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雪白的男人捏着江半夏的脸表情玩味:“本座还缺一张美人皮,你的脸剥下来正好。”
“你要剥我的皮?”江半夏突然停住脚步,紧挨着墙边转过身,她的手缓缓摸向腰间。
“当然,本座会把你做成所有人皮中最漂亮的一张。”浑身雪白的男人邪魅的笑着,可惜对面是个瞎子什么也看不见。
——真是个变态。
江半夏嘴角抽搐,锦衣卫里喜欢剥皮实草的七爷恐怕都没这位变态。
“捉住了。”浑身雪白的男人抓住江半夏摸向腰间的手,并一寸寸举起:“小东西,同样的招式使一次就够了。”
江半夏指间赫然夹着三根锋利的钢针,看样子应该是在腰间夹带里私藏的暗器,被人掣肘的感觉十分不妙,她挣扎了两下试图将手挣脱出来,然而对方却攥的更紧。
“小东西,力气挺大,不过使错了地方。”浑身雪白的男人面露凶光,看模样似乎要吞了她。
江半夏感到扑面而来的危险,她突然卸力浑身一软竟直接贴到了对方身上,像株菟丝花,紧紧地贴着。
这一手让对方完全僵住了,男人脸上流露出一种诡异的表情。
紧接着,浑身雪白的男人面色突然狰狞起来,下意识的推开江半夏,面目扭曲的捂住下半身,疼痛似潮水般将他淹没,眼泪鼻涕不受控制的齐齐迸出。
那女人竟敢用如此下流的手段!
江半夏毫不犹豫的抬脚狠狠踹去,也不管踹在哪里,手脚并用的暴打对方,她不敢停下,这个男人不好惹,他们之间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她不知打了多久,脚下的男人渐渐没了声音,江半夏摸索着弯下腰去摸对方的鼻息。
探下身的瞬间,她捕捉到一抹微弱的呼吸,然而当她准备起身时候,对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摁住了她的脖子,靠身体的重量将江半夏死死的压制在地。
浑身雪白的男人掐住她的脖子,血水顺着他挺翘的鼻尖蜿蜒淌下,一滴两滴落在江半夏的脸上,红白交织的奇异美感令男人更加兴奋。
他低头看向江半夏,伸出舌头舔了舔唇边溢出的鲜血。
“杀了你哦。”
随着男人不断收束的双手,窒息死亡的感觉笼上江半夏心头,她不怕死但也不想这么窝囊的死去。
江半夏用尽全力挣扎,她的力气大,但和练内家功夫的高手比起来,无异于鸡蛋撞石头。
正当她绝望之际,对方突然松了手,然后砰的一声砸了下来,砸的她眼冒金光,江半夏表情错愕,难道是有人来救她来了?
可等了半天也没见人拉她一把。
她手脚并用的推开压在身上的男人,自己爬了起来,整座屋子静的听不到任何声音,江半夏试探着踢动那男人,发现对方和死了一般。
这种诡异的场景让她想起老人常用来吓唬小孩的鬼故事,说山里有人练邪功,专剥少女的脸皮,依她看现在这个男人应该是被邪功反噬了。
候在门边的王三还有那个小姑娘,两人大眼瞪小眼,屋子里动静他们都听见了,可谁也不敢先开口,生怕触了霉头。
正在这时,门突然开了,江半夏探出半个身子,皱眉道:“扶我一下。”
瑟瑟发抖的小姑娘像见到靠山般立马上前去扶江半夏,紧接就见江半夏从门里拖出个半身赤果,浑身雪白的男人。
王三彻底呆住了,标志性的白色头发,这不…就是教主!他的脑海里只剩下教主惨遭毒手的字样。
江半夏抹掉脸上的血迹,突然停下问道:“你们这是什么教?”
“白莲教。”王三咽了口吐沫回答道:“是白莲教。”
“白莲教?白莲教主?”江半夏摩挲着下巴表情有些迷茫,白莲教不是信奉净土宗吗?怎么还开矿场抓妇女干违典乱纪的事?
她想了半天下结论道:“这是个邪教。”
这样一想她更不待见这个所谓的白莲教主,作恶分小恶和大恶,唆使人干坏事就是大恶之人,江半夏又问:“整座矿场大约有多少你们的人?”
“大约百八十人吧。”王三苦着张脸。
“你确定?”一个白莲教光是个矿场就有百八十人,那么在其他地方是不是会有更多的教徒?难怪他们敢这么张狂的教唆百姓!
王三见江半夏变了脸色,吓得忙道:“其实顶用的只有十来号人,剩下百八十人全是花钱雇来看矿场的。”
“你也是白莲教的人?”江半夏话锋一转,直指王三。
“小的哪里能是白莲教的。”王三哎呦一声,面带酸涩:“小的就是被雇来看场子的,白莲教的大人们每天大鱼大肉的吃着,女人玩着,我们连毛都碰不到,要不是这样我们怎么会半夜摸进木屋碰到您”
“碰到我。”江半夏冷笑道:“算你运气好。”
王三苦着张脸,他哪里运气好了,碰到这样一个娘们,比汉子还莽的娘们,分明是走了八辈子霉运。
“照你这么说,那些白莲教真正顶事的每天都在吃喝玩乐?”江半夏抓住重点问。
“也可以这么说。”王三心里有些怕,怕这个女人搞事情,可事实上他根本没有阻止的权利。
江半夏摸清楚整个矿场的情况,她拖着白莲教主就往外走,这一举动吓得王三哎呦喂了一嗓子,这样拖着教主走出去,不就是在打白莲教的脸,和整个白莲教结仇嘛!
“怎么了?”她停下脚步。
“您可不能这样出去。”王三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