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要再传播谣言,我就挨个把你们的嘴缝起来!”红扶苏又说。
剩下的人:“不敢不敢!”
“听到别人传谣,也要去阻止。知道吗?”
“知道了!”
红扶苏将手里的筷子往桌子上一插,直接没顶。
他们一动不敢动。
直到红扶苏转身走了,几个才松了口气,赶紧带着那个嘴巴被筷子穿了的人离开。
“我会让人好生盯着。”突然,她在楼梯上,又来了一句,而且声音传遍整个酒楼:“谁特么敢说云家半句谣言,我就让人割了舌头缝了嘴!”
整个酒楼都一片安静。
云寒走到门口,正好见到此情形。
一桌一地的血,红扶苏拿个帽子,站在楼梯上,很凶的样子。
酒楼里所有的客人,都被吓得大气不敢出。
两人一起进了包间,云寒问:“怎么回事?”
红扶苏皱眉说:“你娘和我师父的事情,还是传出去了。我就教训了一个嘴巴特别贱的!”
云寒:“以后还是别这样了,恃强凌弱不好。”
“就得让他们害怕让他们疼!”红扶苏却说:“这些人都欺软怕硬,不加以遏制,会越传越广,不知道说什么难听的呢!”
云寒偏头看着她:“这么维护我啊?”
红扶苏:“那是当然!你是我的未婚夫,你们家就是我以后的家,我不维护你维护谁?”
“哈!”云寒笑。
“笑什么!”红扶苏斜了他一眼:“要不,回头贴个告示?就说有人针对青云院传谣,请大家不要相信。”
云寒想了想,摇头:“本来只是小范围传播,一贴出来,恐怕人人都去打听到底是什么谣言,到时候传得更广。而且,人们往往并不关心事情的真相如何。”
“哎!也是……都是唐楚楚那个贱人!我就纳闷了,她怎么就能有这么多坏心眼子?!”
云寒:“嫉妒使人疯狂。”
红扶苏摇摇头,问他:“镇国公那边回信了吗?”
“不知道,这两天我们都不在蜀山。”云寒说:“等会师父来了,问问他。”
红扶苏点头:“等利用她传完信,我得把那个贱人给剁了!”
“不。”云寒却说:“白敬多疑,最好能让她逃去京都,他们见到真人,听她亲口说,更能增加可信度。”
红扶苏:“行吧!那就以后再剁。”
……
临近中午时分,白昭和梅瓦屋先后到了。
白昭是一个人来的,比梅瓦屋先来一步。
梅瓦屋则是带着宁桓和几个蜀山弟子一起来的。
到了门口,梅瓦屋吩咐蜀山弟子不用跟上去,自己在一楼吃点东西,万一发生什么事,保护酒楼里用餐的平民……他还是怕跟白昭打起来。
红扶苏在楼上看到他们,一溜烟跑下去,先把宁桓给拉到二楼白昭面前,问:“宁桓,你猜这是谁?”
宁桓看着面前的男子,大约三十到四十岁的年纪,浓眉星目,墨发天颜,充满着一种神秘而强大的气息,仿佛再大的场面,他也能举手间掌控全场。
“如果我没猜错,这是你师父,御魔宗白宗主吧?”宁桓说。
“诶?你怎么知道的?”红扶苏问。
宁桓微微一笑:“刚刚在下面马厩那边,看到一匹毛色如锻的宝马,全身黑缎,只四蹄下段是白毛,与传闻中白宗主的‘乌骓’很像。如今见到真人,这等气度形容,又得你这般推崇,肯定就是尊师无疑啦!”
红扶苏一脸神秘之色,说:“你猜对了,他就是我师父!不过,他还有一个身份,你知道是什么吗?”
宁桓摇头。
“他是你的亲舅舅。”红扶苏笑道。
宁桓又傻了:“啊?”
刚刚上来的梅瓦屋,也是一脸诧异站在那里。
白昭站起来,说:“你的母亲,是我的亲姐姐。”
宁桓大喜:“真的吗?您是我的亲舅舅?”
白昭点头:“我一直以为,我们家仅剩我一人,原来还有你!真是上天垂怜!”
宁桓心里一酸,眼睛一红,叫道:“舅舅!”
白昭有些激动地点点头。
“这个世界,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转来转去,原来是一家人。”梅瓦屋出声感叹。
白昭转头看到他,冲他行礼:“梅掌门。”
“白宗主。”梅瓦屋还礼:“说起来,如果不是当年的事情,我跟你可能也是熟识之人。”
“哦?”白昭问:“梅掌门此话何意?”
“我的祖父,是前国师,跟令尊乃是至交好友。后来也因为此事被抄家灭门。”梅瓦屋说。
白昭:“居然是这样!这个世界果然小!”
梅瓦屋点头:“蜀山与御魔宗厮杀十几年,过往一切,再不追究。从此共同对付白敬这个老贼!不知白宗主意下如何?”
白昭点头:“当然好!能与梅掌门携手,实乃幸事!”
“好好好!”梅瓦屋很高兴,双方在一起好生吃了一顿。
梅瓦屋和白昭都很高兴。
红扶苏和云寒颇为欣慰。
宁桓最欢喜,一改往日的低调,席间说了许多感性的话,能看出来,他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舅舅很亲近……
……
几人从酒楼出来的时候,有人来告诉他们,说是镇国公那边的信到了。你
梅瓦屋接过来一看,上面写着一个人名:白旭。
“白旭?”梅瓦屋皱眉:“这是白家人呀!他能相信?”
“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