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本宫不知,你其实看不惯,但你不愿得罪。因为刘咏有靠山,你没有。本着眼不见心不烦的原则,于是就称病在府,等着任期一满,甩手走人。”他知晓桦绱与陆氏一干人等不对付,他叔父说了,殿下都能忍了,你有什么忍不了。于是给他支了这么个招,躲在府中跟他家夫人添丁享受天伦。
“今儿吾就给你个准话,不把袁州的冤案处理明白,你就在这将你刺史的位子坐穿吧。”也不管他,直径向内院走去。
杨大人顶着大白日头跪在原处久久不曾起身,明明炙热六月天,却如进了地窖一般,冷汗打湿衣襟。今日殿下的一番喝诉,如当头一棒,让他此生铭记这份羞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