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这个混蛋竟然又来了!
刹那间,玄阳子知道了对方是谁,心中的怒火直冲云霄。这家伙不但将他从天下第一的宝座上拉了下来,还一次又一次羞辱他,现在派中一切的反对之声,统统都是由他而起。
此时此刻,他在自己老婆的房内,要干什么已不言而喻,他是来报复他的!
恨!怒!
玄阳子想要大叫,引来派内之人将这混蛋彻底灭杀。可他知道自己决不能这么干,不然全派之人都会知道有人在上他老婆,那他将沦为全天下之人的笑柄。
可只要一想到自己的老婆被自己最痛恨的人,压在身下肆意的蹂躏,他心中的怒火就一发不可收拾。经脉中庞大的剑元怒涌起来,千万道狂暴的剑气破体而出,刹那间一个数百米方圆的剑域陡然成型。
建筑、树木刹那间被剑气绞碎,化为漫天齑粉。脚下的地板不断龟裂,朝着四面八方扩散而去。他的目光陡然化剑,剑光闪耀间,向着妻子那幢小楼轰去。
“嘭嘭嘭……”
剑气所过之处,一切障碍物粉碎。
“轰!”
一声巨响,一个五彩禁制陡然出现,将这愤怒的一剑挡了下来。一阵晃动间,小楼在禁制的保护下安然无恙。见自己的一剑毫发无伤,玄阳子像似收到了侮辱,他似凶兽般的咆哮着,暴怒间,他抽剑出鞘,剑光闪耀间,一道狂暴的剑气向着小楼斩去。
“轰!”
一声惊天爆炸,五彩禁制当充破,小楼上出现了一个一人多高的大洞。怒吼一声,暴怒的玄阳子手持宝剑,电射而入。
小楼内,碎木翻飞,剑气肆虐,双眼赤红的玄阳子冲进来的刹那,就见自己的妻子正一丝不挂的和自己最大的仇人热烈的拥吻着。无数碎木、剑气在他们身周两米外盘旋激舞,仿佛是在渲染助兴般。
他们吻得是那么的肆无忌惮,激情四射;爱得是那么的荡气回肠,浑然忘我,完全将他这个正牌的丈夫视为了空气,尤其是他的妻子一只手正伸入了仇人的裤裆中,瞧他们那陶醉的神情,玄阳子就感觉有一顶巨大的绿帽子正似乌云压顶般向着他压来,差点就让他窒息掉。
“啊!我要杀了你们这对狗男女!”
玄阳子周身血液仿佛炸裂开来,他怒气冲顶,发髻被丝丝剑气割裂,狂舞如魔,他双血红,脸盘扭曲狰狞,喉间爆出一声怒吼,冲天的怒意夹着狂暴的剑气,斩向屋中痴缠在一起的男女。
小楼内温度瞬间暴升,无数家具顷刻间气化。
电光火石间,任遥将紫玉拉向身后后,单手抓向斩来剑气,与此同时他的脸上露出了极度惊讶的表情,看着玄阳子他一副好心肠的道:“哎呀,这不是玄阳子玄大掌门吗?是谁将你气成这样,看在同妻之宜的关系上,小弟帮你摆平他。”
“噗!”
暴虐的剑气竟被任遥单手抓住,看到这一幕,玄阳子怒吼连连,立时就见被抓住的剑气震颤、挣扎起来,电光火石间陡然炸裂,将任遥当场炸飞了出去。
“嘭!”的一声,小楼的顶部出现一个人形窟窿,任遥的身影消失在其中。
“你为什么要同他在一起?”
仇人消失,玄阳子并未追赶,他冲着一丝不挂的妻子怒吼着,一个暴虐的剑域在他身周不断的伸缩,似欲将整个小楼吞噬。
“难道只准你玩女人,就不准老娘勾男人了。哼!怎么?想杀老娘,来啊,别以为老娘怕你。”
“你!”
玄阳子气得浑身直哆嗦,他一紧手中长剑,似欲一剑将她彻底轰杀!
陡然,任遥的声音从窟窿中飘了进来。
“玄阳子,上次你带人围杀老子,今天我就干你老婆。哈哈哈!虽然你这家伙的剑法很是一般,修为也特差,但你这老婆却是特有劲道。她在床上那股子骚.劲,那个叫声,当真让人回味无穷啊,哈哈哈!”
任遥的声音非常大,几乎传遍了整个云梦山脉。
“啊!姓任的我跟你有死无生!”
玄阳子整个理智瞬间炸裂了,他爆喝一声,冲出了小楼,向着任遥追去。经脉中的剑元似决了堤的洪水,汹涌开来,转速越来越快,一股滔天的怒气直冲云霄。他的气势越拔越高,仿佛有股东西要从他的体内破体而出般。
“啪!”
一声脆响,玄阳子的身体猛然一颤,全身经脉齐齐振荡,汹涌的剑元瞬间剧增。只在一刹那间,他突破了原先的瓶颈,修为猛增。可此时的他没有一丝喜悦,满脑子有的只是将眼前的仇人彻底轰杀。
“光阴倒转!”
剑诀流转心头,一股剑意冲天而起,玄阳子刹那之间使出了生平最强大的一剑,如惊鸿的剑气斩出的刹那,就连时间都凝滞了一秒。
任遥眼中露出了丝丝惊讶,没想到这玄阳子居然能够突破瓶颈,修为提升了近倍。瞬间他体内的一千多个穴窍陡然一震,像是一颗颗璀璨的星辰突然光芒万丈,耀眼夺目,一道更加璀璨的剑气迎了上去。
“轰!”
剑气相撞,一声惊天巨响传遍了整个云梦山脉,正一派的上空陡然出现了一个直径数十里的漆黑空洞,无数星光洒落,惹得正一派内所有人纷纷抬头看向那漆黑的空洞。
同时一道刺耳、嚣张的声音响彻整个天空。
“哈哈哈!玄阳子,就算你的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