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扯!”
猴子一下将我顶开,“我一向都是两只手一起的!”
回到家,爷正坐在堂屋,一手抚摸着栓柱的狗头,一手端着烟杆,吧嗒吧嗒抽着旱烟。
我使劲搓了把脸,把从邱伟池家带回来的烧肉放在桌上,“我陪您老喝两盅?”
爷放下烟杆,转身从条桌上拿过酒瓶和两个酒盅。
“哟,你这都准备好了啊。”
爷吱溜了一口酒,捏了块烧肉塞进嘴里,嚼了两下,摇头道:
“买了就该马上带回来,这皮儿都不脆了。”
“嘿,老头儿,才来没几天,就学城里人挑三拣四了?”
爷端起酒盅,示意我也端起来,两个五钱的瓷酒盅碰在一起,爷忽然压着嗓子问我:
“你跟我交个实底,今儿这追魂贴的事,是不是你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