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个人起身说道:“上次前來行刺的人是唐木宫的人,昨天我们派出去的人找到了之前行刺的人,但是半路中却被人救了,我们的人也受伤回來了。”
“是唐木宫的人?”
“不是,是……”那人说道这里的时候有些迟钝,双目之中闪过一丝晃动。
麒麟侯转过身來,目光充满了血丝,厉声问道:“说,是谁救了那个人?”
“是……是漠良将军,南王皇新册封的将军。”
麒麟侯在听到漠良这两个字的时候,脸色瞬间就大变了,随着待在麒麟山庄这几年从未出去过,但是庄外的事情,南王的事情他却是了如指掌,漠良这两个字在这段时间中已经不是第一次出现在自己的耳边了,而此刻,麒麟侯往前寻思作想,一边轻声嘀咕的说:“漠良将军,这个人一定有她的用处,想必也不是一个厉害人物,现在她救了唐木宫的人,看來……她已经搀和进來了。”
“那侯爷,现在怎么办?要不要……”
“不可,因为我们还不知道这个叫做漠良的人是不是和唐木宫的人有关,要是有关系的话,这件事情就难办了。”麒麟侯皱起了眉,对了这个漠良的人他一点儿不知,也参透不了,心中想着,这个叫做漠良的人一定对自己不利。
被烛光照透的房间,却弥漫着一股强大的压抑感,麒麟侯继续说:“现在就暂且不谈漠良,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唐木宫,都这么多年了,竟然还穷追不舍,早知道,当年就应该斩草除根。”
一说起当年,麒麟侯的目光就满是嫉恨,现在却是满脸的悔恨,要是当年他将唐木宫的人全部都斩草除根,也就不会有现在这样的事情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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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的夜就像是一张巨大无形的网笼罩在了南王上空,谁会想到,究竟在多年之后,南王会发生什么事情。
然而这样一个夜晚,南王皇宫的南王皇寝宫中也被一道黑影迅速的蹿开了。
南王皇本是在批阅褶子,却突然放下手中的笔,朝着前面那一扇敞开的大门看去,外面的几个小太监正侯在哪里,南王皇说:“都退下吧,将门关上。”
那几个小奴才便出去了,轻轻的将门给关上了。
就在门关上的那一刻,南王皇突然说:“出來吧,父皇沒有时间。”
就在这句话才说出來的之后,一道黑影便落在了南王皇的桌前,一双眼大眼直直的看着南王皇,却在那双眼中有一丝恐惧和躲避,但是究竟是什么,让这个一直躲着自己父皇的步耀主会突然出现呢?
看着自己的女儿,南王皇却沒有半点的溺爱,反倒有一丝厌恶,冷冷的说:“我说了多少次,待在自己宫里不准出來。”
“父皇……”
“还不快回來。”南王皇说着便将自己手中的褶子重重的砸在了桌上,愤怒的站起身來,绕着桌子走到了前面,双手放在后面,甚是生气的说道:“我说了,你已经和你的母妃一切死了,要是让人知道你还活着,父皇怎么向人交代。”
原來,南王皇最担心的,就是这件事情,很多年前,南王皇的爱妃已经疾病而死,那个时候,南王皇不仅对外公布自己的爱妃死去的消息,就连自己的女儿他都对外说是已经死了,要是让别人知道这步耀主还活着,他南王皇岂不会会让天下百姓指责。
步耀主紧紧的低着头,一副委屈的模样,甚是可怜,她只是轻轻的说:“父皇,步臆乖的,沒有要出宫。”
南王皇听步摇的语气这般可怜,却不打眼的往后看了她一眼,只是一秒钟的时间中从自己的眼神中闪过了一丝怜惜,但只是一瞬间却又立即冷目起來:“那你这么晚來有什么事,你知 不知道要是让人知道你还活着,知道你……你是这样的,岂不是让天下人耻笑。”
“步摇知道在父皇的眼中步摇是怪物,父皇讨厌步摇,怕人知道步摇是怪物,所以才说步摇死了,可自从娘亲死后,父皇就再也沒有來步椰中,步荫天來,只想求父皇一件事。”
南王皇突然一丝疑惑,自己的女儿竟然会有事求自己,这么多年來,他在步摇的嘴中从未听到过这样求字,于是便问道:“你有什么事情?”
步摇突然脸上一阵红润,甚是羞涩,将自己的头埋的更加的低了起來,良久才从自己的喉咙中发出:“父皇,步摇喜欢漠良将军。”
一句简单的话其实就已经包含了很多,步摇喜欢漠良,是打心底的喜欢,她愿意为了漠良不惜來见自己的父皇,而说完这番话,步耀主的脸上更加的红了,嘴角边不禁的抹上了一丝淡淡的笑容,那般的好看,虽是一个小女子,但却依旧百般谄媚。
可是步耀主怎么会知道,就站在自己面前的父皇却黑了脸,在步耀主的口中听到了漠良这两个字,加上步摇说的这番话,南王皇瞬间震惊住了,有些质疑自己刚才听到的话,小心的微微躬下了身子朝着自己女儿问道:“你刚刚说什么?”
步摇抬起眼,便看到了自己父皇那一双十分震惊的目光,但是还是小心翼翼的从嘴里说:“步摇喜欢漠良将军,求父皇将步摇赐给他。”
“胡闹,简直就是在胡闹,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真是胡闹。”南王皇大声的对着步摇咆哮了起來,那张脸似乎都要扭曲成型了,脸上因为怒火而开始红了起來,一阵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