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难耐地扭动着身子,娇喘声,越来越急。
“阿琳,阿琳……”
他滚烫的气息落在耳畔,一声声,深情呢喃,大掌翻转,把她身上单薄的睡衣剥落,清幽柔和地灯光下,她凝脂肌肤犹如上等艺术品,泛着一层惹人垂.涎的薄粉之色。
他连唤了两声,深邃炙热的眸光凝着她,片刻后,低头,埋首她胸前的粉.嫩,用最实际的行动证明他对她的深情爱意,苏琳承受不住那太过强烈的快意,娇躯在猛地一阵颤粟,双手本能的将他抱住。
听着她诱.人的喘息,感觉着她无助的颤粟,他身体里的火焰越烧越旺,苏醒的欲.望犹如出凶.猛地野兽,一声声叫嚣着,迫不急待地要冲出牢笼……
浑厚湿润的舌,却是轻缓温柔,一圈圈,打磨,吸.吮,偶尔轻咬,极尽撩.拨,隐忍着硬得发疼的欲.望,一定要让她在这男女欢.爱里体验到极致的快乐。
苏琳初经人事,哪里经得住他刻意的讨.好和撩.拨,感官的刺激让她极欢快又难以承受,体内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空乏之感,如黑洞一般,自心底深处向四周扩散。
那空乏的感觉,越来越浓,她便觉得越来越难受。
当的唇寸寸抚过她肌肤,吻过她平坦光滑的腹部,不仅没有停止的打算,还一路往下,最后触及她最隐密的部位时,她迷乱的意识里生生剥离出一丝清明和慌乱,原本无处安放的双手急切地抱住了他的头。
“别……”
她声音颤栗着,双手抱着他的头,迷乱中,眼.媚如丝。
抬手捉住她的小手,抬头,眸光炙热深邃,他冲她温柔一笑,嗓音暗哑>
“阿琳,别紧张。”
“不,不要……”
她摇头,双腿紧并,不允许他那样做。
他刚才的行为太过,她不敢,也承受不了他那份的撩.拨,她身子不仅是空乏难耐,还清楚地感觉着身体里流出一股热.流,一想到他的行为,便羞得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
见她害羞又坚持,他无奈,只好放弃刚才的行为,性感身躯重新覆上她柔软娇躯,温柔地吻上她耳垂,但也并非完全的放弃,趁她不备,大掌滑进她腿.间。
“嗯……”
苏琳禁不住引.诱,紧并的双腿在他的爱.抚下缓缓分开,修长的指缓缓靠近,越过从林,来到清幽蜜园……
“阿琳……”
他咬着她敏感的耳垂,滚烫的气息吹在她耳窝处,那温柔的轻唤,深深地刺激着她,长指,在她迷离中探进……
……
苏琳最后一丝理智消散在巨浪如潮的快意里,她原本还抓着他的手骤然抓住被单,紧咬红唇,也无法抑制娇.吟出声,最后,当那人在她耳畔轻声呢喃,问她‘阿琳,要吗’的时候,她只能顺着他的意愿,点头,声若蚊吟>
“要!”
“阿琳,我爱你!”
程景渊满意地笑,话落,腰身一挺,重重地填满她的空虚难耐,她啊的一声低呼,双手攀上他背脊,像是溺水的人,紧紧抓住一块浮木。
“阿琳,看着我。”
他低唤,声音温柔魅惑,让她难以抗拒,听话的睁开眼,望进他炙热的眸子,她心又一阵狠狠颤粟,刚想闭上眼睛,他突然用力一撞,她身子骤时被情.欲的浪潮抛上高空……
娇.喘声,充满了卧室, 混着粗重的呼吸,他无规律,时深时浅,时而温柔,时而,她一闭上眼睛,他便在她耳边轻语,或是换个姿势,把她搓圆揉扁……
窗外,月华如纱,夜色沉静,偶尔清风拂过窗前。
室内,旖.旎激.情,满满地味道充斥,直到把爱的种子撒播在心爱之人的体.内,一切,方才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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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景怡听说了舅舅反对自己那么快嫁给黑鹰,心里有些窃.喜,虽然她喜欢黑鹰,但不想这么快就嫁人。
她更希望哥哥和阿琳先结婚,她再自在两年,正好黑鹰又出任务,短时间内无法让两家长辈见面。
她便做主取消了他们下个月举行婚礼的事,给他发了一条信息以示通知。
程母和小姨,舅妈三人忙着程景渊和苏琳的婚事,无暇过问景怡,她也没有闲着,每天白天上班,下班后,和大家一起聚会,玩闹。
几天后,检查结果出来,白鸽真是白母的女儿, 这天晚上,他们这一群人,又聚在一起,庆祝白鸽找到亲人。
除了白鸽和亲人相认外,还有一个消息,也算是好消息。
s市的新闻播报,昨晚某酒店死了一名年轻女子,据警方初步确定,是吸.毒而死,这人,正是冯溪。
谢蔓雪也因酒驾,撞人逃逸等罪.名入狱。
第二天是周末,景怡关了闹钟,打算睡到自然醒。
梦里,她正穿着漂亮的礼服,参加哥哥和阿琳的婚礼,看着他们宣誓,交换戒指,突然就被一阵尖锐的手机铃声给吵醒了。
睁开眼,她皱了皱眉,有些后悔昨晚没有把手机一并给关机,拿过手机,看到来电时,眸底闪过一丝茫然。
来电是一串数字,没有存名字的。
曾经有一段时间,她把这串数字背得滚瓜烂熟,此刻看见,也能在最快地时间内想起,这是江博的号码。
大清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