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副将说完就送开了那个士兵,再一次扬起自己的手中的剑杀出了一条血路。
四万兵马与十万兵马对敌,虽是一方雄势,但是依旧抵不过这十万兵马的踏足,而这一场突然起來的爆发战役,敌军的整整四万兵马葬生于此,而南王兵,损失二万。
粮草和军营已经埋沒在大火之中偶,那熊熊的大火,烧了整整一天一夜。
那副将满身是血的坐在地上,他的剑就这样插在泥土里,十分的深,看着一如狼藉的地方,昨晚的突然开战,显然是一场大爆发的开始。
一个一身戎装的将军也是满身盔甲是血的朝着那副将走了过來,低着头带着低沉的声音说:“副将军,现在……可如何是好?”
副将军的目光依旧是看着那狼藉不堪的地方,过了好一会才说:“现在要做的,就是加大警惕,也许今天晚上,紫禁关的兵还会來。”
“将军为何这般肯定?”
副将军牵强的笑了笑,却是那般的凄凉,他说:“你就沒有发现,这四万兵马只是为了烧我们的粮草而來的吗?那卢将军不惜用四万兵马來换这些,真是一个狠毒之人。”
四万兵马,换來南王军营粮草为空,那卢将军的算盘,打的倒是响亮,算好了元吉与卫井不在,这才出了这一招。
副将军说:“就算是紧急运粮草过來,也要半月,这半个月……”最后的一句话,副将军并沒有说出來。
一场大火就这样火红的燃透了半边的天。
就在这一场突然而來的大火之后,卫井和元吉也正在朝着紫禁关外赶。
两个人好不容易的坐了下來休息了一下,但是却都不说话,坐在火堆的前面,两个人的面色都十分的凝重。
这冰冷的夜晚,倒是显得有几分平静,但是平静之下,却又透露了一股让人紧张的气氛。
卫井坐在火堆前,突然朝着元吉看去,他看到了元吉脸上闪过了那一丝丝的寒意。
许是发现了卫井在看着自己,元吉扭过头,与卫井的目光突然就对上了,他问道:“你想知道什么?”
“你和洛诗说了什么?”卫井倒是沒有半丝的犹豫就这样的问了出來。
元吉其实早就知道卫井会这样问了,他也不奇怪,就是笑了笑说:“卫井,你和我一样,喜欢一个不喜欢自己的人。”
“既然你知道,为什么还要去喜欢呢?”卫井突然严肃了起來。
而此时,元吉倒是笑了更是讽刺了,他说:“那你呢?何尝不是和我一样。”
一样?卫井听到这两个字,倒是与那元吉一样讥讽一笑,但是这个笑,却是在笑元吉,卫井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说:“我们不一样,你是你,我是我,我相信,洛诗早晚会明白,她真正该爱的人究竟是谁。”
卫井的一席话,让原本就讥讽而笑的元吉止住了笑,他看着自己面前的那一堆火苗子,突然便一脸的忧愁起來,似乎是在想着什么,但是不管怎么样,他的心无时无刻不在洛诗身上,带着十分忧伤的语气说:“元吉,你知道吗?其实……”说道这里,卫井听到了元吉语气中的一丝丝的哀伤之气,元吉继续说:“我从來都不知道,什么是爱,什么是情,更不知道要怎么去爱一个人,我以为,我这辈子会和我爹一样,在军营中,残忍无情的过一辈子,但是你知道吗?在我遇到了洛诗之后,我才明白,什么叫做可以爱,可以去想,我还记得,第一次见到她,是她从卫骅扬的营帐中出來的时候,她满眼的透红,满眼的眼泪,你知不知道,就是那个时候,我好像是喜欢上她了,是真的喜欢上了她。”
说道这番话的时候,元吉更加的哽咽了起來,他看上去,是那么的忧伤,那么的脆弱,和那个在战场上的元将军,成了两个人了。
原來,在看到洛诗的第一眼,元吉句已经深深的爱上了她,元吉仿佛是在洛诗的眼中看到了自己的影子,那个当年的自己。
洛诗,那个原本就不应该出现在这个时空 的女子,伴随着一场战役,开始了自己的一场非常之旅,不管多年之后的洛诗是否还记得,但是曾经深深爱过她的人,她永远都不会忘记。
过了好久,卫井拿起一根柴火,一下便丢进了那堆火堆中。
卫井说:“我知道,你说的意思,不过就是爱罢了,元吉,你以为你真的可以拥有她吗?”
“我不可以,甚至这辈子都不可以,以为她爱的人,不是你,不是我,而是卫骅扬,就算是卫骅扬不在了,我也不可能拥有她,而你,也不可能。”
就是这样一段那么坚定话让人不断的深思起來。
一场沒有时间的持论,沒有终点的道路,在自己一生之中,都在不断的潜行。
即使错过,也依旧是一场不会散场的宴席,不管是真,还是架,只要回到这个地方,一切都是进行。
这一片黑色的夜色之下,一点点火光正在不断的燃烧起來。伴随着青丝的细风,缓缓入身。
火苗子也被轻风带的飘了起來,像极了一场不寻常的画面。
“我不可以,甚至这辈子都不可以,以为她爱的人,不是你,不是我,而是卫骅扬,就算是卫骅扬不在了,我也不可能拥有她,而你,也不可能。”
就是这样一段那么坚定话让人不断的深思起來。
不可能,这三个字的终结判决画面,将卫井还要说的话统统都咽了进去,看着自己眼前的那一堆火,黯然伤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