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城主。”天宫格物面带笑容地看着道:“明日我想去云卷军看看,不知道可以吗?”
“云卷军?天宫使者随意即可。”风云商耸了耸肩,无所谓地说了一声,既然天宫格物想要去看云卷军,那就让他看就行了,反正天宫格物要是真的想要去看,他拦也拦不出,索性就不拦了。
“风城主莫要多想,毕竟军队不管在什么地方,都是极为重要的。如今淞南府军不在,淞南府的防卫全靠云卷军,不去看看,在下不是很放心。”天宫格物看起来是不想和风云商撕破面皮,在解释,但是实际上却是在给风云商下套。
“天宫使者多虑了,云卷军是本座从军镇借调过来的,是本座自己招募的。即便是胥子瑜城主也没有资格越过去调遣云卷军。淞南府的防务自有淞南府军自己负责,即便淞南府军不在,也有城卫军,轮不到云卷军来操心淞南府的防务。”风云商都懒地看他,云卷军是他一点一点建立起来的,你个混小子还敢巧立名目,试图调动云卷军?
只要今日风云商没有发现天宫格物言语之中的漏洞,明日天宫格物就敢调动云卷军。毕竟他是军镇下来的城主,又是保守派在淞南府的领袖,要是真的想要过问淞南府的防务,谁都挡不住。
到时候,天宫格物就可以借助调防的名义,将云卷军调走,以后不管是用城防军或是淞南府军隔绝,甚至是将云卷军送到血色大碾盘乃至古族的地盘上去送死,都是可以的。
因此,风云商才会如此的霸道,直接摆明了,除了他,谁也别想调动云卷军。话就放在这里了,要是天宫格物想要撕破面皮,就来试试,能不能调遣的动云卷军。
天宫格物笑了笑,说道:“本座毕竟是外来人,无权调动云卷军也就罢了。风城主不想让云卷军参与淞南府的防务,是不是有些过分了?而且就连胥子瑜城主都无权调动云卷军,是不是也有些霸道了。”
他也没想着风云商会将云卷军分给他一些,今日说这些话,只是单纯的想要用个离间计而已。今日的话,要是传出去了,云卷军会没有什么想法?毕竟云卷军之中的绝大多数人,都是淞南府户籍,他们的家人就在淞南府,结果现在他们参军以后,却不能保卫自己的家人?又岂会没有想法?
还胥子瑜,一般的事情也就罢了,但是涉及军权,风云商不允许他调动云卷军,胥子瑜真的会一点想法都没有?只要能产生些许的用处,那都是极好的。毕竟他天宫格物只是动了动上下嘴皮子而已,即便真的失败了,权当锻炼口活了。
“天宫使者想多了,要是胥子瑜城主真的想要调动云卷军,风某自然不会拒绝。只是云卷军毕竟是本座在一直操持,军费虽然是府城库房出的,但是一直都未曾到位,还是本座垫付的。即便是胥子瑜城主,也总得尊重一下我的劳动成果吧。”风云商笑呵呵地说道,军费的确是被卡了,而且还是宗人府下令卡的,这件事在风云商的可以宣扬之下,云卷军人尽皆知,对于保守派自然没有什么好的印象。
这样一来,保守派即便想要拉拢云卷军,效果也不会是特别的明显。这个结果宗人府也是清楚的,因为这是他刻意导致的结果,不过作为回报,风云商前段时间,被宗人府不大不小的打压了一下,让宗人府换了些许的修行资源。
而且现在风云商也可以借着这个理由,来推脱掉一些天宫某人对云卷军的想法,军费是我自己垫付的,人员是我自己招募的,训练也是我自己一手抓的,也就是给淞南府面子,神庭不允许私军的存在,不然风云商说云卷军是自己的私军,都是可以的。
这样的情况之下,人人都清楚云卷军是风云商的逆鳞,最好不要去碰。即便是胥子瑜也一样,风云商好歹是个副城主,总得给他一些面子。胥子瑜的面子是面子,风云商的面子自然也是面子。
而且风云商也不是说不给胥子瑜调动,总得打个招呼吧,这样一来,即便是胥子瑜手底下的那些人,也不能说什么。
至于军费是哪里来的,风云商是不会告诉他们,军费其实还是出在税收上的,只不过税收被他截留了一些。毕竟他也想到了,财政署署长就是保守派的首领,怎么会乖乖把钱给他这个改革派的领袖用。
“至于淞南府的防卫,要是城卫军和淞南府军靠不住,云卷军自然会御敌与淞南府之外。”风云物,也不怕今日这话传出去。淞南府军不在,真要什么意见,回来了再说。更何况还有胥子瑜压着呢,不会让淞南府军介入双方的斗争的。
至于城卫军,有意见憋着,别忘了,在几位城主之中,风云商还管着城卫军呢。
云卷军要是真的听到了今日的谈话,不知道该怎么开心了。城卫军和淞南府军都挡不住了,然后让他们云卷军御敌于淞南府之外,这不是瞧得起他们,是啥?开心不死他们。
冷物,格局还是小了一些,有些小聪明,但是对于他所处的这个位置上来说,不是好事,是坏事。当首领的,当领袖的,不能总是盯着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情来看,尤其是反间计,不是不能用,只是得慎重。
一个小角色,随口说几句话,哪怕大家所有人都知道是在胡言乱语,也没有人会说什么,甚至疑心重的,还会有所猜忌。但是对于首领而言,这种小伎俩,就真的有些跌份了,让人笑话。
“倒是天宫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