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建明问道:“是吗?”
“不是吗?”上官悠然说道:“在西方,年轻人本来就崇尚个性和自由,什么国家的利益,人民的利益,在西方年轻人看来,那就是左派的口号。”
“但是你的言谈举止,让我深深感到,作为一个年轻人,如果心中连国家都没有,那他的心里除了自己以外,还会有谁?”
范建明真没想到,弄了半天,上官悠然的国家情怀,还是被自己潜移默化所感染。
遗憾的是相同的肤色,相同的祖先,他现在和上官悠然说希望报效的,却不再是同一个国家。
“对了,”范建明问道:“从来都没听你说过自己父母的事,能告诉我,你们是怎么到西方去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