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到人了,我的第一个反应当然是对不起,无奈的是我的对不起根本没有得到任何回应,这种反应我一下就知道我撞到了那个怪异的美女,人家根本就不理我。
而是对着那老头儿说到:“刘师,再多的棉被也没用了。”那声音异常的飘忽。
我觉得我站在那里实在比较多余,干脆转身下楼了。
楼下,沁淮等着我,见我神情有些颓废的下来,他一下子什么都明白了,走过来拍拍我肩膀,说到:“没事儿,这线索多着呢,此处没有,别处找嘛,总之我陪着你。”
我感激的望了沁淮一眼,摇摇头说到:“你身上有多少钱?”
沁淮拿出钱包来看也不看的就把钱包里的钱给我了,说到:“不够,我还有银行卡,取就是了。”
我没和沁淮客气,把钱装兜里,说到:“我先借着,我身上还有一些,买一般的东西这钱够了,我不甘心,我想再试试,我去和他做生意,看看能不能套出一些话来。”
“成,你说咋做,就咋做吧。”沁淮丝毫没有多余的话。
我揣着钱,刚想上楼,结果那个怪异美女又下楼来了,她依旧是眼神飘忽的对我说到:“刘师让你上去,他有话跟你说。”
这是咋回事儿?刚才那老头儿的态度一直让我觉得很绝望,怎么又有转机了?难道今天我的运气分外的不错?
那怪异美女根本没有和我多说话,说完这一句就上去了,我处在巨大的惊喜中,直到沁淮拍了我脑袋一下,说到:“愣着啥啊,快上去啊。说不定直接就能知道姜爷他们在哪里了。”
“嗯!”我点点头,几乎是忍不住脸上的笑意冲了上去。
冲到了那个房间,我喘息未定,也顾不得什么,就冲着那老头儿说到:“刘...刘师傅,你是不是..是不是有我师父...”
可我话还没说完,那刘师傅就冲我摆摆手,示意我别问,然后就颤巍巍的站了起来,我看他站起来的时候,就如风中摇摆的树叶一般,我忍不住走过去扶了他一把。
他看了我一眼,眼神中多了一丝丝暖意,然后才咳嗽了一声,说到:“跟我走。”
我知道现在不是多问的时候,就默默的跟在了那刘师傅的身后,他由于身体虚弱,走路很慢,几乎是一步一挪,可我不敢有丝毫的不耐心,只能跟在他身后。
他挪到了旁边那个房间,我赶紧去为他把门推开,可是门一推开,那么近距离的,我一下子闻到了这房间里有一股子说不出的味儿,很是难闻。
具体要是形容,就是那种淡淡的屎尿味儿混杂着些许腐臭的味道,我微微皱眉,然后打量了一下这个房间,竟然没有电灯,点着一支蜡烛,用灯罩罩着。
房间里的布置异常简单,除了一张很大的床,就是在床头挂着的电视了,很像是现代医院里那种布置,让病人一抬头就能看见电视。
除了这个,这个房间就简单的只有两把椅子,和一张很小的饭桌子,现在饭桌子上点着蜡烛。
按说,这房间的布置也不怎么怪异,唯一怪异的就是床上铺着非常厚非常厚的棉被,然后那棉被之上也盖着非常厚非常厚的棉被,但不同的是,那盖着的棉被被四根线吊着,那四根线连接着天花板上的四颗钉子,仿佛是盖棉被的人承受不住那种压力,必须这样借力一样,但在床上我没看见任何人影。
我不能去评论什么,站在门口恭恭敬敬的等着刘师傅走进去,我才跟了进去,他颤巍巍的走到床前,我赶紧搬了凳子在他身后,他算是用一种感谢的目光望了我一样,然后又用扯风箱的声音对我说到:“小伙子...”
“陈承一。”
“嗯,好名字,陈承一那你过来吧,走过来点儿,看看我女儿吧。”刘师傅这样说到。
我很疑惑,我明明是来问师父和昆仑的事情的,他为什么要叫我看他女儿?其实,我是见过他女儿的,那时候给我们开门的,身上有一种莫名死气的女孩子。
我刚刚迈动步伐,却听见床上发出一个比刘师傅扯风箱的声音更难听的声音,那声音我无法形容,如果一定要说,那就是充满了一种腐朽的意味,仿佛就是一根单纯的声带在那里发音。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刘清远,我恨你,我恨你,你怎么不让我去死。”
我有些尴尬,更多的是迷茫,一时间愣在那里,也不知道该不该过去,于是望向了刘师傅。
刘师傅冲我摆摆手,示意我先别动,然后从怀里小心的掏出了一个陶瓷瓶子,瓶子的口子有些像调味瓶儿,他拿着那个瓶子站起来,慢慢的走近了床前,然后轻声说到:“乖女儿,乖,用这个,马上就不痛苦了。”
说着,他拿着瓷瓶,貌似对着床上那个看不见的人动了动,我估计是洒了一些粉末,那边的声息就渐渐的小了下去。
如果是陌生人这样做,我绝对以为看见了杀人现场,是有人在投毒,但是这个刘师傅,师父曾经对我说过一些他的事情,我知道他有多爱他的女儿,他绝对不会这样做。
待到那边完全平静以后,那刘师傅如释重负的喘了一口气,仿佛是完成了什么大事儿一样,对我说到:“好了,你可以过来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其实特别抗拒过去,但是我不能拒绝他,终究还是一步一步的走了过去,就站在了他的旁边。
房间里的光很是昏暗,微弱,他仿佛怕我看不清楚似的,从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