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伸出一只胳膊,对蒲生氏乡说道。
“扶我起来。”
“嗨!”
蒲生氏乡半跪矮身搀扶义银起身,义银顺势靠在她半边身子,嗅了嗅她的脖子,在她脸蛋上亲了一亲。
“今天也是香香的氏乡。”
蒲生氏乡的表情一僵,颈部泛起可爱的粉红色,吱吱唔唔不敢说话。
义银哈哈一笑,很不要脸。
自从有了温泉木屋的一场好戏,义银也懒得在蒲生氏乡面前演什么贞洁圣男,日常调戏成瘾。
蒲生氏乡逆来顺受,反驳也不是,接受也不是。对于义银在她面前的亲昵表现,又爱又怕。
爱,主君这种亲密无间的态度。怕,总觉得自己会因此抱有不该抱有的幻想。
主君乃是天上人,岂是自己这等凡妇俗女可以亵渎。
在蒲生氏乡的纠结中,义银已然起身,拍拍褶皱的衣角。
远处井伊直政看见义银吃完,命令身边的同心众姐妹收拾杂物,护卫主君出行。
义银见井伊直政带着几名同心众走近,面上再度恢复目不斜视的威严做派。
他还是有原则的,该骚的时候骚,不该骚的时候比谁都正经。
蒲生氏乡见他变回日常圣洁的御台所,恍然如梦。脑海中,忽然想起京都时候听到过的一则传言。
主君乃玉藻前转世,一颦一笑勾人心魂,千人千面动人心魄的狐狸精。
她猛地甩甩头,痛骂自己怎么能这么看待主君呢。再抬头,发现义银已经走远,慌忙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