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认为不可驯化的千里木鸟的双翅骤然一振,刹那之间便来到了云端,月伊儿还没有反应过来,窗外的景色便已经变成了飞速倒退的蓝天白云。
“月公主,朝哪边追啊?”
“给我追一九五五号航班。”
“一九五五号航班?那不是……”
作为最有钱的公子哥之一,同时所有的飞鸢车都来自于他们家,就算是军事机密,他多多少少也有所的得知,而且刘国言本次的出行本也不是什么机密。
“你不要多问!”月伊儿深吸口气,打断了这位公子哥的问话,素手压在胸口,努力压抑着自己急促的呼吸,“把速度提升到最快!快快快!”
……
……
一九五五号航班在天空中稳定而匀速地飞驰着,现在是中午十二点,就餐的时间,按照计划,明天凌晨五六点,他们就将抵达目的地。
一位女乘务员推着餐车,将食物分发给了每一位军人和乘务员,午餐是上好的水煮鸡胸肉和牛肉,以及土豆烧青菜和一份米饭。
飞行用餐,考虑到风纪问题,哪怕他们是禁卫军,也没办法食用太好。
女乘务员间前时,敲了敲门后,便将食物放在了门口的餐架上,没有出言打扰里面的人。
包间里,一个长相娇弱,皮肤红嫩,年龄约莫只有十五六岁的小姑娘蜷缩在床铺的角落。
她的相貌可能不算是绝顶,但是她的腿则分外的匀称,匀称得好像是艺术品,更妙的是她那双玉足,看起来就好像是由汉白玉雕刻而成,白皙剔透,如若荔枝。
这只玉足则正被一只宽厚的手掌所捏在手心中,反复地品评着。
刘国言满脸贪婪地盯着玉足,仔仔细细地端详上面的每一个细节,无论是指甲,指缝,还有上面若隐若现的静脉血管,似乎都是这个世界上最值得观赏的风景。
虽然远远不如国师大人,但是毫无疑问,同样是绝品的美足,也足以宽慰刘国言因国师离去而黯然的心了。
女孩忽然闭上眼睛,别开了脑袋。
因为刘国言俯下身贪婪地舔舐起来,好像是在品尝美味佳肴,门外放置的真正美食,都变得索然无味。
半个小时地品尝之后,他心满意足地放下了对方的小脚,用上好的纸巾擦拭着自己满是口水的嘴唇,一张看似正义凛然的脸上满是油腻和猥琐。
“后面你都跟着我了。”
“是。”女孩儿微微低头。
……
工作车厢里,唐纸道谢之后接过了女乘务员递过来的午餐。
“介意我在这里坐么?”女乘务员微笑道。
“我……不是很舒服。”唐纸犹豫着说道,他不想和任何人有太多交集,这可能会暴露自己。
女乘务员温和地笑着:“我也不舒服。”
“那……那好。”唐纸礼貌地挪了挪,给对方留出位置。
“谢谢。”坐下之后,两人便打开了的饭盒,各自进食。
“你在神风运输公司干了多少年了?”女乘务员咬着土豆块,好奇地问道。
“三年了。”
女乘务员微微一愣,道:“三年?三年的资历是不可能成为安全管控员的,神风运输的规定便是五年。”
唐纸抬了下下滑的黑框眼镜,微笑道:“嗷,你问的是这个意思,之前没有接受外派,只是在神风运输公司内部进行管控,外派的工作是三年,在公司的日子,实际上差不多六七年了。”
女员工释然一笑,道:“原来是这样。”
唐纸面不改色地挑起来牛肉,显然这样相关的对话不能再继续,自己说得越多,破绽就越多。
“刘源,你是哪里人?”
唐纸瞥了一眼她的身份牌,她名叫谷新颖,今年二十八岁,黄阶中品的神术师。
“你问这些问题做什么?”唐纸语气不带恶意地好奇地问道。
“我只是闲聊……”谷新颖尴尬地笑了笑,“是不应该问这么多问题的,这是我的错。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早上经历的事情,让人……”
她的脸色黯然,提及起上午的事情,泫然欲泣。
唐纸微微一怔,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而这位女乘务员则哭泣着,靠到了他的肩膀上。
唐纸身体立马变得僵硬,手里的筷子都不禁滑落到了盘子里,看着梳理好乌黑头发的脑袋,手足无措。他正茫然不知自己该怎么办的时候,对方的手更是轻轻地绕住了唐纸的胳膊,整个人似乎都依偎在了自己身上。
“我和他是好朋友,真的,真的太可怕了……他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情,真的,真的太可怕了。”
……唐纸不知所措,但是温柔本性让他没忍心推开这个只是需要找个肩膀依靠下的女孩子。
……
飞行任务是轮番休息,所以很快倒班到了他以及谷新颖和另外四位乘务员休息的时候。
现在是下午一点,距离三点十分还有两个小时,起飞延误了半个小时,唐纸原本预计的时间便会挪到了三点四十,趁着大家都在闭目休憩,他起身走向了飞鸢车的中段。
飞鸢车长的车厢约有七八十,这么长的距离足够容纳许多机构,中段是餐车,厨师在这里制作食物,尾端则是卫生间。
唐纸来到了中段紧急备用间门口,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