会怎么看我们?”
镇长始终沉默着,最后才抬起鹰一般的眼睛盯着他:“你真是我的好儿子啊!”
语气带着愠怒。
杨刚不明所以。
镇长站起身走了过来,“你他妈究竟惹上了谁!?”
“上面领导都发话了,我被撤职了!”
“还有你提的那个杨家,财产一律没收!如果不是住院的话,他们现在已经在牢里了!”
杨刚听得有些懵,怎么会这样,半天没回过神来。
照理说这穷乡僻壤,上面的人不会发现才对,可这次点名他镇长,直接降职,肯定是哪里捅了马蜂窝。
扬光左思右想,终于想到了一个人,难不成是他?
!我靠!那个年轻人为什么敢动手?
不是因为莽撞,而是因为资本,他完全可以不计后果。
想到此,杨刚不由吓出了冷汗。
这个彩蝶可真是不简单呐,竟然傍到了这号人物。
第二天,张晚林和彩蝶便回来了。
仅仅一天的功夫,可以见到这个美人从英姿勃发,变得憔悴倦容。
现在的她心灵格外的脆弱,需要一个人的陪伴,张晚林只能陪着她。
但是,他又关心着林月,不知她又如何了。
如果有人报复,恰好他又不在的话......白天,彩蝶在守灵的时候,张晚林对她道:“我要先出去一段时间。”
“晚上能回来吗?”
她淡淡道,忧愁和悲伤让她端庄不少。
“回来。”
张晚林回去了公寓,李海不在,林月也不在,他只能敲了敲周小倩的房门。
“谁!?
屋里没人!”
屋内急吼吼的吼道。
“我。”
一个字顿时让屋里失去了声音,随后门开了。
周小倩毫不客气:“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呢?”
“林月呢?”
张晚林问。
“还能怎样?
出去买菜了呗。”
周小倩道,“如果你没什么事,我关门了。”
“那就这么不欢迎我?”
“嗯。
你答对了。”
周小倩硬要关门,张晚林挤了进去。
房间依然还是昔日的房间,只是添了更多女性的东西。
“虽然只有几天,但是我还是很怀恋的。”
张晚林自顾自地坐在她的床上,嗅着被子上的气味。
周小倩一看就犯恶心,“真是个变态,你走不走啊?”
“不走!”
“你不走也得走!”
周小倩是认真的。
她过来用力拉着张晚林,试图把这个无赖外加流氓的混蛋给拖出去,但是他就是赖着不走。
“我要等人,又没钥匙,只能先在你这里坐一会儿了。”
张晚林试图解释,但谁想听他解释。
“给我走啦!”
周小倩手上用力。
“那就这么讨厌我?”
两人的距离近极了。
“对!”
周小倩试图反抗,但是张晚林的力量太大了让她动弹不得。
就“我们怎么说也是有过同居的把,你就这么忍心?”
“嗯!”
“那先把房费给我一下。”
张晚林道,“一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