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毛全忠绘制了半年的舆图,比你那份详细不少!”万煜铭望着杜尘澜的眼中带着笑意,他也是刚拿到手不久。
他在檀溪府行事不便,毕竟是众所周知的身份,但杜尘澜还在隐藏中,倒是容易行事。若是能早日恢复内力,打探消息应该比现在要简单多了。
杜尘澜立刻凝神看向手中的舆图,其中分列了东西南北瞭望台的分布,连大小都有批注。这是军队的舆图,绘制时自然偏向军事。
他将目光定在了东南角,“这里的瞭望台似乎比别处更为密集!”
万煜铭立刻凑了过来,“这是柳家的矿山所在之处!”
他说罢便用手划过舆图,“从这里到那儿,都是柳家的。他们家的矿山布控也比其他家族严密许多。每年柳家都会派不少人去把守,外人根本无法靠近其中。”
“为何会这般严密?矿山中的劳工都是何许人也?”杜尘澜觉得这柳氏还真是神秘,难道与金氏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要说养私兵,其他家族也定然有,这在檀溪府应该不是什么秘密。
“檀溪府的劳工多半都是犯了事儿的下等人,被发配过来的。除此之外,就是被卖身的。每年朝廷都有不少官员犯重罪,被牵连的族人一大部分会被送往此处。一旦进了这矿山之内,就别想活着离开,一直被奴役到死!”
万煜铭以平常语气叙述这这件事,对他们这些天之骄子来说,这些人存在也就只有这点价值了。
杜尘澜沉默了片刻,随后冷笑道:“檀溪府在前几年就不服朝廷管制了,朝廷每年还给他们这么多劳工?可见这其中的利润不小啊!”
万煜铭不置可否,这样的事儿屡见不鲜,谁也不会和银子过不去。欺上瞒下,只要有好处,谁会管这些?虽说这笔利润十分可观,但那些人盯着的是矿产这块大肥肉,这些劳工只能算是蚊子腿,根本不够塞牙缝。
“皇上要查金氏的帐,若柳氏背后就是金氏,那金氏每年所得都用到何处去了?虽不知柳氏每年盈利为几何,但三百万两应该是有的,金氏所得的分成必然不少,这些银子,每年都不知所踪。”
杜尘澜对此十分好奇,也没见金氏有多奢侈,再者即便再骄奢淫逸,也不可能每年都消耗百万两左右吧?
各大钱庄已经被皇上查探过了,每年这么一大笔银子存入钱庄之中,绝对不会毫无动静。
若是将金银都藏起来,那得多少金银?藏在何处?可别说是柳氏的那些矿山之中,金氏得的金银,会舍得藏在柳氏那儿?
“金氏的买卖每年也有不少红利,比起一般的世家来说,都是利润庞大的存在。这么多年下来,应该有不少银子,难道都藏了起来?”万煜铭也觉得此事十分蹊跷,并且他还觉得金氏似乎有更大的图谋。
但他不知,除了皇位之外,还有更重要的的东西。权势和金钱,不是这世上最让人享受的东西吗?难道金氏当真在追求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
“若是能有机会,进入此地探探才好!”杜尘澜对柳氏的矿山十分好奇,他很想进去探探,看看里头到底有什么秘密。
良三背着一筐拳头大小的石块,往右边走去。
“啊~”一声声惨叫传来,良三立刻将目光投向了远处那个山洞。
声音是从那方传来的,每逢初一和十五,那方都会传来此起彼伏的惨叫声。连续一年都是如此,大伙儿一开始还吓得大气不敢喘,但之后便习惯了。
只是,今日却有些狱中不同。那是因为今日非初一和十五,更不是晚上子时。
良三拧眉望着那处,每次传来的凄厉喊声都让他们毛骨悚然。几息之后,惨叫声戛然而止。
今日当真是反常,没到日子,还不是晚上,且人似乎还多了几个。他不由自主往那边走去,却冷不防一道破空声传来,接着肩膀处一阵剧痛,他疼得冷哼了一声。
刚才对那处全神贯注,倒是忘了身后还有几只喜欢叫嚣的野狗。
“干什么?想死是不是?想死别拖累我们!”
一阵怒吼声传来,良三回头就要怒喝,却见秦棍一脸惨白,但盯着他的目光尤其渗人。
此人虽平日里也没给过他们好脸色,但此时明显是惧怕大过憎恶。良三突然哑了口,
“金氏的买卖每年也有不少红利,比起一般的世家来说,都是利润庞大的存在。这么多年下来,应该有不少银子,难道都藏了起来?”万煜铭也觉得此事十分蹊跷,并且他还觉得金氏似乎有更大的图谋。
但他不知,除了皇位之外,还有更重要的的东西。权势和金钱,不是这世上最让人享受的东西吗?难道金氏当真在追求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
“若是能有机会,进入此地探探才好!”杜尘澜对柳氏的矿山十分好奇,他很想进去探探,看看里头到底有什么秘密。
良三背着一筐拳头大小的石块,往右边走去。
“啊~”一声声惨叫传来,良三立刻将目光投向了远处那个山洞。
声音是从那方传来的,每逢初一和十五,那方都会传来此起彼伏的惨叫声。连续一年都是如此,大伙儿一开始还吓得大气不敢喘,但之后便习惯了。
只是,今日却有些狱中不同。那是因为今日非初一和十五,更不是晚上子时。
良三拧眉望着那处,每次传来的凄厉喊声都让他们毛骨悚然。几息之后,惨叫声戛然而止。
今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