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泉刚把那张灿烂的笑脸凑上来,就被段虎嫌弃的一把推开。
“我去你个死拉拉,再敢一副奸笑的对着虎爷,我捏爆你的老鸟!”
“呃......”
洪泉的笑容凝固在了脸上,娘的,这黑脸不解风情啊!洪爷爷都笑成这样了,你咋连点反应都没有?
“虎爷,你想歪了吧?”洪泉试图解释一下。
“我歪你个头!死拉拉,虎爷不玩断袖那一套!”段虎气炸炸的吼道。
呸、呸、呸!
洪爷爷也不玩拉拉那一套!
洪泉心里晦气,但是有求于人,他也不好得翻脸。
“虎爷,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是几个意思?”
“我是想借你的宝刃一用,也好从金像上弄点零碎下来。”洪泉说出了实情。
“啥?用虎爷的宝刃切零碎!死拉拉......脑子挺灵嘛,不错,哈哈,不错!”
正想发怒的段虎脑子一动,还别说,洪泉的办法真不错,威虎宝刃切金断玉,砍金子那不正是本家手段嘛。
段虎一笑,洪泉跟着也笑了起来,只是笑得有些别扭,明明想出了发财致富的好法子,却被平白无故骂了一顿,心里能舒服才怪,不过为了金子,值了!
打铁还需趁热,洪泉接着又说道:“虎爷,刚才我看了一下,这尊飞翼金虎就属脑袋雕刻得最为精致和传神,不如一刀砍了脑袋抱出去,肯定值老了钱。”
“砍脑袋?亏你想得出来,不过法子到不错,只是......”段虎犹豫了一下。
“只是啥?”
“这颗脑袋足有几百斤重,砍下来后是你抱呢还是我抱?”段虎问道。
“我,我抱。”段虎的黑脸就摆在那呢,洪泉能说不抱的话吗?
“这是其一,其二,卖了钱咋算?”段虎摸着下巴又问道。
“二一添作五如何?”洪泉提议道。
“那可不行,脑袋是虎爷砍得,这地方也是我发现的,一人一半有失公平。”段虎不赞同的说道。
我去你大爷的公平,你咋不说虎脑袋是洪爷爷抱出去呢?臭黑脸,摆明是想坑爷爷。
“那咋分?”洪泉脸色沉了下来。
“你三我七。”段虎回道。
“虎爷,过分了。”洪泉脸色又沉了几分。
“咋过分了?你抱个脑袋就能分三成,换成其他人早躲被窝里偷笑去了。”段虎不待见的说道。
“那这法子还是我想到的!”洪泉据理力争。
“去!没虎爷的宝刃,想破你的猴脑你也想不出法子。”段虎眼珠一翻。
“你......”洪泉气得老脸直哆嗦。
“别你你我我的了,爱干干,不干拉到。”段虎大手一甩。
“我......我干!”洪泉咬着牙答应了下来。
不答应也没法子,否则到时段虎砍了虎脑袋自个抱走,到那时别说分金子,恐怕连金子的边他都碰不到。
“至于其三嘛......”这时段虎的话又传了过来。
丫个呸的,有完没完?洪爷爷还等着分金子呢!
“其三是什么?”耐着性子洪泉问道。
“其三就是先等虎爷把该做的事做完,之后我们在砍脑袋抱金子。”段虎答道。
我去!
洪爷爷还以为多大点事,芝麻绿豆的小事也叫事吗?
“虎爷,不如把宝刃借我使使,我来砍头你去办事如何?”洪泉亟不可待的问道。
“去你丫的,威虎宝刃可是虎爷的专属宝刀,除我之外谁都别想碰,就你那老猴爪,一边玩蛋去。”段虎毫不留情的喝道。
好咧,洪爷爷属蛋的,这就一边玩去!
洪泉灰头土脸的往地上一蹲,蘸着口水画圈咒小人。
纵身跳上飞翼金虎,段虎直接来到那把权杖的前面,瞩目凝视,权杖周身墨黑毫无光泽,杖身细长,刻满了似蛇形似蚯蚓的细长字体,应该是巫鬼教特殊的咒语。
杖头比段虎的拳头大了一圈,形状酷似骷髅头,但形状有些怪异,就像两颗没有后脑壳的骷髅头粘合在一起,对称在了杖头的前后。
诡异的是,这两颗骷髅头的额间分别有一处孔洞,似乎缺少了什么一样,使得权杖看上去不算完整。
段虎注意到,在权杖的周围充满了一层阴戾的黑气,似乎有着一种极为诡异的力量,能把照射来的金芒吞噬进去一样,即便此时密室中到处都金光耀眼,但唯独这把权杖却毫无金芒闪烁。
“这......这不是在将冢壁画上看见的那把冥眼权杖吗?”
突兀间段虎终于回想了起来,顿时脸色大变,神态惊异莫名。
“难道这处墓葬就是巫鬼教的鬼主安息之地?”
段虎惊愣在了原地,目光有些呆滞的看着那把黑色的冥眼权杖。
转眼段虎又平静了下来,仔细回想当初在将冢壁画上看到的图案,他现在才明白,鬼主手中的权杖上,镶嵌的冥眼并非是一颗,而是两颗!
怪不得前后几副壁画上,冥眼权杖上的冥眼颜色会有出入,当时他只是感到有些疑惑,却并未多想,如今看来,原来问题是出现了在了这里,两颗冥眼本身就有出入,颜色自然不同。
可问题是,既然这把插在飞翼金虎背上的权杖就是鬼主的冥眼权杖的话,那么镶嵌着的两颗冥眼到哪里去了?
正在疑惑间,冷曼跳了上来,观察片刻后她把目光看向了神色凝重的段虎。
“虎爷,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没事,只是我觉得这把权杖有些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