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亦健终于穿过那条除他外,无人踏足的小径,迎来了满怀的瑟瑟冬风。
他内心如火,身体更似被人烧了一把猛烈的火。
这个时候,他好不容易穿过小径,到了佛堂正面,他急切得什么也顾不上,甚至连门也没有敲,直接推开门,将袍子一撩,两脚便跨了进去。
听闻急骤的脚步声,在里面闭目颂佛的皇后蓦地睁开眼睛,扭过头来。
看见那个急切疾步行来的男人,丹凤眼顿时一亮,而眼角下那颗泪痣亦划过一道诡亮的光芒。
“你来了。”
短短三个字,她的声音不高,语调也没有什么起伏,甚至还透着一分高高在上的冰冷。
但在尤亦健听来,却是动听之极,不但动听,还有几分扑面而来的热情气息,那种气息令男人陶醉,令男人亢奋。
于是,尤亦健便亢奋了。
他眼睛一眯,折射出几缕灼热的光。
大袖挥起,两臂张开,几步便扑到皇后面前,也不顾得这些举动在神佛面前有亵渎之嫌。
顺着皇后扭头站起来的时候,两臂狠狠将皇后圈在他胸膛之间。
声音带几分调笑,道:“对,我来了。”
皇后被圈到他胸膛之间,女性温软的肌肤抵到他透着男人气味的身体,也不知怎的,就觉得自己突然热了起来;这种热是发自体内让人无所适从的热。
这热潮一涌,她忽然倚紧了那已经不再年轻的男人。
尤亦健趁机收小了臂圈,让她更紧迎自己身体,与此同时,一只已上了岁月,显得有些枯老的手开始老实不客气地开始撩动女子奢华高贵的衣襟。
皇后听着他凑在耳边的吃吃笑声,身体莫名的软了又软,连她自己也觉得身体快要化成一滩水了。
然而,眉眼迷蒙辗转间,不经意掠过了神佛处,那带着几分讥笑的唇角。
皇后心中一震,随即略略推开了尤亦健。
道:“别……这个地方,我看着怪不舒服的,嗯,我们还是到寝宫去吧。”
尤亦健怔了怔,被她那一推,就像一团燃旺的火突然遇到了冰水一样,哧一声冷了下来。
他亦扭过头来,看了看神龛处供奉的佛祖,不屑地撇了撇嘴角;不过体内那难以灼息的热潮却似在这一瞥之间退了些。
他搂着皇后,分寸不肯让开自己紧贴的身体。
“那就去寝宫。”
尤亦健扯了扯嘴角,脸上一瞬爬上了几分奸邪的笑意。
反正去哪里都一样,他是不会急于一时的;这个女人——这个原本只该被皇帝享用的女人,他每次与她共赴*,总会极尽所能嬉戏一番;好让自己尽兴。
他枯老的手紧紧扣着皇后肩头,另一只手已飞快爬上他想念的位置,开始做那些男人都想做又爱做的事情。
从佛堂到凤栖宫的密道选在最短的距离挖掘,是以他们两人搂搂抱抱,打得火热的过程,这段距离也就结束了。
按照以往惯例,皇后每次移驾去佛堂的时候,都会严令宫人在外头紧守殿门,以确保她的寝宫没有任何人可以闯入。
所以这一刻,当他们在密道里几乎已抵不住,猴急地滚在一块的时候,他们终于从柜子钻出来,到了皇后布置得无比奢华的寝宫。
两人一出柜子,就像干柴遇上烈火一般,男人的身体虽有些松垮老态,但他两条不算精壮的手臂在这个时刻,还是有该有的力气,所以他一把将那个几乎软在他身上的女人狠狠揉在怀里,一把跨过,滚到那张华靡的凤榻之上。
然后以开启生命的姿势,使劲用了力气狠狠地起伏折腾,用他老而弥坚的身体取悦那个平日端庄人前的高贵女人,也取悦他自己。
低吼声与娇喘声便在这个安静华美的寝宫里此起彼伏,交响不停。
这首由一对男女共同谱写,令人听来脸红心跳的乐曲,竟在这座华美的宫殿里足足响了半个时辰有余。
良久,男人似是攀上了山峰极致,得享万丈荣光,他才慢慢安静下来。
女子软蜷在他身边,看他露出迷醉而满足的神态,皇后也觉得这一刻心里十分满足。
疲软下来,两人都有些诧异。
诧异今天男人异常勇猛的表现,居然让她几度攀上常人难及的高峰,在无限的颠峰*万千,令她的欢愉从内心到达了灵魂深处。
“哥哥,你今天真表现真不错,我很高兴。”
皇后娇软下来,她的声音再不见平日高高在上的冰冷与矜贵。
尤亦健满意地咧嘴笑了笑,是个男人听到这样的称赞,心里都会高兴的。
他侧头,抵望着蜷在他身边,满额都荡漾着春情的女人,右手覆上雪地那令人心颤的那一点绽放的嫣红,笑了笑,道:“只要你喜欢,我以后都如此努力,让你攀上高峰。”
皇后被他逗得心头发痒,身体似乎又被人塞了火种进去一般,热浪的气息渐渐蔓延起来。
她握着粉拳,往他皮肤松垮的胸膛捶了捶,娇吟道:“哥哥,你真坏。”
“哈哈,你不就喜欢我坏!”
皇后眉眼如丝,半眯的丹凤眼*迷蒙。
就在两人*又起性的时候。
殿外忽然传来急重的脚步声。
那声音迫切而粗重,霍霍响在青石地面,激荡出抨击人心的回响。
响得里面正滚在凤榻上亵玩那对男女骤然一惊;连*也在这一惊中褪得干干净净。
“太子殿下,请你留步;皇后娘娘她根