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好不停解释我还小呢,身量还未长足,谈婚姻大事言之过早。
阿玛许是舍不得我,说道:“敏敏的婚姻大事不必操之过急,我还想留她在家孝顺我几年。”
闻言我和鄂宏皆感激地看着他,我暗暗向他竖起大拇指,鄂宏似乎松了口气,脸上终于露出了微笑。
唯一让我高兴的是,借生日之名发了一笔小财,亲戚们虽然是随份子,收入也着实不少,家人们更是精心准备了礼物。
其中数鄂宏的最好最贵,他送了我一只镶祖母绿的金戒指。
大哥鄂容安叹道:“这大手笔,只鄂宏干得出。怕是又花了两年例银吧?将来你要是穷急了,可不许与我打秋风。”说得大家都笑起来。
我高兴得什么似的,满脸得意。
鄂宏自始自终不说话,看似很紧张的样子。
这宏哥哥,当真是越来越宠我了!
阿其九送的是金镶玉的大簪子,贵是贵,就是太俗气。
入夜,我把玩着祖母绿,越看越欢喜,记得我前身结婚时就看中了类似款的婚戒,可未婚夫不答应,说结婚大家都带钻戒,我不必标新立异。
把玩够了正想睡,翠竹偏被人鬼鬼祟祟地叫了出去。
回来后又鬼鬼祟祟地递给我一盒子,悄悄地附在我耳边道:“来福说是外面一位相识的小厮央他送进来的生日礼物,说了要夜晚没人时再给你。”
我好奇道:“谁送的?”
翠竹道:“来福说送礼的不让说,只说小姐如果有心,自可猜到。”
我打开盒子一看,只见里面装的是一对翡翠耳坠子,坠子下还压着一叠纸,展开一看,只见上面写着漂亮的正楷小字:“生诞正逢雪迎春,日新月新万象新。快意真心谁若懂,乐邀同游共凡尘。”
谁送的呢?我在脑海里苦苦搜寻所有有可能的人,然后又一一否定。
实际上,一打开礼盒我就想到了一个人,或者说从一开始,我就希望是那个人。
可是,会是你吗?那拥有盛世美颜的贵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