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不准想越是想要,对吗?”
“就像jìn_guǒ,就算知道吃了会死,还是有人会人忍不住想尝一口。”西弗勒斯歪着脑袋,上下打量着她“你现在看起来就像是一副画,我真希望我是画家。”
此时他们正坐在窗边,伦敦常年少见金色的阳光,但光线还算充足,她买的一大捧鲜花被放在地上,斑斓的颜色就像是一种布景。
维斯塔尔女祭司必须是chù_nǚ,但是当她们卸任后就会被男性贵族疯狂求婚,结了婚的女祭司就不是chù_nǚ了,塔罗牌里的女王背景就是盛开的鲜花。
“我从来没有想过阿不思会和格林德沃在一起。”波莫娜颤声说“他在想什么?”
“他什么都没有想,只是顺从自己的心,做自己想做的事。”西弗勒斯平静地说“在阿利安娜死之前,那几个月的时间一定是他最美好的回忆。”
“你不鄙视他吗?”波莫娜问,男人大多数都会鄙视同性恋者。
“他虽然害了我却没有骚扰我,为什么要鄙视他?”这个时候,服务生将他们的咖啡端过来了,等她走了之后,西弗勒斯端起散发着浓浓苦涩气味的咖啡杯“不论如何,他依旧是个了不起的巫师。”
“老疯子还打算用猫头鹰复婚,他在想什么?”波莫娜端起了自己的卡布奇诺抿了一口。
“哦,你真的想知道?”西弗勒斯像是找到了有趣的话题,兴致勃勃地笑着说,连声音都在发抖。
“不,我不想知道。”她收回了脚,规矩得坐好。
对面的那个混蛋却开始骚扰她,用自己的脚踝摩挲她的裤腿。
“我想要你的心脏。”他就像是个可怕的男巫一样低声说。
“你要它干什么?和你自己的交换吗?”她不自在得说,他的这个比喻让她想起了毛心脏的故事。
“一个穷惯了的人要是获得了财富,他便想要更多,得到了一座金山,他还会想要另一座金山。一开始我想要你的关注,后来我想你的脑子里无时无刻都在想着我,就像我一样,现在,你知道为什么我想要西里斯布莱克死了?”他抿着嘴唇,看起来很好脾气的样子“你刚才的表现很好,你还记得一个有丈夫的女人该怎么待人接物。”
直到这时,她才明白刚才吃饭的时候,那忽然而来的紧张感是从何而来的。
她没有接马由缰递过来的烟真是太明智了。
“我给你自由,但我希望你不要踏过那条线,不然我们都会下地狱的。”他和气得说,然后抿了一口那什么都没有加的黑咖啡,他真的很喜欢“纯”的东西。
“我们到这家咖啡厅是你故意安排的?”
“不,只是巧合,是你说要来花市的。”他放下了咖啡杯“但我知道她在这里工作。”
“你调查她做什么?”
“她是张涛的养女,而且还在大英博物馆工作,别忘了最近发生了古董失窃案,我有足够的理由调查她。”
“你怀疑她有关?”
“我没有证据。”他一字一顿地说“但我有这个感觉。”
“什么?”
“哈利波特说那条差点要了凯蒂贝尔命的那条被诅咒的项链是马尔福弄的,我相信他,然后去问德拉科了,现在看来,他是对的。”西弗勒斯盯着她的眼睛说“黑魔王杀人从来不讲证据,他只要这么‘认为’就足够了。”
哈利没有证据就指认是德拉科做的那串被诅咒的项链,如果凯蒂贝尔死了,德拉科肯定要进阿兹卡班了。
当囚徒的滋味并不好受,尤其是那种想出门却不能出门的感觉,即便可以阅读报纸,和外界的讯息没有断,一样会把人逼疯的。
要让那只躁动的野兽安静下来并不容易,致虚极,守静笃,渡人先渡己,她不能学阿不思,要对彼此都宽容一点。
“做你觉得对的事情吧。”她捧着淡紫色的咖啡杯说“别伤害她。”
“这得看她自己做了什么。”西弗勒斯看着窗外逐渐消散的花市冷冰冰地说“我恨白巫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