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睡梦中的陈歌不满地嘟了嘟嘴,喃喃道:“活该,我也没让你忍着啊……”
黑暗中的男人顿时感觉自己全身上下每一块肌肉都紧绷了起来,因为极致的隐忍,他的身体微微颤动着。
幸好身旁的女子说完这句话后,便翻过了身子,没有再继续缠着他,呼吸依然绵软而悠长。
魏远微微地松了口气,只是那一声叹息中,包含着说不尽的空虚和痛苦。
他伸手过去,摸了摸女子的手,发觉自己方才没有感觉错,她的手脚确实有些冰冷。
不禁皱了皱眉,小心翼翼地下床,灌了个热水袋,放到女子脚边,随后上床,把她密密实实地揽进了怀里,用一双大手包住了她的两只手,感觉她的手微微热起来了,这才闭上了眼睛。
身体里的邪火找不到出口,仿佛无头苍蝇一般四处乱窜,带着一股子仿佛不把他焚烧殆誓不罢休的气势,配合着被热水袋烘得热烘烘的被窝,实在是……有些煎熬。
可是,忍一忍便过去了。
过去十二年,他都是这么过来的。
与其,去做那让他感觉恶心得事情,他宁愿就这般,只要能抱着心爱的女子入睡,已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