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狼气得要吐血,她居然说不适合,他喜欢上她,哪管什么适合不适合。
“白狼,你能不能不要口口声声的诅咒我会被抛弃,我现在好歹是孕妇,你这样说,会伤到我孩子幼小的心灵。”
………………
此时,同一城市的夜空下,一道颀长俊挺的身影站在凉意甚浓的天台上,似潭深眸透过夜空,遥望着远方连绵的山峰。
那个方向,有着他心心念念的人。
从a市到,这几日,就如来之前,江博说的一样,他真的没有好好休9,倒不是没有时间,而是无穙残娜朊摺?b>
思念的味道,平生第一体验,就如穿肠毒药,唯一的解药,是那个被困在那连绵山峰里的女子,这些日子,他甚是怀念他们相处的时光,哪怕是争吵,被他拿出来回忆,也染上了幸福和甜蜜的味道。
他不知道,她被困的这一个多月,是怎样度过的,她会不会怨他没有去救她,会不会很害怕……
心,似被无数根钢丝拉紧,狠狠攥着,疼痛,伴着思念,无休无止。
他想着,她是该怪他,怨他的,当初,他说不会让她置身险境,却失了信。穆承之用他母亲做要挟,他最终,还是放开了她的手。
这一点,连他自己都怪自己,他曾经自以为自己很不了起,可到头来,却无法护她周全,想到她说要和他好好相处,会努力爱上他的话,痛意就从心脏处蔓延开来,连呼吸,都染上了痛楚。
他有很多话,要对她说,曾经没来得及说的,想先让她说出口,自己再说的话,明天见到她,他要第一时间告诉她。
一个多月的相思,他恍然醒悟,与其机关算尽,让她说出自己想听的话,不如自己先坦白心意……
不管她有没有沦陷在这场爱情的较量里,他是早就已经沦陷了。
“墨少,你又想楚楚了吗?”
身后,白鸽的声音轻轻地响起,随着微凉的夜风传进他耳朵里。
他转头,夜色朦胧的天台上,她站在两步之外,眨着清亮的大眼睛望着自己。
他嘴角勾起一抹笑,笑容渗着一丝苦涩的味道,溢出薄唇的声音低沉而自责:
“我在想,她会不会怪我。”
白鸽微微一怔,随即很肯定的摇头说:
“不会,楚楚不会怪墨少的,她肯定也像墨少想她一样,想着你,我记得颜说过,楚楚其实很在乎你的。”
“是吗?颜洛橙这样说?”
墨晋修心头微颤了下,深邃的眸底划过一抹浮光,从旁人耳里听见楚欢很在乎自己的话,心里,竟然有着难以言说的喜悦。
那丫头,他用尽方法试探,她都不愿说他想听的话eads;。
她也在乎自己?
白鸽的话,让他心头的喜悦如涟漪般泛滥开来,他只知道,自己爱上了她,一定要让她,也像自己爱她一样,深深地爱上自己,因此,他倾尽一切,*她,疼她,为她做任何事。
他一直想她对自己说,她爱上了自己。
白鸽微微一怔,似乎没料到一向骄傲自信的墨少竟然会有这样的表情,难道,他不知道楚楚对他的心意?
“嗯,墨少,你不知道楚楚其实很在乎你的吗,上次,就算穆承之只用你妈妈来威胁,楚楚也会用自己去换的,我记得颜曾说过,那次她对付傅启明和苏媛的时候,是不想让你和范东的友情破裂,不想你为难,所以才隐瞒你。”
“是吗?”
墨晋修薄唇紧抿,楚欢曾经那样解释过,但他当时只以为她是为自己找借口,他生气于她把他当外人,生气于她不爱惜她自己。
现在,听白鸽说出来,他却信了。
这样的认知,让他自己都觉得奇怪。
“当然是真的,不只是颜那样说,任阿姨,也那样说啊,上次,任阿姨说,楚楚因为她的原因,不愿意轻易的依赖一个男人,哪怕你是她老公, 她也不敢依赖,害怕有一天失去了那份依赖,自己的世界天崩地裂,再也无法一个人活下去……但我觉得,楚楚已经在慢慢的依赖墨少了,不然她怎么会接受你那些安排呢?”
白鸽虽然单纯,但不傻。
她听她家老大说过许多墨晋修和楚欢的事,又听颜洛橙和任雨霞说过楚楚的性格,她觉得,楚楚是爱墨少的。
她愿意用自己去换墨少的妈妈平安,又怎么会怪他呢。
“白鸽,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聪明的。”
墨晋修不自觉地笑了,这一个多月来,最真心的笑,昏暗的夜色下,他的笑,点亮了深邃似潭的眸,五官俊美的容颜,在笑容映衬下,说不出的清华潋滟eads;。
白鸽蹙眉,这是什么话,难道她一直很笨吗?
“墨少,我一直这么聪明的。”
她有必要为自己辩解一下,省得他在江博面前说自己笨,江博听信他的话,嫌弃自己就不好了。
“哈哈,好吧,你一直很聪明,很晚了,你赶紧回房睡觉去,明天还要靠你这只聪明的白鸽,帮我把欢欢救出来呢。”
墨晋修朗笑出声,这一笑,心头多日的郁结全都消散了去,原本的自责被即将见到欢欢的欣喜替代,涌动在他周身的气息,都变得清润愉悦了起来。
“墨少,你也早点休息,可不要顶着熊猫眼去见楚楚,小心她不认识你。”
白鸽被他的笑容和愉块感染,忘了自己以前一直很敬畏他,忍不住说出调侃的话来。
“你先去下去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