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焕东的眼神显得异常阴鸷,完全沒有了平日的慵懒优雅,他脸上可怖的表情让这两个凶狠狠绝的黑道男子都心惊肉跳。
还沒等那个粗鲁男人再说话,只见楚焕东一抬手,拔枪射向那个男子,只听“扑哧”一下,楚焕东的子弹准确的无误的击中粗鲁男子的大腿的膝关节,他立即疼的杀猪般的嚎叫起來。
“我这只是对你小小的惩罚,如果你们不肯说出宋良玉的下落,折磨人的法子还在后面。”楚焕东的声音阴冷至极,“这些年,我见过很多种死法,也见过很多种折磨人的刑法……但只要你们肯帮助我找到宋良玉,我定然会放了你们,这些钱,也保证给你们。”
“楚……楚焕东,你用这种下作的手段折磨人,算什么正人……君子的行为!”粗鲁男子咬着牙,喘息的说道。
“哈哈,我的老婆孩子都沒了,我还当什么正人君子!”楚焕东手一抬,轻描淡写的又给了粗鲁男子一枪。
男子疼的大声哀嚎,这次老实了,再也不敢言语挑衅了。
看着楚焕东谈笑间就要杀人取命,另一个男子已经被吓得面如土色,浑身颤.栗,眼神中再也沒有刚刚的探究犹豫。
但是楚焕东并沒有马上追问他,而是叫身边的人去取些水银來。
他对着眼前的两个男人笑了一下,很迷人的一笑,“你们帮着宋良玉掠走了我的妻子,让我备受煎熬,我也不能让你们好过了,你们不告诉我宋良玉在哪里也沒关系,但是你们要陪我一起接受煎熬,我想了一下,该怎么好好招待二人,后來决定,我要让你们尝尝水银灌颅的美妙滋味……”
两个男人被楚焕东的柔和表情和温和声音弄的不寒而栗,被枪打中的男人因为流血过多和巨痛,再被他这么一吓唬,几乎马上就要昏过去。
“你们知道水银灌颅的优缺点吗!”楚焕东样子,像个最和蔼可亲的师长,“让我先说优点吧,这样或许你们可以开心一些,被水银灌过头颅的人,死后可以保持容颜不变,你们的样子还生生世世永存下去,也许会成为被后人瞻仰的标本。
要想容颜永存,我就不能破坏你们头部的美观,我会在你们头顶切开一小块,然后用小勺,往切开的部位里面倒水银……”
楚焕东看着被吓得如同要死过去的二人,无比开心的笑起來,“放心,水银刚灌进去的时候,你们不会马上死的,你们会听见声音的……嘶嘶嘶的响……”
一瞬间,两个男人只有靠用手支撑着椅子,才不会让自己因为打颤而瘫倒下去。
好恐怖,这个男人比传说中的还要恐怖!
楚焕东的眼神倏地凉了下來,清亮的眼眸涌起了波涛,闪过的一道湛光像是深深夜空中,陡然掷出的一枚锐利的匕首。
“水银可以让你们的骨肉分离,可以将你们的脑子腐蚀干净,可以让你们感觉到从來沒有感觉到的钻心蚀骨,而且这种疼痛会很持久……”
这时,有人很应景的拿着明晃晃的刀,斧子,凿子,长把勺子,水银走了进來,动作利落,毫不迟疑的奔向二人,很专业的戴上手套,然后拿去斧凿,比划着打算在两个男人头上开眼施工。
“不要啊,不要啊……”沒有受伤的男子吓得浑身如筛糠一样,嘴唇哆嗦着说道“楚先生,我都说,我把和宋良玉的联系方式告诉你,求你高抬贵手,饶我一命吧!”
那个受了伤的粗鲁男子,一见这个男人这样软骨头的招供了,知道自己再坚持也是在做无谓的牺牲,也急忙跟着连连点头,“是……是啊,楚先生,我们说……我们都说……”
楚焕东的耐性早就耗尽了,脸色一变,所有的情绪都尽数敛去,“快说,宋良玉现在在那里?”
“我们……我们也不知道他在那里……”那个粗鲁男子为求表现,抢先开口。
“你他妈的敢不老实!”张小鹏在一边听他这样说,急了,照着他的伤腿替了一脚。
那个粗鲁男子刚刚本就被楚焕东吓怕了,张小鹏这一脚踢下來,正中枪伤,疼的他‘嗷’的一声惨叫,昏死过去。
楚焕东白了张小鹏一眼,责备道:“你别莽撞,他说不知道,证明他沒说谎,宋良玉不可能告诉他们落脚点。
剩下的一个男子见楚焕东如此精明过人,佩服的连连点头,“对……对,楚焕东说的对,他真沒告诉我们他要去哪里,只是让我们随时跟他保持联系,而且通话时间不能太长。”
楚焕东是了解宋良玉的狡诈的,他叫人马上准备好各种监测器材,让这个男人给宋良玉打电话,尽量拖延通话时间。
此时的宋良玉,已经找人包扎好伤口,带人回到那幢二层小楼,留守的那个保镖一见他回來,忧心忡忡的迎上來,急切的说道:“宋哥,那个女人好像是死了,从你走后就沒动过!”
最初的时候,这个保镖是想看看汪掌珠的死活的,但汪掌珠之前表现的太过凶悍,他沒敢立即走过去,后來等他想走过去时,发现汪掌珠一直处于一动不动的状态,他怕她真的死了,自己如果动了他,宋良玉回來再说是自己弄死的她。
现在汪掌珠是他们这些人的唯一希望,是他们的金山银矿,他可不敢冒然乱动。
“妈的,你怎么不早说!”宋良玉此时已经冷静下來,知道如果汪掌珠死了,自己必然也是死路一条了,急忙两步冲进屋里,见汪掌珠依然保持原來的姿势,趴在那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