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方涵清,还沉浸在太史言温暖的怀抱中,贪恋着那种无比愉悦的感触。忽然觉得自己腾空而起,顿时身上一冷,心中大惊,她觉得自己在空中飞了有4,5秒钟,身子划过一条抛物线,而后向下坠落。不过她并没有落在地上,而是被太史言,直接扔到前面百米外的一颗树上。还好她虽然肩上有伤,真气不畅,不过毕竟还有些真气可以运转。她在下落时,急急的提了一口气,把仅能运转的真气运遍全身,同时在空中身体一转,降低了下落的速度,并凝神看好了落点,最后双脚踩在一根较粗的树干上。
等她站稳,只是感觉肩头的伤处,又一阵剧痛,不过其她地方没再受伤。她急忙向太史言的方向看去,却见太史言,已经和那两个黑衣人交上了手。同时听到震耳欲聋的金属碰撞声中,传出太史言的喊声:“小方,你先跑,这两杀手我拖得住。你放心,最后还指不定谁收拾谁呢!现在我老能打了!你赶紧跑去出,外面有你家里人找你呢,你跟他们先回家,省得你家大人操心!”
太史言的话音刚落,一股劲风袭来,差点把方涵清,从树上掀落下去。方涵清虽然不舍得抛下太史言,但她现在很清楚,自己呆在这,不但帮不了太史言,反而会因受到波及,让太史言分神。前方那种级别的战斗,激出的劲风,就会让她受伤,甚至会被激飞出的碎石,或其他东西的碎屑,击中而导致重伤或死亡。
方涵清急忙爬下了树,极为不舍的喊了声“臭怪物,你千万小心!”便向密林外跑去。由于太史言的到来,她身上又生出了力气,她想尽快跑出去找人帮忙,别让这臭怪物,有什么意外和损伤。可她并不知道,现在闹心的可不是太史言,而是这两个黑衣人。他们原以为,凭他们两个,完全可以拿下这个年轻的高手。可一交手就发现,他们两竟然被这个年轻人压着打。
太史言在被那种白色的冰针刺中后,暂时真气无法运转,却只在一瞬间就恢复了。这两个黑衣人,一个持刀刺来,一人一拳打向他的头部,太史言在把方涵清扔出去的同时,已经在神念中感知到了,这两人的攻击方式。他一转身用龙角锏,挡开了刺来的直背钢刀,同时左拳轰出,和后来的这个黑衣人对上了一拳。
这两人也没想到,他反应如此神速,此时招数已经用老,只能硬碰硬了。饶是太史言属于,仓促间发招抵抗,而且真气未能调节到最佳状态,可这一次碰撞。也把这两个黑衣人,直接打的倒退出去十几米远。不过太史言只觉得,左手的四根手指的根部剧痛钻心。他抬拳一看,发现自己拳面上的四根手指上,都被扎出了一个血窟窿。自己可以清楚的看见,左手玉白色的指骨。
这疼痛激的太史言,心头火起。他看向那个没拿兵器的黑衣人,见他双手上,都带着两只乌黑的拳套,拳套的前段,有四个并排的金属三棱锥。太史言甩了甩左手上的鲜血,开口骂道:“果然反派都这么阴险,你两个黑怂,还不如老曲,老齐光棍,起码人家俩是明刀明枪,就你……你带那玩意,说明你更阴损!”说着话用龙角锏一指带拳套的黑衣人,脚下一纵栖身而上,和两人又打在了一起。
此时,太史言是含怒出手,可真用了全力。他这时的功力,相比前段时间,和曲,齐两位老祖拼斗时,又强出了一截。他这一把龙角锏,耍的上下翻飞,如狂风暴雨般,倾泻到这两个黑衣人的身上。他这招数是时有时无,完全是仗着力大势猛,速度快。一时打的这两个黑衣人,手忙脚乱。因为以他此时的速度,已然可以对这两人发动破竹风,和破焦十二连击的最后一招碎心击。
这碎心击,是变化多端的招式。必要时,可以做出牺牲,让身体非要害部位中招,同时用手中的短刀,斩杀敌人。说白了就是:拼个你死我伤的招数!可此时太史言仗着速度快于两人,在对方的单刀,和拳套离他身体还有一段距离时,可他的龙角锏就已经呼啸而至。可这两人又十分惜命,那敢跟他以死相拼。所以每当他施展这一招,即使是两个人配合,也不得不全力退避。所以,从战斗开始,这两人就一直处于下风。
三人在密林中激斗了半个时辰,他们周围的树木,已经倒折了一大片,大部分是这两人用树干做掩护时,被太史言的龙角锏打断的。那个使刀的黑衣人,越打越害怕,心说:“这哪儿来的年轻强者,竟会如此强大?居然此那恐怖的女人都不差。这再打下去,我们两人可是凶多吉少。”此时他已经萌生退意。
这持刀的黑衣人,百忙之中对那带拳套的黑衣人说了一声:“不可力敌,如何?”却见那带拳套的黑衣人,眼中露出不甘和决绝说道:“双爆,急遁!”话音一落。这两个黑衣人,同时虚晃一招,猛的向后一跳转身便跑。
太史言不完全明白,他这后一句是什么意思,但他知道两人要逃跑。便急忙纵身追击。他只追了5,6秒钟,便接近那两个黑衣人的身后。他突见两人脚下不停,却各往自己脚下的地面,摔出一件东西,同时继续狂奔。而太史言正好下一步便追到,他们摔东西的位置。他急用神念一扫,在那两件东西将落还未落地之时,他已经分辨出那是两样什么东西。
那带拳套的,摔在地上的还是刚才那白色的瓶子。而那持刀的黑衣人,摔下的东西,却让太史言大吃一惊:竟然是一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