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知道啊,这是地球人都知道的秘密,我告诉你,不仅这些,那天晚上来我们医院的那个程总,你听说了吗,护士长的父亲害死了那个程总的外公外婆……”
苏琳打开格子间的门,突然出现在那两名护士眼前,那两人脸色同时一变,尴尬地动了动嘴,转身,逃出洗手间。
镜子前,苏琳面色沉静,清澈的眸子似一潭平静的湖水,无波无澜。
当时在a市,这样的流言蜚语她每天都听,甚至,有一次在超市外面,还被几名护士扔了买来的东西。
那一次,是程景渊替她解围,后来,她离职,墨晋修让她来s市,相隔近千里,她刚来的时候,医院里的人,能是真的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又能,是墨晋修做了什么,没人谈论。
她在这里过了一年平静的日子。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那些流言蜚语时不时的会飞进她耳里,好像,是从和范东重逢,冯溪对他一见钟情。
即便如此,这些日子,她的心情,依然不受影响的。
她知道,她父亲和爷爷做了太多伤天害理的事,她本想着,自己在静安医院工作一辈子,用一辈子来偿还苏家欠他们的。
甚至,对范东死心后,她一度的打算一个人过一辈子,若非一次次地和程景渊接触,渐渐地为他动了心,那些流言非议真的伤不了她。
伤害,不过是因为在乎。
不知不觉中,她对他已经到了这么喜欢的地步,因为别人的一句话,就以让她难过而自卑。
对着镜子深深地吸一口气,经过几天的思考,她也该给院长,给墨晋修一个答复了。
回办公室的时候,苏琳在楼梯间旁顿住脚步,楼梯间,是范东和冯溪在争执。
“冯溪,你要是再敢散播谣言,我一定不放过你。”
看不见范东的表情,但从他的警告里,听出他的怒意。
“范东,你怎么就认定是我散播的,也许是苏琳自己散播的呢,再说,她那天晚上把程景渊带进办公室,那么久才出来,谁知道他们在里面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医院里那么多人,谁没有长嘴……啊……”
“你再嚼舌根,信不信我割了你的舌头。”
范东一推,冯溪身子撞到墙上,胳膊正好撞上大理石墙体,痛得她眼里顿时噙了泪,范东.突然逼近,大手粗鲁地捏住她下巴,盯着她的眼神阴鸷而狠戾。
冯溪被吓得脸色一白,他这样的神色,给她一种莫名恐惧的错觉,她脑海里浮现出他拿着手术刀,在自己有上比划的画面。
腿,不由得一软。
“范东,那个苏琳根本不喜欢你,就算你为她做得再多,她也不会多看你一眼的。我才是真的喜欢你,你不能这样对我。”
范东冷哼,鄙夷地甩开她:
“她喜欢不喜欢我是她的自由,我喜欢她,就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冯溪,我给你一周的时间,那些谣言你怎么散播出去的,就怎么收回去,一周后,我要是再听到你们医院有人嚼舌根,我保证不会放过你!”
冯溪被他那粗鲁的力道扔得跌在地上,脸色惨白,不置信地看着范东,为什么她喜欢他,他不屑一顾,苏琳不喜欢他,他却上着赶子,她冯溪到底哪里比不上苏琳。
苏琳以为范东会上来,正想进身后的房间,却听见脚步声往楼下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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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里,苏琳给男孩量血压的时候,男孩一脸不高兴。
量完血压,苏琳面带微笑地问他是不是受伤的腿痛,所以不开心,男孩摇头,语带气愤的说:
“苏琳姐姐,我刚才听见两个坏女人说你坏话。”
这男孩八岁,是昨天出事故的那辆校车里的一名学生,由爷爷奶奶带着的一名留守儿童 ,昨天流了好多血,但他硬是咬着牙,没有哭一声。
苏琳听得一怔,看着男孩一脸的气愤,她心里忽然一阵温暖,抬手温和的拍拍他肩膀,无所谓的语气说:
“嘴长在别人身上,想说什么就由他们说去好了,咱们不要因为那些人生气,特别是,你现在腿还受着伤,一定要保持愉快的心情,才能早日恢复健康。”
男孩似懂非懂,稚嫩的脸蛋上还有些不甘,但不愧是懂事的孩子,盯着苏琳看了一会儿,又扬起笑:
“苏琳姐姐,你放心,她们是坏女人,坏女人嚼舌根没有人会相信的,你也别生气,别理会她们,等我长大了,我帮你收拾她们!”
苏琳被男孩的话逗得忍俊不禁地笑开,轻快地说:
“好,姐姐等着你长大了,帮我打坏人,不过,你现在要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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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市
楚馆
程景渊遇上墨晋修楚楚,纯属巧合。
既然遇上了,自然是要在一起吃饭的。
这楚馆,是他朋友开的餐厅,墨晋修很不客气的敲诈他,让他做东,楚欢做为善良的女子,原本是觉得墨晋修这样子太不地道,但想着自己是墨家少奶奶,应该夫唱妇随。也就帮着他一起敲诈程景渊了。
看着满满一桌的菜,程景渊勾唇一笑,拿起筷子首先给楚欢夹菜,故意热切地说着:
“楚楚,你最近好像又瘦了,多吃点,要是墨晋修对你不好,欢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