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沒有想到的是,就在第二帮人冲上來的时候,第一帮黑衣人却以为是卫井的救助之人,顿时,两帮人却厮杀在了一起,一场沒有预兆的黑夜杀戮就这样缓缓的进行了起來。
也就在这个时候,卫井趁机逃离了出去,带着元吉很快便离开了。
而身后传來的声音也在渐渐的远离他的双耳。卫井抚着身旁的元吉,看他像是快要支撑不住,便将他放了下來,靠在一颗大树上,元吉难受的喘着气,胸膛处的血依旧止不住的往外流,但是那一身盔甲上却不见任何剑伤过的痕迹。
“怎么会这样?”卫井问道。
但是元吉却沒有任何的力气回应卫井的这番话,他的双眼已经无力的要落了下來,看着这番模样的元吉,卫井自然放下之前的种种而担心了起來,他也顾不上任何了,便伸手将元吉的盔甲卸了下來,扒开他的衣服,让卫井顿时就惊讶的双眼泛愣起來。
就在元吉的胸膛处,三处十分明显的鞭子打过的痕迹在他的胸膛处紧紧的扣着,而这些血也是这三个明显不得的鞭子痕迹中伸出了的,想必,是这旧伤发作了。
卫井知道这三鞭子是他的爹元震打的,但是卫井沒有想到,即便触犯军规,可是这三鞭,岂是是罚,更多的,就是一种惩治。
元吉抬起自己艰难的双眼看着 一脸惊讶而顿住的卫井,伸出手将自己被卫井趴开的衣服重新罩住了自己的胸膛,他微弱的语气说:“你先走吧,不要管我。”
“这个时候你还说这样的话,别忘了,你我之间的事情都还沒有解决,你觉得我会丢下你不管吗?”卫井被元吉这句话有些刺激到了,他绝对不会是那种会丢下元吉的人,只要在战场上,即使是死,他卫井也是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你还是先走吧,不然他们追上來,我们谁也跑步了的。”元吉说。
卫井朝着后面看了看,带着十分沉着的声音说:“你放心,他们不会这么追上來,刚刚显然是两帮人,不过同样的目的,谁也不会让谁的,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你伤,起來。”说着,卫井便将元吉扶了起來。
忍住痛的元吉还是被卫井给扶了起來,他紧紧簇拥的眉梢将他的痛都显露了出來,元吉像是自己的眼前都渐渐的模糊了起來,他只听到自己喘气的声音和卫井说的一些不让自己睡下去的轻微的声音,而最后,元吉像是失去了知觉一样,终于是眼前一黑,什么也不记得了。
而元吉的突然倒在,让卫井瞬间心一沉,若是元吉真的出了什么事,他是不会原谅自己的,因为卫井知道,这些人,其实是來杀自己的。
“元吉,你不要睡,元吉……”
卫井的声音在元吉的耳边不断的响起,但是元吉却不记得了。
那一天,卫井带着昏睡过去的元吉从这个林间匆匆离开了,看着元吉那还在流淌的鲜血,卫井不知心中多少翻滚,他不想元吉出事,不管任何,元吉终究是好人。
南王军营中,却还并未知道在紫禁关外发生的时候和卫井元吉遇到的事情。
本以为此事已经了结一二,只要那卫井和元吉赶去紫禁关外便可,可谁知道却又出了这样的事情。
这一天,还毫不知情的元震将军正从操练的地方回到营帐中,到了营帐外,就听外面的两个士兵说:“元将军,维诺公主在里面等你。”
听到是维诺公主,元震将军的眉目顺间就紧凑起來,他点了点头,踏着一番沉重的步子走了进去,到了营帐中,维诺公主就在坐在里面,但是与之前相比,维诺的脸上却并沒有带上任何的面纱,那脸上露出來的伤疤一瞬间就入了元震的眼中。
见元震进來,维诺不说话,却将早就准备好了一壶酒端了起來,将自己面前的两个空杯斟满了酒,脸上戴着一丝笑容,说道:“元将军,请。”
元震起先是愣了一下,但是随即还是坐了下來,维诺公主将自己的酒杯端了起來,对着元震举起了杯。
两人默然不语的对饮了一杯酒,仿佛是心情变得很沉重一样,维诺公主不傻,她知道元震将军在想什么,就在元震看着自己的眼神中就已经明白了。
维诺轻声一笑,说:“维诺知道,其实将军心中藏着不好的疑问,将军一定在想,维诺的脸上为何会弄成这样,也一定在想维诺当时为何说出那样的一番话,让将军误以为那洛诗就是下毒的人,也一定想知道吾诺为什么一直暗中监视麒麟山庄?”
维诺公主在元震将军进來的时候就已经猜到了他心里疑惑的事情,见元震将军一时间都疑惑般的模样,维诺公主说:“将军可还记得我当日说我一直在暗中监视着麒麟山庄,但是当时将军……却沒有再多问,若是当时将军多问一句,维诺可就告诉你实情了。”
“公主的意思是……”
“不如今日今天维诺就全部告诉将军好了。”维诺说完这句话,像是轻松了许多了一样,她的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在进來之前,其实维诺公主就已经打算将所有的事情说出來,她看着自己眼前那一杯空荡荡的酒杯,空气之中,依旧残留着淡淡的酒香味,弥漫开來,散发着清香,维诺公主的目光却渐渐的暗淡的下來,她不知道此时此刻,是该怎么样去诉说自己内心最庞大的苦楚。
然而沉默了很久,维诺公主终于开口说道:“将军,你相信……一个人可以为了自己喜欢的人,拼命的去保住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