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曼听后,指尖抵着指尖,悠然走了几步:“一个皇子,一个公主,真是绝配。”
“你说什么?”张天哲眉头一皱,看着苏曼。
“没什么,这后宫之事,还真是复杂。”苏曼恢复常态。
“你不觉得事有蹊跷?我总觉得没那么简单!”张天哲思索道。
“你这么说,我还真觉得!”苏曼仔细回想张天哲的话,说道:“其一,你的养父母进皇宫途中为何会遭劫杀?是何人想要劫杀?这个人又事如何得知路线?其二,宸答应既与皇后亲如姐妹,又怎会最后指认皇后?”
“不错,宸答应,有一句话说得对,她已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了,况且并无子嗣,实在没有理由杀我!”张天哲愁眉紧锁“可玉儿确实是宸答应宫中大宫女,也断然不会说谎。”
“那我们去冷宫,当面问问宸答应当年的经过。”苏曼说道。
张天哲点头同意,正要与苏曼前往冷宫,便听到宫人们传来宠妃在冷宫上吊自尽的消息。
“动作可真快,这下什么线索都断了!”苏曼长叹一口气说道。
“此事急不得,还是先帮你解决鸿德格一事吧!”张天哲说道。
苏曼一听,便将朝堂之事一字不差告知张天哲。
张天哲听后,决定前去说服皇上,让苏曼静待佳音。
张天哲面见皇上,将苏曼与自己共患难之事告知。并劝说皇上,若三年与洙珠族无战事,已足矣让战王朝养精蓄锐,毕竟其他草原势力并不可怕,还可以全力对付与其他国的战事,这笔买卖划算的很。
皇上本就对希利德格的话将信将疑,若希利德格所言为真,洙珠族势必对战王朝怀恨在心,变本加厉。再加上张天哲的分析,决定同意洙珠族的条件。
“太子求见。”公公进门禀告。
“让他进来!”
“太子?也就是皇后的儿子,我的大哥!”张天哲只是听说,还未见过。
“儿臣拜见父皇!”
此人身高七尺,身着一件黄色锦袍,腰间绑着一块金镶玉。两道浓浓的眉毛,弯弯地,好似一直带着笑意,可这眉毛下却有一双惺忪的眼,缺了些神。
“平身!”
“谢父皇。”太子转头打量着张天哲。虽衣着不比自己华丽,却体态匀称,看上去精明干练,这才是父皇喜爱的皇子。一时间有些自卑,但仍然笑道:“这就是我失而复得的皇弟吧!”
“太子殿下。”张天哲作揖道。他心中所想的太子定是如父皇那样看上去就有王者风范的人,却未料到竟是如此憨厚之相。
“称我皇兄即可。”太子笑着挥手道。
“太子有何事啊?”皇上似乎并不喜爱这位太子。
“回父皇,儿臣听说,洙珠族派人来与父皇谈交换条件,特来劝谏。”
“哦?你有何高见啊?”皇上一时起了兴致。
“儿臣认为,他们的大王子既然在我们手中,他们就没有提条件的资格。儿臣还听说他们在朝堂之上竟然不行跪拜之礼,简直就不把战王朝和父皇放在眼里。儿臣奏请父皇将他们全部斩杀!”
“全杀了?”皇上眉头紧皱,问道。
“是,一来可以杀一儆百,让草原蛮夷不敢再出兵犯我战王朝边境。二来,可展示我战王朝国威,看哪个还看藐视朝堂!”
“说得还头头是道。”皇上双眼微闭,温声说道。
“儿臣思绪良久,才得此结论,只盼为父皇分忧。”太子开心道。
“还思绪良久?”皇上突然脸色大变,吼道:“你,你给我退下!”
太子见状况不妙,小声呢喃:“我哪里说错了?”随后便退出了房门。
“父皇,莫要生气,太子殿下也只是想替父皇分忧。”张天哲劝说道。
“你皇兄若有你一半的聪明睿智,朕不知要多高兴。就知道喊打喊杀,朕真不知道这太子把书都读到哪里去了!”皇上气的咳嗽了数声。
张天哲将茶递给皇上,小心问道:“那这件事”
“照你说得办。”皇上将茶一饮而尽,抚摸着胸口,舒服了不少。
此事一了,苏曼便将心仪张天哲之事禀明三位哥哥,并央求说要在皇宫多留几日。
“你这丫头,大哥刚出来,你不陪我回草原,如今却为了情郎不顾我这大哥!”鸿德格晃着头说道。
“哪有,什么情郎,哥哥就别取笑我了,我就多留几日,过几日便回去了!”苏曼脸色红润起来。
“好,好!”忠南乐将手中佩剑交于苏曼:“这把剑可是我贴身之物,可是难得一遇的名剑,如今送给你,防身用!”
苏曼开心的接过剑,此剑做工精细,剑上的花纹十分清晰别致,且剑身极薄极轻,苏曼早前见过,已喜爱已久,怎奈忠南乐将其视若珍宝,让苏曼难以启齿。如今他竟然将剑送与自己,当真万分开心。
“这剑既然是名剑,总得有名字吧?”苏曼抚摸着剑,爱不释手,目光也未移开过。
“轻羽剑!此剑轻如羽毛却削铁如泥,确实是珍宝。”希利德格回道。
“二哥也喜欢?”苏曼问道。
“那当然!”忠南乐骄傲道:“不过不管谁喜欢,四哥只送给你!”
“有哥哥真好!”苏曼一时又陷入了被宠爱的氛围中,依依不舍地与三位哥哥拜别。
拿着剑便跑去找张天哲。
此时,张天哲刚见过皇上身边的御前侍卫尤洛。
“这次能顺利救出大哥,多亏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