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破仑攻破意大利威尼斯是在1797年,法国人需要钱和粮食来稳定他们的经济,可惜威尼斯人没他们想的那么富有,只有大量的名画可以抢劫,到了1805年拿破仑攻陷热那亚,将银行所有资产没收,这就是他扭转法国命运的办法。
法国男人们尊敬拿破仑,甚至将他当成民族英雄,即便他一度毁灭了共和制称帝了。
有的时候女孩会以为钱是风刮来的,或者粮食是吗哪,是从天上掉下来的,等她们明白过来粮食是从泥土里种出来的脑子就清醒了,那种华丽的洛可可风格的裙子和绸面鞋不适合下地干活。
粮食怎么定价是男人们处理的问题,女人能做的就是尊重那些种植粮食的农民。
男人怕女人看不起他,女人怕男人杀了她。
女人的讥笑会让他们干出不理智的事,中国的农民起义基本上都是翻天覆地的,西方则有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在其中,但是这些人在进城成为无产阶级之前都是农民。
让·雅克·卢梭号召那些农民回农村,不要再进城了,可是现实情况是教会和富人把土地收走了,他们没有地方可以回了。
人除了吃饭,还要穿衣服,干体力劳动衣服磨损很快,淘金者穿着耐磨的牛仔裤,制造牛仔裤的布是帆船布,18世纪的时候还没人想过用帆布做衣服。
瞧不起贫寒的男人,他们有朝一日得势的时候就会和雅各宾派的领袖罗伯斯比尔这么激进的人一样复仇,他杀了她吉伦特派的丈夫,然后问她“好好瞧瞧,你后悔吗?”
面对那么恐怖的人,有胆量说“不后悔”的是少数,她估计又要哭成泪人了。
女人的眼泪和海水一样是苦涩的,在圣保罗广场波莫娜却看到了一个直饮水器,里面流出来的居然是淡水。
“这是谁修的?”波莫娜问两个当地人。
詹卢卡和莫妮卡都摇头表示不知道。
“这是猫头还是狮子头?”西弗勒斯看着那个吐水的兽头问。
“阿里桑德罗说,是墨索里尼让他们过上了现代人的生活。”波莫娜看着那哗哗流淌的自来水说“这么珍贵的淡水这么白白流了是不是太可惜了?”
“桑迪要是在这儿,他肯定会喝几大口,证明没有浪费。”莫妮卡笑着翻了个白眼“真是个蠢货。”
“就连恶魔也会干两件好事收买人心。”波莫娜感叹着说。
“也许它和密室的入口一样,朝着它说蛇语就会开启。”西弗勒斯异想天开得说。
“那个龙头上是蛇头,这是猫头,你说两句猫语给我听听。”波莫娜挑衅着说。
“这是狮子头。”他狡猾得说“我可不会狮子叫。”
“喵~”波莫娜示范一样学猫叫了一声“你也试试。”
他大笑起来,像是嫌弃她很幼稚。
“有传说方济各会和鸟类沟通,他在圣弗朗西斯科岛上住过一段时间。”詹卢卡说。
“我知道,这就是我相信你们庇护了圣殿骑士的原因。”波莫娜说“女巫审判的时候,你们也没有烧死过一个巫师。”
“你们是奸商,却不是坏得彻底的那种人。”西弗勒斯说“方济各是喜欢和鸽子聊天?”
“别这么说!”波莫娜尖叫着,老蝙蝠又自鸣得意得意地笑了。
其实那场面看起来很圣洁,穿着白色法袍的修士和白色的和平鸽说话,可惜威尼斯的鸽子是黑色的,而且还有红色的眼睛,看起来有点可怕。
现实往往没有想象的那么美好,不过它很真实,比粉饰过的谎言更值得相信。
圣马可钟楼又传来了报时声,圣保罗教堂的钟声也响了。
虽然不是满城的教堂钟楼都响的地步,但却被人一种好像有大事即将发生的感觉。
就像有个大人物来了。
“你们觉得教宗会来威尼斯么?”波莫娜问“我记得他很喜欢旅行。”
“你们相信鸟在法兰西斯传教的时候会围绕著他么?就像迪斯尼公主一样。”西弗勒斯刻薄得问两个年轻人“他一唱歌,鸟被他的声音吸引来了。”
“闭嘴,巫师。”莫妮卡厌恶得说道。
“你居然知道迪士尼公主?”詹卢卡邪恶得笑着“你也看卡通?”
西弗勒斯想说点什么,结果他僵着脸离开了。
波莫娜气得半死。
西弗勒斯出生在麻瓜界,麻瓜小孩小时候谁没看过卡通?这本来没什么丢人的,可是他自己觉得很丢人。
“蠢货。”她低语着,快步跟了上去,詹卢卡得意地大笑,好像他赢了一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