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看着也就二十一二岁,作为长辈,我有责任叫他怎么做人。
于是我一本正经地教训他道:“阿其九,四年前你笑话此事,大家都会当玩笑儿,乐一乐也就过了,一年前你还笑话此事,不知情的听了就会产生误解,以为姑娘家大了,春心动了,行为也出格了,这可是毁人清白的大事,你可知道名节对女人的重要性?”
阿其九红着脸道:“知道了,再不提了,我也就在熟人面前逗逗你。”
鄂宏笑道:“你早该如此教训他,可比追着他打管用多了。”
阿其九只管傻笑,我也不由笑了,许久以来的郁闷顿时消散了许多,心情也轻松起来。
三人又走了一会,便仍然骑马,这次我要求坐后面,鄂宏也不反对,只反复叮嘱一定要抱牢他,摔下来可不是好玩的。
慢吞吞驰回家,已至晌午,鄂宏却不进门,只对前来接我的管家说因出了汗,急着回静园沐浴更衣,就不在此用餐了,晚上再过来向阿玛额娘请安,又嘱咐我下午好好休息,别太劳累了。
于是大家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