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君本能的推拒,突如其来的男性气息让她心生恐惧。
这一反抗不要紧,梁晨更像猛扑起的兽,一手掐着她的纤腰,将她紧紧按在怀中动弹不得。
明君大半个身体就像被卡住了一般。
她抬手撕打她。
低沉的气息滚烫如水蒸汽:“信不信我在这里办了你?”
明君恶狠狠地盯紧她,脊背发寒。
力量悬殊,加酒精熏染,她不确定自己能讨到便宜。
见威胁奏效了,梁晨醉意朦胧的眼底闪过一抹笑,钩起的唇齿重新贴紧她。
一开始便排山倒海,猛力夺取她的呼吸。
明君尖锐的指甲嵌进他的小手臂。
梁晨紧接着报复性的,在她唇上狠狠咬了一计。
明君疼得抽气。
他一边趁机夺取她的呼吸,一边吞噬血液。
身后响起喇叭声,两道刺目的灯光照来。
梁晨才终于放开她。
明君胸口气息剧烈翻滚,要爆炸了似的,她控制颤抖的双手,先把车打到一边,让出路来让后边的车通行。
她的脊背僵硬地抵着椅背,目无焦距望着前方。
等车辆一通过,明君“砰”一声解开安全带,抬手就要给他一巴掌。
梁晨早预料了似的,紧紧钳制她的手腕。
“怎么?这就恼羞成怒了?”
明君气得脸色发白:“你什么意思?戏弄别人很好玩是不是?”
梁晨定定的看了她几秒钟,漆黑眼底波澜万顷,整个人竟说不出的冷淡。
“好不好玩,明主编需要问别人吗?这不是明主编的一贯做派,不管驱逐,还是拉近,都凭一己私欲。看不惯的就扫除,有利用价值的,就暂时留在身边。做人,尤其是做女人,目的性太强就不可爱了。”
明君知道他所谓的“看不惯就扫除”是什么意思,她和蒋捷打赌,梁晨明知她是在扫除障碍。
她做事的确目标目确,尤其梁晨和蒋捷同时两个劲敌,她肯定要想尽办法剔除一个,不然他们一个外放,一个又完全让人摸不着头脑的两面夹击,她有多少精力都不够用。
原本意图被看出来了,也没有什么。不想梁晨又说:“你这样的女人,实在让人讨厌,总有一天会得不偿失。等你自己吃了苦头就知道了。”
明君愤怒的想要抽回手,“滚下去。”
梁晨拉着不放:“这样就恼了?刚才你拉着我刺激你前男友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会恼?现在你的目的达到了,让我亲一下不是礼尚往来吗?”
明君被人伤口上撒盐,眼眶发红。她强忍着,面无表情的说:“现在扯平了吧?”
梁晨看着她,手掌突然用力,再度将她拉近,没了安全带的束缚,明君大半个身子撞进他的怀里。
“这个平了,替你挡酒的事呢?”
俊颜无限制凑近,影影绰绰,反倒看不清楚。
明君一刹的感觉就像晕车一样,胃里翻腾,气息阻塞,头昏目眩。
痛苦得她眼泪猝不及防的滴落。
顺着脸颊,滑进他的掌心。
梁晨本来穷凶极恶,感受到泪珠的滚烫,他的心尖猛地颤了颤。动作陡然间的柔情蜜意,变成了怔滞。
下一秒,梁晨终像无法下咽一样将她推出怀抱,他扭头看向窗外,喉结滚动,声音沙哑:“对不起,我喝多了。”
他把车窗打开,晚风就直灌进来。
清凉的拂在脸上。
明君执拗得不作一丝反应,好像刚刚的羞辱都不存在。
她沉默地驾车上路。
走了一会儿问他:“你住哪里?”
梁晨一条胳膊架在车窗上,没有看她:“随便哪个站牌把我放下。”
明君依言把车开到前面不远的地方停下。
她两手架着方向盘,不看他也不说话。
车厢内诡异的沉默。
梁晨推开车门下去。
身后车轮滚动,很快扎身进夜幕中,消失不见。
梁晨还是有些头晕,经过刚才那么一闹腾,好像更晕了。
午夜的站牌一个人也没有,街景空荡寂寥。
梁晨没有第一时间给司机打电话,他需要吹风,冷却发热的头脑。
他对明君的恼怒不是没由来,这样的惩处方式只觉得得不偿失。
到了此刻,梁晨的心尖仍旧颤抖得厉害。
顾枕涵的心不在焉孟晓桐感觉到了,从酒店回来的路上,他就一直沉默。
结果才一进家门,他就凶狠的将她按到门板上,眼睛里的厌恶与烦躁触目惊心。一点儿渴求的味道都没有,发泄情绪似的。
孟晓桐按住他撕扯衣料的手。
顾枕涵看了她一眼,毫不怜惜。
她就那样羞辱地暴露在空气里。
事后顾枕涵推开她,愁眉不展的靠到床头抽烟。
孟晓桐的身体还有瑟缩的疼意,她抬头看向他。顾枕涵对明君的爱是毫不掩饰的,就算现在两人基本确立了同居关系,在顾枕涵的心里,她还是完全没办法跟明君比。
所以,孟晓桐知道,酒店门前和明君相遇,严重刺激到了顾枕涵。
他就发了疯一样折磨她。
如果没有她,他们就不会分开。
情绪纷涌上来的时候,顾枕涵对孟晓桐痛恨不已,一点儿怜惜之意都没有了。
他抽了两口烟,在孟晓桐的目光中烦躁的下床。
顾枕涵没想到明君这么快就有了新欢。
如果不是特殊关系,以明君的性情,不会有那样亲昵的举动。
想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